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地里不见天日,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二日清晨,反正花陵很早就起了,醒来之时,男人还枕着他的手臂,在他的怀中沉沉睡着。
望着睡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如此乖巧,花陵忍不住想要和沈檀深再靠得近一些,以前在三清门的时候,他可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他能和男人肌肤相亲,同床共枕,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
这般温情的时刻让花陵那双桃花眼闪烁了几下,犀利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一些,他甚至想要和男人再来一次情意绵绵的鱼水交欢,可一想到今天凌子宵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花陵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大清早,花陵臭着一张脸,抽出自己还塞在沈檀深xue里晨勃的性器,抱着被他惊醒的男人去了温泉池里洗浴。
花陵把沈檀深浑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还把男人后xue里的Jingye一一给导了出来,唯独剩下男人的女xue,他碰都没碰,像是为了验证昨天说的那些话,一定要男人今天含着他的Jingye才行。
沈檀深任花陵动作着,似乎像是没睡醒,又或者是被魂契改动记忆过后的后遗症,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
他安静靠着花陵的胸口,眼神稍显空洞地看着青年太过于细心和耐心地握着他的手,把他每根手指都洗得干干净净,包括他每根发丝都洗得格外干净。
这喜净的程度倒是比他还要过了,沈檀深从浑浑噩噩中打起了一丝Jing神,还不太清醒地想着。
可花陵偏偏不洗他下面的女xue,他含了花陵一晚上的Yinjing还有Jingye,小腹到现在还微微隆起着。可哪怕是花陵把Yinjing拿了出去,不少Jingye也顺着xue径流了出来,可女xue里依旧有很鲜明的异物感,让他觉得花陵的性器还留在里面。
他并不觉得今天会回来的凌子宵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他门下收的第一个弟子罢了。
可花陵却似乎对这个人很忌惮。
沈檀深想了想,他回忆了一下关于凌子宵的记忆,一夜之间竟是只记得凌子宵在过去的时候很听话,很会照顾自己,可他依旧把这个人给杀了的记忆,可剩下的再怎么去想,仿佛都隔着一道厚厚的屏障,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沈檀深凝视着虚空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思索的神情,随后又悄然逝去。
他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只觉得异常疲倦,疲惫到他连这三个字都不愿意去想,只觉得稍微想想便觉得不舒服。
他被花陵洗干净后,又被抱起来放在床边,花陵一点点烘干shi漉的头发,还亲自伺候着他穿上衣,花陵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自己动手,沈檀深只得坐在那里,看着花陵忙前忙后,感受到花陵伺候他穿衣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可沈檀深却并不为此而感到高兴。
他如一只笼中雀,看似锦衣玉食,却没有半分自由。
桀骜不驯的青年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是背地里收藏的珍宝一样,终于要拿到人前去炫耀了,每处都必须擦拭得一尘不染,漂漂亮亮的,才敢拿出去。
沈檀深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花陵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少年。
可没等沈檀深感慨一些什么,花陵的视线随后落在了他的脸上,随后花陵的脸色一下子变差,他直接弯下身,一把将沈檀深打横抱了起来。
沈檀深的身体突然腾空,惊得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花陵的手臂,他道:“花陵?”
花陵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他把沈檀深带到寝宫另一边的梳妆台前,随后将男人按坐在那扇铜镜面前。
沈檀深被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可当他看清楚自己模样的时候,他有些恍然如梦,竟是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铜镜里的他脸色苍白,神情稍显憔悴,眉头微微颦蹙,透着一丝愁苦,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白到发光,配上眉间一点鲜红似血的朱砂和被蹂躏到殷红的双唇,仿佛夜里专门吸人Jing血的妖女。
他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柔化了不少,没有先前那般冰冷,只是一双眼眸眸光迷离,双唇殷红,润泽无比,连眉目间都透着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风情,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压在床榻上,刚刚用情欲滋润过的模样,连身上的气质也变了很多,哪有先前半分仙风道骨的样子,倒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
沈檀深愣住了。
他眉头紧皱,凝视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想着,所以平日里的他都是这副模样么?
花陵站在沈檀深身边,他望着沈檀深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不由哼了一声,凑到男人耳边体贴道:“师尊,可知这妆奁是我为谁准备的?”
沈檀深听到这话,蓦然收回视线,他以前便猜想过,此刻听花陵提起来,不由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花陵没有理会沈檀深这般反应,心中对男人的情意散了不少,他伸出手,打开妆奁,从一堆胭脂水粉中挑挑选选,最后拿起一盒脂粉,对着端坐的沈檀深幽幽道:“这原本是我为逝去的桃桃准备的,上面每一样物件都是由我Jing挑细选,皆是上好的胭脂水粉。我曾经想过,等我把她娶进门便亲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