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做了,子宫要被肏烂了……”
青年的呼吸又沉又稳,一语不发,硬烫的龟头抵上肿烫的穴心。恐惧涌上心头,虞清昼像是沉入了什么极深的思绪,怎么也唤不醒,陈屿绝望地轻声叫着:“主人……”
如此重复三遍,虞清昼的动作微微一顿,直起身,从手上拆下裹胸布。
陈屿愣愣看着他。
刚升起一丝微弱的希冀,下巴就被人掐开,满是血腥味的粗糙布料粗暴地塞进嘴里。绝望如心上重锤,陈屿剧烈扭动精壮的腰身,大奶也在青年眼前晃摇,胡乱蹬动腿部挣扎,却被有力微凉的手指固定住膝盖,两腿大开。
滚烫的性器猛地肏了进去。
窗外暴雨不歇,打得窗沿劈里啪啦作响,房内昏暗不堪,浮动着淫靡的气息。
虞清昼停手的时候,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种低低的、野兽般的呜咽和低泣。
以陈屿的忍耐能力,那是到了极限,神智绷断,终于彻底崩溃之下才会发出的哭声。
虞清昼很清楚这一点。
床上的男人双手被铐在床头,嘴里被布料塞满,硬朗的下巴上全是湿靡的水痕,泪水混合着口水糊了一脸。
他的双眼失去焦距,浑身像脱了水一样汗津津的,在床单洇出深色的水痕。深色的躯体上布满奶水和精液,性器蔫蔫地垂软在一边。
两腿大张着,合都合不拢,腿心被奸透的烂红阴唇垂软分开在两侧,露出软红湿润的穴心,已经彻底兜不住精了。乱七八糟的体液从屄里不停地往外喷涌,身下的床单湿淋淋得如同被洪水淹过。
男人侧腰上印着两个森森的、青紫的指印。
像是经历过一场残忍的性虐。
嘴里的布料被人抽出,有一瞬间,陈屿在虞清昼脸上看见一种微怔的茫然。
他哽咽着轻唤道:“主人……”
虞清昼跪在陈屿腿间,俯下身来,一语不发地捧住陈屿的脸。
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早就干了,从耳后垂落到陈屿赤裸的颈窝,引起些微的战栗。
静寂之中,虞清昼捧着陈屿狼藉的脸,缄默地看着他。
良久,俯下身,轻轻贴上他的嘴唇。
嘴上柔软湿润,陈屿刚刚放下心来,下唇就是重重一痛,滚烫性器再次挺进已然麻木的阴道。
陈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满口的血腥味中,性器破开宫口,滚烫的液体拍打在子宫壁内,唤起阵阵痉挛的潮吹。陈屿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微微鼓起,兜不住的尿液从冲刷过痉挛的内壁,淅淅沥沥地流到床单上。
“你不是自愿当肉便器吗?”虞清昼紧攥着陈屿的短发,几乎要把男人的脑袋从床单上提起,轻轻地问,“还没告诉我,尿在里面多少钱一次?”
陈屿眼前发直,浑身都轻微哆嗦起来,面容伤心地、难以忍耐地皱起。
“我不是肉便器……”他带着哭腔,慢慢地说,“主人,我不是肉便器……我不想…不想当肉便器……”
青年一语不发,解开一只手铐,陈屿的双手刚一获得自由,又被人抓着手腕,将双手拷在身前,肩膀猛地握住掀翻在床上。
虞清昼轻声命令道:“跪好。”
男人已经被肏得脱了力,膝盖勉强垫在身下,想要服从,却只能做出塌腰撅臀的母狗挨肏姿势,浑然不知自己饱满浑圆的深蜜色大屁股正骚浪地耸在青年眼前,红肿外翻的屄里淋淋沥沥地往下流着精尿和淫水,嘴里还在虚弱地呜咽着:“真的不能再肏了,屄已经被主人肏烂了呜……”
圆润的臀肉被修长的手指狠狠扼住,向两边掰去。陈屿屁股上的肉太多,要掰开臀肉才能看见股沟间的小穴。
当手指按上那个隐秘的小洞轻轻揉弄时,陈屿骤然意识到什么,被拷在身前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两股战战,雌穴和屄肉紧张地不停收缩着。
后穴早就被淫水润湿了,手指借着润滑插进紧致的穴口,隐秘的地方被人强行扩开。
异样的酸涩感过后,硬烫的龟头抵上穴口,猛地插入,强行挤开褶皱和干涩的肠肉。陈屿猛地扬起脖子,痛得大叫一声,垂软的阴茎却被人套弄起来,快感和痛苦把男人折磨得浑身发抖,眼泪涟涟:“主人…”
虞清昼的呼吸终于急促低沉起来,掐着男人的屁股,重重肏弄着。陈屿被死死钉在床上。怎么哀求都得不到回应,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被使用的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肉便器。被人按在身下,敞着两口穴任人使用。被人玩烂了屄,又用子宫接满了男人的尿液,屁眼也要被人肏烂才算结束。
男人的脑子昏昏沉沉,视野被人顶撞得不停晃动,什么都想不清楚,两手死死攥住床单,在猛烈的颠簸中维持着平衡。疼痛和酸胀感中,粗硕的性器一次次擦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射过太多次的发疼的性器又逐渐硬起。
身体再淫荡也承受不起这么激烈的交合。陈屿的眼睛渐渐翻了白,嘴角流下口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