沈劭觉得此地环境并不理想,露天席地,杂草丛生,可戎克的情况确实已经到极限,他焦急四顾,终于在视线尽头发现一个可以容身的山洞。
他淫浸歪道许久,虽然叫不出着阵法的确切真名,但看得出这是一个嫁接阵,有什么东西是出窍修士也需要避其锋芒转嫁他者的,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头皮发麻。
“可...可以了...”戎克攥住他的衣领要他停下,已经无可能有人追来了。
沈劭满头的汗,揉没几下,怀里的身体就不住地抖,他放开嘴里的乳头,笨拙地亲吻掌心的奶肉,拇指轻轻抠弄藏在乳尖的小眼,柔嫩的小孔敏感的厉害,戎克浑身一抽:
情欲的红潮让他像只熟透的虾,他环抱着搂住他,舔掉从面颊流到锁骨的汗水,一手托起隆起他的胸乳,炙热柔软的触感盈满掌心。不紧绷时他的胸肌时软的,但现在软的过分,像刚从蒸屉里拿出来的乳糕,潮热的甜香四溢,微微收拢五指,浅麦色的胸乳从指缝里满出来,他的心跳在他掌心震动,仿佛牵带了那团软肉似的,也跟着微微发颤,他用指尖拨弄缀在边缘的乳头,艳红的肉豆勾起骨子里的馋意,他忍不住俯首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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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虽然也有些植被,但还算干净,沈劭把他放在一旁,草草清理一番,将外套和里衣脱下垫在地上,然后双手将他托起放在临时铺就的“床上”。
“唔哈..哈...”他慢慢软下去,两眼湿润,射过一次阴茎也没软下去,反是女穴的酥软越发蚀骨,淫痒带着尖牙的口器狠狠咬住里面的嫩肉,他勉强恢复平缓的呼吸渐渐急促,两腿绞缠在一起,痛苦地把头埋在沈劭肩上,恨不得把一身滚烫的皮肉黏在他身上。
理智被情火焚烧殆尽,他浑身都疼,尤其是下体,阳茎高耸,腿间湿润的花缝兀自打开,圆肿的肉珠从缝里钻出,一路被湿透的亵裤又揉又磨,痛痒钻心,两条强壮的腿此时软弱无力地叠在一起,只有性器被被磨到的时候应激似的抽紧。
月北离第一个跟上,边走边从储物玉佩里掏防御法器,朝周围人大吼:“跑!结阵!用金光咒!有什么保命的宝贝别藏了,再不用就没机会了!”
那是天地的伟力,无可抵御。
“师尊...我找到了双修的功法。”沈劭紧了紧抱他的手臂,艰难地推出一点距离,戎克拿一双失焦的眼睛看着他,身体间歇抽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挤出一丝笑,嘶声道:
他的手在发抖,焦急又忙乱地拉扯身上沉重的衣物,沈劭帮忙把他从衣服的桎梏中挣脱出来,这才发现包裹在衣料下的身体糟糕到什么程度——
“别...”
滂沱大雨应召而来,浩瀚的雨幕遮天映日,天地间只剩风呼雷吼雨啸,青白的电光如森蟒在暴雨中奔袭,追捕四散的猎物。
褪色。
地里的恶臭和空气中的腥气扭缠在一起,网罗中的人面色惶惶,感觉裸露的皮肤被恶鬼的舌头肆意舔舐,他们还不知道这血网的作用,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颜修秦。
“那就来。”
不可能的——他突破了,可修者的天劫怎么可能转嫁出去?
“委屈师尊了...”沈劭舔着干燥的下唇,衣襟突然被抓住,戎克送上急不可耐的唇,呼出的热气氤氲了彼此的视线。
“你今年...还不足百岁。”月北离气息乱了,比起差距,这一点显然更令他恐惧。
沈劭就用舌尖轻轻地舔,舔的整片胸肌都抽搐起来,戎克难耐地弓起身,腰臀在坚硬的地上反复摩擦,阴影里圆润的臀线紧绷又舒展,沈劭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握住湿的不停滴水的性器,用掌心来回碾压厚实的龟头,绕着细嫩的马眼打圈,立即让戎克腰腹绷出令人心跳眼热的块垒,嘴里大口吐出凌乱的浊气,没几下,他咬着一缕红发,肌肉绷的坚硬紧实,挺着胯射出浓白的精水。
极端惊惧之下月北离蓦地回头眺望,看见雨帘后沈劭抱着戎克款款离去,霎时头痛欲裂,仿佛脑髓都被生生抽了出来。
他手脚并用地往外跑,满脸鲜血表情狞恶,活脱脱一个刚爬出地狱的修罗恶鬼。
沈劭冷眼看着他们抱头鼠窜,竖起一指朝天,面容冷肃:“引雷,追。”
沈劭一笑,没有接话,仰头看天,突然道:“差不多了。”
他疼的受不了,抓起沈劭的手扶住空虚的另一侧胸脯:“揉一下...好痛...”
“唔啊...”戎克扶着他的头沙哑地呻吟着,像哺乳的母兽将乳蕾用力挤进他的嘴里,他乳房胀痛,里面被奔涌的激流涨满,乳晕鼓起,紧绷中带着几分软意,可怜的乳豆挺在中央,被唇齿肆意蹂躏。
戎克目光一闪,在他话音落地时咬破指尖,乌云里酝酿许久的闷雷在血滴落地的瞬间坠落,倒长的树冠一般撑开天地,狂风骤起,戎克那滴指尖血破成漫天迷雾直冲上天,有灵有智一般扭成网罗扑向对峙的仙修。
说着,主动分开大腿,失控的淫水从穴口垂下,一路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