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后续报告,它们就交给你了,你记得做它们的成长记录,这可是一份宝贵的资料。
“你又不是没有经验,反正它们把你当妈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当妈当到西呗。”
这些牛奶是上次领导和同事们慰问他时带来了,他喝了一些没剩多少,算一算不够这俩小家伙喝几天,还是联系一下动保的人把它们带下山去吧,这次换更牢靠的笼子。它们需要专业的系统的照顾。
“把猫科动物当猎犬养,亏你想得出来。”
不过这些他都能忍,但给他称重后医生给他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说被咬伤的伤口也要打的时候他真的有些不淡定了,但除了忍着他又能怎么样。于是他的胸上除了牙洞抓伤以外,有多了好几个针眼。
“这可是保护动物,不兴养。”
感受着两个不停在他手臂下鼓涌想嚯嚯他乳头的家伙,它们好像比前几天变沉了,长大了一些。嘴角不自觉上扬,睡了过去。
他看了看自己已经消肿结痂的胸口,一想起那俩小家伙伤口就隐隐作痛。心中祈祷别再遇到它俩。但还是忍不住想着明天天亮了去找找它们,冻死在这山里就可惜了,毕竟动保的人说这俩是珍惜动物,他们也不能确定它们是猫科中的什么品种,可能是之前已经判定绝种了的其中一种。
又给它们倒了两瓶牛奶才把它们喂饱,他抱臂环胸护住自己的胸口后躺回床上睡觉,没管吃饱了还想对他乳头下嘴却没能成功而嗷嗷叫的俩家伙。
防备着喂了它们两天,动保的人来把它们接走了。没两天它们又咬破笼子跑回来了,如此反复好几次,动保的人和陈梓冬都折腾累了。
家伙从自己胸口上取了下来。他的胸口红肿,胸肉上又是抓伤又是牙洞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乳头被俩小家伙啜了太久啜得太厉害,不仅肿得老高,还敏感得不行,一碰就又痛又痒。
第二天清晨陈梓冬醒来,发现两个小家伙趴在他肚皮上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两个小家伙一脸委屈。也许是因为他的手臂一直抱着胸口没有失守,它们没能得手所以觉得委屈吧。随即就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怎么可能。
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间溢出,拉开衣服低头一看果然是那俩小畜生。好在它们这次只是舔吸没有咬他的乳头,不然他又要去打狂犬疫苗了,他的胸口消肿了,但是上次被抓完的伤口还没好,只是结了痂。
“我说小陈,要不就把它俩留山上跟着你好了,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可惜这两只都是公的,你巡山的时候留意一下,看能不能发现它们的
陈梓冬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巡山,还没消停几天,动保的人就打电话告诉他说他送去的俩小家伙咬破笼子跑了。这他倒没放在心上,毕竟是野生动物,野性难驯,而且就算它们不自己跑,等它们能独立觅食了也是要放归自然的。就是这俩小家伙还不能独立觅食,希望它们跑出去后能找到自己的妈妈,别饿死在外面,不然他之前的罪都白遭了。
虽然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忍住了没有失态,但是打完了他直接在心里问候两只小畜生的所有长辈。他气得没去看俩小家伙,只从动保的人那打听到俩小家伙身体挺健康,只是受了点冻,给他们喂了牛奶,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完全没问题。
深夜,陈梓冬感觉到胸口异样的暖和,好像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衣服里面贴着他的皮肤钻来钻去,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结果乳头又被含住了。
“反正你知道我啥意思就成,我已经打了报告说明情况了,审批文件也下来了。它们老这么跑确实容易应激,难得它们这么依赖你,你就好好照顾它们吧。
“是送佛送到西。”
他托着俩小家伙的屁股方便它们啜他的乳头,让它们有安全感不需要咬他抓他来固定自己,然后单手倒了牛奶在盆里想把它们从自己胸口上引诱下来。好在牛奶地吸引力比他什么都吸不出来的乳头吸引力大,这次很轻松就从两个小恶魔口中解救了自己的乳头。想来这几天它们赶路都饿了。
“嗯……”
“反正它们也是野生动物,早晚要放归的,你就把它们当猎犬养着,等它们断奶了喂点肉,教它们捕猎。等它们能自己捕猎了直接放归。”
医生让他先用流动水和肥皂水清洗被咬出来的牙洞和抓伤,他清洗得格外的痛苦。更要命的是医生给他胸口的伤口消毒时,消毒水沾到伤口上的滋味让他又羞耻又痛苦。
他被啜得本就红肿的胸口已经很肿了,又打了针肿得更高了,不穿衣服冷,穿了衣服被摩擦到又麻又痒又痛。回到休息的地方,他躲进洗手间舒缓自己的欲望。这种事他以前也做,但不会那么频繁,现在乳头变得这么敏感一被摩擦到或者不小心碰到,下半身就会有反应。他现在做这种事完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要想象一些东西或者看看什么东西助兴,只用轻轻摸几下敏感得不行的乳头再握着撸几下就能射出来,这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早泄了。好在胸口消肿以后就好多了,身体也没那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