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皮肤上立刻泛出清晰的红痕。
奶子又被重重扇了一下,热滑的嫩穴痉挛地收缩,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子宫也紧紧裹着龟头,大量淫液喷涌而出,富有弹性的深蜜色大奶在眼前上下左右晃动着,布满了被别人凌辱过的痕迹,青年几乎是仇恨般又一掌扇上去,直扇得乳汁飙射而出,抛物线般落在身上,随后又是啪啪几掌,扇得奶汁四射,全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腹肌上。
“喷奶了呜——”喷奶的快感和被扇奶的疼痛交织成一种扭曲的快乐,陈屿被死死钉在地面上,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胯躲避,“不要打了,主人,奶子要被打烂了呜——”
他就像一只失事船只,陡然被卷进漆黑可怖的暴风雨里。
体内的性器涨到了一个骇人的尺寸,野蛮地凿进深处,子宫被都顶得移了位。腹腔内传来灭顶的恐怖快感,娇嫩的子宫壁被强行扩开的可怕感觉让眼泪不停地外涌。
“要是早点知道,”虞清昼一手钉着他的腰,一手扇打着男人不停轻晃的大奶,声音森冷,“也不会让你含着别人的精液来找我。”
陈屿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腿根抽搐地想往一旁躲去,却被有力的修长手指牢牢钉住了腰身,后背靠死在壁砖上,被迫承受着又重又快又狠的凿弄。青年的腰身有力地挺动着,如同最高档位的炮机,毫无怜悯、一刻不停、疾风暴雨地夯进痉挛紧缩的娇柔子宫深处。
骚奶被扇打得滚烫发痛,圆润的蜜肉上溅满了奶汁。腹腔酸胀不堪,阴道和子宫都酥麻酸涩得难以忍耐,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铺天盖地的早已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
粗硬的性器疯狂抽插,速度太快,噗地抽出时柱身裹着一圈骚红的嫩肉,不舍又谄媚地紧箍着肉柱,狠狠凿进时淫水飞溅,破宫而入时能让陈屿疯狂颤抖,胯骨和臀肉相撞发红,囊袋几乎要挤进肥软的花唇。
“呃呃!”男人扭着胯躲避着,子宫却被拉扯得微微移位,全身都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尾椎和脊柱被咯得发疼,被干死的恐怖错觉让他什么也顾不上,仓皇地摇着头,不敢碰青年的伤手,伸手推拒着虞清昼的胸膛,“不、不……”
扇奶的手反手紧攥住男人的手腕,铁箍般扣死在地面,虞清昼一手钉着陈屿的腰,一手扣着男人的手腕,眼睫低垂,容色只有轻微的扭曲,呼吸亦是微沉,下半身却如疯狂的野兽一般,凶狠的侵犯着身下的雌兽,像要把人干死在身下。
陈屿后脑磕在墙壁上,双手无助地抠抓着坚硬的地面,坚毅的脸庞上糊满了泪水,腿根和腹肌无力地颤抖着,低沉的声线彻底沙哑了,带着隐忍绝望的哭腔,声音在撞击之下变得支离破碎,“…不行了…插坏了哈啊…主人呜……主人…”
下一刻,虞清昼掐住男人浑圆的臀部,一手扣腰,强行把人从地上托了起来。
体位改变的那刻,一切感觉都远去了。
眼前一阵茫然的白光,子宫口用力地收缩着,淫水如海浪般喷薄而出。男人双眼微微上翻,两腿夹紧虞清昼的腰身,两只胳膊无助地圈紧了对方的肩背。
他的大腿紧实饱满,富有肉感,小腿骨骼笔直修长,十分矫健有力。如今却只能无助地挂在男人腰间,被滚烫的鸡巴奸弄进子宫。
雌穴痉挛着潮吹,刚毅的脸庞流满了泪水,双眼微翻,眼下和颧骨都泛着淫媚的红潮,俨然被肏出了吐着舌尖的骚货脸。
风衣硬挺的布料把大腿磨得发疼。漫长的高潮过后,恐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体内火热怒涨的性器像要把身体捅穿,陈屿身体微微颤抖,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那般,四肢死死缠紧了青年,轻轻地哀求起来:“主人…不要…会捅坏的…主人……”
虞清昼看着修长文弱,小臂骨肉匀停,肌肉流畅,并不夸张,实则臂力十分可观,稳稳把精壮的男人托举在空中。他像是什么也听不见,抱着陈屿往卧室走去。
陈屿被串在可怖的长鞭上,这个姿势,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青年每走一步,性器就重重往上一顶,陈屿被顶得不停干呕,生怕体内的性器把子宫顶破,不敢挣扎,紧挂在虞清昼身上,承受着过分深入的顶弄。软烂的花唇耷在囊袋上,腿心的小屄已经被彻底干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雌穴痉挛地咬紧柱身,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地涌上来,男人哆嗦着被顶弄得不停地潮吹,下腹发涨,腹腔酥麻到要失去知觉,潮吹的春水被性器堵在子宫里,腹部像初孕般微鼓。又有大量淫水顺着重力渗出被插满的穴口,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交合处又热又痒,随着脚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屿像失禁般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潮湿的水痕,直到被甩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是一凉,“喀擦”一声,手铐穿过床头的立柱,铐住另一只手。
那是一副用途正当的纯粹的手铐,坚硬冰凉,稍微一挣扎就磨得手腕发疼。
陈屿双手高举过头顶,被拷在床头,眼睁睁看着虞清昼分开他的膝盖,火烧火燎的子宫和阴道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性事,嘴里不停发出沙哑的呜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