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管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耳膜上的心跳一下一下鼓动着。虞清昼的手还卡在陈屿脖子上,神情死寂,连发丝都没有一丝火气。
他静静问:“你缺钱吗?”
“没…有……”陈屿竭力呼吸着空气,“没有…人收买…我……”
“有人逼迫你吗?”
“没…有”陈屿不断重复着,“真的没有、咳咳、偷钥匙……”
“够了!”手背指骨遽然凸起,虞清昼疾言厉色道,“我问你身上怎么回事?!”
陈屿霎时眼前发黑,几乎能听见指骨压迫喉骨的“咯咯”声。生理泪水涌上眼眶,嘴唇颤抖着吐出气声:“主…人……”
虞清昼触电一样,倏然收手.窒息了太久的男人一下子顺着壁砖无力靠坐在地。
下一刻衬衫就被人扯开,裹胸布硬生生从中撕裂。长裤被人扯着脚腕子强行捋下,陈屿的腰背一下子滑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有力的手指紧攥上内裤,惊慌的男人立刻想要蜷起腿,膝盖却被重重压住。一声清晰的裂帛声响,一片狼藉的身体彻底赤裸在明晃晃的浴室灯光下。
虞清昼轻声道:“腿张开。”
原本想蜷缩起来的男人嘴唇颤抖两下,靠坐在壁砖上,服从地朝他慢慢张开两腿。
灯光下是一副健美的深蜜色躯体,结实健壮,胸肌丰盈。是能叫许多女性青睐的好身材。
然而,男人的胸ru到大腿都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丰满的大腿上写满了正字,布满掐痕和干涸的Jingye,明显是头被男人鸡巴jian过无数遍的雌兽。
虞清昼单膝跪在陈屿腿间,伸手拨开性器,腿心间深蜜色的饱满rou蚌泛着yIn靡的暗红,微微拨开birou,能看见里面挂满Jingye的熟红内壁。一看就是一口身经百战,吃过太多次鸡巴,被Jingye喂熟了的熟妇bi。
半晌,青年平静地问:“这些都是什么?”
即便是被xjianyIn,陈屿也从未感到如此屈辱,眼眶传来阵阵热意,勉强压下哽咽问,“什么?”
虞清昼伸手轻轻一指:“这是什么?”
腿根深色的皮肤上,纹着“喻稚声”三个字。
“哦,哦,”陈屿看了一眼,“是少爷给我文的。”
“为什么要给你文这个?”
“因为,”陈屿难堪地攥紧了手,“因为……”
虞清昼声音放得很轻:“说啊。”
即便是这种情境下,也要保证对主人绝对诚实,陈屿憋了半天,还是如实答道:“少爷说我是个浪货,要好好管教,所以给我……戳了个标。”
“那这个呢?”青年的手指指向腿心,黑色油性笔写着“rou便器”三个大字,从腿根一直写到Yin唇上,文字下还有一个箭头指向bi缝,“什么意思?”
陈屿的思维已经呆滞了,嘴里下意识答着:“rou便器的意思就是,少爷可以随时用我发泄性欲,也可以尿在我里面。”
虞清昼的声音淡得如同雾气,又问:“那这些正字呢,还有这些数字?”
灵魂像是已经飘在空中,陈屿听见自己解释道:“这一排是少爷射在里面的次数,一个正就是五次,这里一共有…好多个正,嗯,数不清楚了,射在Yin道里是五块钱,射在子宫里是十块钱……”
虞清昼打断他:“子宫?你还有子宫?那地方能进去?”
“可以的,”陈屿老实地答,“已经被进过很多遍了”
虞清昼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很多遍?”
“是的,”陈屿说,“少爷每次都要cao进子宫的……”
青年呼吸声浅到听不见了,陈屿几乎是麻木地继续解释着:“这一排是ru交的次数,一二三,一共十七次。这一排是口交,射在脸上是十五块钱,都吞进去是……”
拳风擦过耳边,“喀”的一声,陈屿话音戛然而止,灵魂像是骤然被扯回身体里。
偏头看去,只见白皙细窄的手背,极端用力下指骨森然凸起,修长笔直如同琴弓。
离开的时候,在壁砖上留下一点血印。
虞清昼俯下身,长发垂在陈屿胸前,完好的那只手轻轻贴上陈屿的侧脸,声音很柔和:“他逼你的,对不对?”
陈屿愣愣看着他,“……我自愿的。”
青年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陈屿看着他,无端想起少时妹妹在花园迷路时露出的眼神,本能地道:“主人……”
虞清昼陡然收回手,露出一个没有半点笑意的笑容:“自愿的?”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对你也可以。”他像哑了几秒,声音颤抖着,“你是天生欠cao吗?”
陈屿来不及说什么,虞清昼已经攥住一旁的高压水枪,溶剂猛地飙射在男人身上,yIn辱性的文字飞快溶解剥蚀,化作污水流落在地,飞快打着旋流进排水口。
“你应该还没忘记,谁才是你的主人,”虞清昼的声音仍在轻微发颤,“谁准你让别人盖章标记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