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辉无聊地抠着头皮:“没意思。”
黄毛一时间觉得脑子打结了,这是什么路数?
陈禹辉心想你这邋遢样,还敢嫌弃老子不爱干净,“没警服了,我唯一能穿的警服昨晚给你们撕破了。”
这沫沫KTV也是一民居改的,仅几间包房,一个服务员,一个收银,都是少年模样,手背上还有纹身,想来也是镇上的混混,糊口饭吃。
“行,儿子晚上准时到。”
他坐在地上,点了根烟,等鸡巴消下去,也等着八点早些到。
黄毛看得自己莫名口干舌燥,真是一身好肉!
“对对……”黄毛只机械回答,脑子根本转不动。
服务员尴尬得摸鼻子,陈禹辉也不理他,静止进了房间。
虽然对方又健壮又帅气,但是他是直男啊!
“说啥话呢,我怎么会跟爸爸要钱。”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两张红票,塞到黄毛手里。
净是些跟黄毛年纪相仿的少年,正唱歌的见了有人进来,也停了,一时间四双眼睛都盯着陈
“嗯,乖儿子。”黄毛拍了拍他的头,甚是满意。
陈禹辉捉住他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握:“来爸爸,玩儿子牛子,儿子乳头也来捏住。”
这头刚说没看过,黄毛就从包房里探出头来,朝陈禹辉招手:“喂,这里!”
陈禹辉跪在地上不送黄毛远去,久久舍不得起来,鸡巴把裤子撑出了一条恐怖的棱,妈的,开始就该跪下的,这下干硬着难受,又不想撸出来。
服务员神色一僵,他与黄鸿飞是认识的,只怕这高个子帅哥是来找麻烦的,忙说没见过。
沙发上只坐了四个人,却已经坐满了,陈禹辉这块头一站进去,直接没地方坐下。
陈禹辉半搂半抱,架着黄毛到了河边石桥下,然后自顾自地脱光了衣服。
昨晚天黑,黄毛是觉得他肌肉夸张,这白天一看,更加离谱,光他一个胸脯子就有自己一个脑袋大,饱满的肩膀,粗壮的手臂爬满青筋,八块腹肌又凸又深,像切好的整齐石头镶嵌上去的,肚脐一道茂盛的体毛连着他身下一片黑森林,森林里挂着一条乌黑巨蟒,直垂到大腿。
黄毛抱着双臂打量了他一番,道:“蛮帅的,就是不爱干净,你好好打扮一下,穿着你的警服来。”
“找人,一个黄毛小鬼,见过吗?”
“大哥定大包小包啊?”服务员迎上来问,只奇怪他打扮得这么正式做什么,却又实在是帅。
陈禹辉把他从地上提起来,道:“怎么样?有我这儿子是不是安全感爆棚?是不是倍儿有面子?”
晚上八点,沫沫KTV,陈禹辉准时出现。
包房小得不像话,里面烟雾缭绕,桌子上摆了十几瓶啤酒,也没咋喝。
操!
黄毛弹开一边,全然忘了刚才的疑惑和害怕。
黄鸿飞不懂这世界怎么了,但是他大受震撼。
“拿去买条烟!”
“我喜欢刺激的。”
陈禹辉眉毛一扬,峻声道:“嗯?你该叫我啥?”
“老子昨晚求了半天白求了?你他妈不是说好做我爸爸的吗?”
见对方好像动了真火,黄毛忙试探地叫了声:“儿子?”
陈禹辉也觉得不得劲,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鸡巴都硬不起来,只好提起裤子,任衣服敞着。
黄毛无比晦气,这他妈是在猥亵自己啊!
黄毛点点头,全然没有十分钟前的鹌鹑样。“行吧,那爸爸就先走了。”
他一身笔挺西装,帅得不像话。
这句没意思可真是刺激到了黄毛的胜负欲了,眼珠一转,道:“要有意思是吧?好,今晚八点,你来沫沫KTV找我。”
陈禹辉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磕头道:“爸爸您慢走!”
辉揪住了裤腰带。
黄毛吓得要哭出来,忙喊道:“错了错了……爹爹爹……您是我爹!”
“放屁!”陈禹辉大喝一声,直若猛虎咆哮,把瘦弱黄毛吼得一激灵。
陈禹辉来了精神,挺胸敬礼道:“yes,sir!”
“哎!”陈禹辉立马从狮子变成了猫,笑道:“舒服。”
真是小流氓遇上了大流氓,黄毛一时以为他问自己要钱,苦着脸道:“……我没啥钱。”
“这还不简单?我找几个妹妹骑你身上用鞭子抽,刺不刺激?”
舒服???
黄毛怼道:“那明明是你自己撑破的!算了……西装你有吧?穿周正点儿来!酷一点就行。”
“儿子救了你,是不是该好好奖赏奖赏?”
黄毛震撼二连,风中凌乱。
“你他妈要玩儿找个妹子啊!干嘛找我!”
“这这这……辉,辉,辉哥……”黄毛哆嗦得像只鹌鹑,昨晚那个盛气凌人的像是他的孪生兄弟一般。
“你他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