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雪手上狠一用力,将水晶棒子深深捣入,听见嬴烈抽泣般的呻吟,脸颊触及的肌肉霎时紧绷,随后就觉一阵明显的战栗。他直起身,舔掉溅在嘴边的几滴淫液,是记忆里那种勾人情欲的味道,现在他可以大胆讲出早就想说的吐槽:
再喊……你家阿雪就把你吸烂……
闻人雪被那又可怜又淫媚的声音弄得头脑发昏,胸腹滚烫,他双手将嬴烈大腿掐得更紧,满心想把傻子跟他黏一块儿得了,走到哪里他都可以想亲就亲,想咬就咬。鼻端是香甜的气味,嘴里间隔片刻便嘬进一块糕点或是水果,他每次吞下口中美食,还会用齿尖轻轻咀嚼几下肿胀的花瓣,才开始下一轮吮吸。那朵软花不知已经被他嘬喷了多少次,他从脸颊到脖颈都被溅满了淫水,也顾不得擦,直到把最后一颗甜蜜烂熟的葡萄吸出,含在嘴里,这才擦干净脸,覆上嬴烈的身体,一面亲吻,将那颗葡萄半数送进对方口中,一面握住胀硬到难受的jb,抵在完全湿透的穴缝,长驱而入。
“嗯、阿雪……你怎么,懂这么多花样……你不是说……成天都在看星星……”
撑扩,让穴里的淫液随他手腕震荡,向四处飞溅,时而抵在浅处的敏感点上,拧转碾磨,他手上动作全无章法可寻,力道也时重时轻,倒真像握住了一根半透明的水晶棒槌,正在恣意捣搅软润的年糕。
嬴烈于铃音之中听见了咀嚼声。这次再忍不住,他转眼去看镜子,结果对上了闻人雪秀致的脸。唇上一阵温软,他当然不会拒绝对方伸进来的舌尖,尝到了山药糯米的清香,还有股腻腻的甜,倏然反应过来,只觉从心间到脸颊都如火烧一般,欢悦和羞耻同时滚烫地漫延。对方却是亲了一下就很快离开,两片温软落到他肉穴上,竟变为狂风骤雨般的嘬吮。
急促的叮叮当当声中,嬴烈将绸带挣散了,他忍不住踢蹬着双腿,却被闻人雪大力摁住,又被星线拉得敞开,嬴烈之所以突然挣扎得厉害,除去肉穴被吸之外,他两处尿眼都被插入了细细的星线,同上面的乳孔一起,四个孔窍一齐被星线插入到深处,那些细线甚至开始在里面高速地旋转,酸痒的蒂珠也落入了闻人雪手里,被拉扯碾磨,甚至被隔着包皮捏住了阴核,硬籽被指尖急速揉搓。凶猛炽烫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犹如电击火灼,嬴烈已经没有余力分辨梦境和现实,脚腕和膝弯上传来熟悉的触感,他下意识不敢再动,只是一边“呜呜”地哭求,一边不停唤着闻人雪的名字。
“呜!……”
“晋王手底下人倒真会讨好卖乖!结果便宜了我。哎,也万幸啊,只是便宜了我……”他早在嬴烈尚未搬出国师府的时候,就打听到晋王是什么“病”,当时便莫名舒了口气,现在才彻底明白原因,又知道嬴烈对他满怀痴心,是早已认定了他,才敢说这样好像自恋过头的话,说完便埋下头去,将那根水晶山药棒一口叼出,拿在手里吃了。
嬴烈听他忽然顿住,虽处在情潮之中,然而既是牵挂对方,如何会察觉不到闻人雪的异样,刚要询问,却迎来闻人雪突然爆发的一阵急捅。嬴烈被那根软中带硬的棒子捅得腰腹越来越酸,喘息渐急,下身早就麻痒难耐到不行,闻人雪还在用柔滑的脸蛋蹭他肚子,弄得他还没被对方真正地进入,就已经有点儿想要尿出来的欲望,而他本以为可以逃过铃声的折磨,这下却是从脚尖到眼皮都止不住颤动,更别提胸前两对金铃,清晰淫靡的“叮当”声始终不绝于耳。他怕闻人雪有新花样等在后头,这项在他身上玩得时间短了,下一项就得加长,故不敢催促,想再看看闻人雪秀美的侧颜,望一眼头顶那面镜子,又立刻满脸发烫地偏过视线,暗道真是小觑了他的宝贝,他以为使用星线,或是同他一样以电流刺激,就算阿雪的极限了。
刚一操进去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他双手捧住嬴烈湿滑的臀肉,指掌用力捏揉,直将软热的臀肉从指缝里挤出,腰身高速后撤,又更快地顶送,下身硬热的棒槌将软肉寸寸抻开,囊袋拍在腿根,顶端硕大圆润的头子碾过每一道敏感的褶皱,直捣进柔韧的花心。那肉圈本来窄小生涩,却因为一次又一次吃下远大于自己的棒槌头子,渐渐被撑大,又被撑得爽到了
闻人雪一边将大大小小的四片软瓣捣得变形乱飞,一边去舔嬴烈性器顶端渗出的前液,闻言嘿嘿一笑,咽下口中液体,诚实道,“认识你以后,就不再成天看星星了呀!一半的时间看书学习,剩下一半,都在想你……最初是想着每天回府后,要同你一起做什么,后来你走了,我不忙的时候都睡很早,睡前就看‘书’,就是那些‘书’教会我这许多花样,我以前只能早早睡着去梦里独自实践,现在嘛,虽然也是梦,却不再只有我一人身处其中——”他忽而一顿,欢喜之外,竟又额外生出些许不满足,他想到一天睡觉的时间再长也不过四五个时辰,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时间要怎么办?他跟心爱之人相隔咫尺,却连看都不能看上一眼,心中顿生怅惘,和着原本的欢喜一同起伏,他伏倒在嬴烈的腹部上,一下下地轻蹭。
jb快被你“阿雪”、“阿雪”地哭炸了。
别叫我,不准再喊“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