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嘶哑不堪,说话都有些困难,然而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闵蝶胯下的那根玩意竟然像是活物一样,凭空跳了两下,翘得更高,胀得更大,那骇人又生动的画面看得吴白寒毛倒竖,连忙向身后躲去,却因为四肢无力,一不小心跌坐在茶几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闵蝶跟被迷了魂一样地把脸凑近他的下体,沉醉地嗅着,然后伸出那鲜红得像是要吸人精魂的舌头,着迷地舔着他的阴户,边舔边发出含糊的叹息。
“呼……好香……淫逼……呼哧呼哧……嗯……又甜又骚……”
“不要……不要……舔……啊……”
滑溜溜的舌头像水蛇一样舔着他被奸到肥肿的逼唇,一开始还带着几分克制,却越舔越快。
到了最后,简直把这团骚肉当成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地狂舔起来,淫乱的舔逼声和闵蝶粗重的呼吸呻吟交叠在一起。
说不上是恶心还是畏惧的感觉笼罩住了吴白,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抬眼,视线越过闵蝶的发顶,就能看见沙发上昏睡的倪元嘉。
倪元嘉不知何时侧过了身,沉静的睡脸正朝着吴白,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吴白正在被自己表哥舔逼的下贱模样。
刚才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注意到闵蝶把他叫成倪元嘉的前男友,也顾不上自己贴着倪元嘉的脸挨操的事情,可现在他已经恢复了神志,就再也做不到在倪元嘉面前做这些淫乱的事。
他慌乱地推着闵蝶的头,情急之下,甚至胡乱拍打起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都推散了。
闵蝶却任他怎么推打都置之不理,死死地抱住他的屁股,将脸深深地埋入他肥肿的下体,像在跟他的逼唇深吻一样,来回偏转着角度,不停地将舌头塞进他的逼穴里,急色地舔吻吸吮,鼻腔中还不停地发出迷醉的呻吟。
无法抗拒的快感如附骨之疽,源源不断地从他的逼穴中传来,吴白听着那呼哧呼哧的吸水声,觉得自己简直像在被狐狸精吸食精魂,不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急忙拽住了闵蝶的头发,又不敢下死手,可即使受到了如此粗暴的对待,闵蝶依然全然不顾,像只疯狗一样狂乱地舔着他的逼。
舔到性起时,他甚至还会迅速甩动脸颊和舌头,下流地狂扫乱舔,让逼唇发出持续不断的淫猥水声,边舔边撸动着自己勃发的大鸡巴,咕啾咕啾的撸屌声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嗯……好香……嗯唔……逼肉被我奸得好嫩……咕嘟咕嘟……哼嗯……再多喷一点骚水给我喝……骚水壮阳……喝完了大鸡巴胀得更大更粗……再来喂你这个淫逼……呼噜呼噜……嗯……鸡巴硬得好痛……要忍不住了……”
吴白被他这番变态至极的举动吓得毛骨悚然,哭肿的眼睛都瞪圆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疯了……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哈啊……”
闵蝶觉得搞不好他是真的疯了,被这个骚婊子勾引疯了,大脑充血,魂不附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变态的行为,可他也不想克制,只想顺从欲望为所欲为,玩死这个勾引他的骚逼。
吴白长得高大结实,此刻却被比他纤细又漂亮的青年压制着,用舌头不停地猥亵,那啧啧的淫乱水声和迷醉的呻吟听得他头皮都要炸开了,却只能无助地摇着脑袋,无力反抗。
随着一记猛吸,闵蝶突然放开了他,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淫水,双眼牢牢盯着他,粗鲁地撸动鸡巴,难耐地呻吟了几声,腹部朝他的脸顶了顶,从马眼里猛地飙出了一小股精液来,喷在他的逼缝上,竟然是就这么射了!
闵蝶忙用手掐住自己的龟头棱,用疼痛缓解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强行终止了高潮,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不堪。
他这副样子把吴白都快吓傻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他知道闵蝶射得这么快绝不是什么早泄,他刚才才领教过这个人持久得多么可怕。
闵蝶似乎也有些气恼,咬着嘴唇,为了找补似地,边用鸡巴揉着吴白肥肿的逼唇边颤声道,“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勾引我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光是闻着你的味道,舔着你的骚逼,喝着你的淫水,我就受不了了……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啊……不行了……我要操你的逼……我要操你的逼!”
吴白吓得脸色惨白,四肢并用地向后躲避着,然而刚才的性交已经把他折腾的酸软无力,体力都透支光了,哪能是闵蝶的对手,立刻就被抓回来按在身下。
看着闵蝶这幅着了魔似的样子,吴白甚至都要怀疑喝下那杯春药的是他了。
眼前这个急红了眼,满口粗话的人,哪里是往日里那个谦谦君子,分明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淫魔。
“不要……求求你……别操我了……我会死的……我真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极度的慌乱和惊恐之下,吴白竟然又掉下了眼泪,他是真的怕了,他真的会死!
可能是他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终于唤起了闵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