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喃喃地说着:“主人…哈啊…我不是……肉便器……”
男人背脊绷紧,腰窝下陷,挣扎的时候丰盈的屁股在眼前富有弹性地摇晃着。青年像是无法忍耐般微皱起眉,抬手重重扇了上去,紧窒的嫩穴登时受惊地紧缩,肉弹也在眼前晃漾出淫贱的肉波。
“啊!”
陈屿声音沙哑,低低哀叫一声,明明被人侮辱性地打屁股,已经麻木的雌穴和屄肉却剧烈地收缩起来,慢慢渗出更多淫水。他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的淫荡,抓着床单,膝盖往前挪了一小步。
腰却被人掐住,性器紧随其后,“噗”一声凶狠凿进深处。屁股又挨了一掌,两口嫩穴又是齐齐一缩,火辣辣的痛感后又被人粗鲁地揉弄,软弹的蜜肉被搓圆捏扁成各种形状,迅速布满色情的手印。
虞清昼沉沉地喘息着,扇打着眼前抖动的肉臀,性器打桩机般重重夯进深处。陈屿被他扇得直抖,嘴里胡乱发出虚弱的呻吟和推拒,蜜肉迅速嫣红肿起,热辣的疼痛渗入皮肉,传递到肉体深处,化为一种隐秘的渴望令雌穴不住收缩着,被人掌掴着屁股,淫水却像坏了似地不停飙射而出。
浑身都蒸腾在疯狂的高热中,陈屿的眼睛又翻了白,舌尖吐出嘴唇,被人扇肿的奶子也在胸前晃动着,乳孔快感如针扎一般,奶汁往外疯狂地飙射。
不停堆积的快感和不适感淹没了全部思绪,脑袋一跳一跳地疼,眼前一阵发黑又发白,直到骤然攀上巅峰。阴茎猛地一抖,射出精来。女屄也疯狂抽搐痉挛,大量淫水带着裹挟着精尿喷出体外,哗啦淋在床上,剧烈的强制潮吹持续了两分钟,陈屿抖着腰高潮,吐着舌尖脱力地瘫在床上,眼睛上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清醒过来时,虞清昼正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衣服摩擦着光裸的脊背,长发垂落在皮肤上,胳膊死死地嵌进身体里。
男人浑身上下已经被玩烂了,两口穴都红肿不堪,不停往下滴着水,而罪魁祸首甚至连衣服都忘了脱。
陈屿浑身如同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失去了,觉得自己简直要死过去,只有眼泪在不停地流着:“主人……”
虞清昼的声音终于带上点陈屿所熟悉的感情波动:“干什么?”
男人神智已经被彻底击碎,只是固执地呜咽着,像是很久以来积攒的委屈终于决堤:“我…我不是肉便器,我不要钱。”
“闭嘴。”耳垂一疼,被打肿的奶子被人狠狠掐了一把,虞清昼叼着男人的耳垂,声音带点咬牙切齿的恨意,“蠢死了。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