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出这俩小家伙很像人的错觉。
一如既往地给它们倒牛奶,想端出去给它们时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脚,他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绊到了他,反应极快的抓住身旁的东西稳住了身体,没有因为惯性摔个四仰八叉。但他手里的牛奶却没能逃过惯性和地球引力,泼了他一身后,顺着他的身体和衣服滴落一地。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手就被毛绒绒的东西缠绕住手腕,两个阴影将他覆盖,窒息感和恐惧感瞬间将他笼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的,只知道自己还没来得及绝望,湿热的触感就从他的脖颈处传来。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那是两个小家伙舌头的触感。它们一左一右舔舐着他,一个舔舐着脖颈,一个舔舐着锁骨。它们的目标好像是泼在他身上的牛奶,但又好像不是。
他想逃跑,身体却被它们的体重压着。想挣开被缚的手腕,却被极大的力量压制着举高双手,让他连弯曲手肘都做不到,又何谈挣开束缚。
一只爪子蓦地搭在他胸前,藏匿着的锋利爪子缓缓出现,在他以为自己会血肉模糊的时候,那利爪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划开了他的衣服。
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力道极其准确地划开他的每一层衣服却没有划伤他一点皮肤。他像端午的粽子,被剖开外壳,露出里面可食用的部分。
利爪收回,两个爪子默契的一左一右分开破败的衣服,毛绒绒的爪子和肉垫将他的衣服扒开,露出他光裸的身体。肌肤和冷空气接触让他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瞬右边乳头被舔舐,他的喉结也被舔舐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兽脸和喉结处传来的触感,他的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忘记了该如何呼吸,心脏也差点停止了跳动。只要它轻轻用力,他的喉管便会被咬开,让他立刻血溅当场。这迫使他不得不抬起下巴,不只是坦然赴死,还是在试图从兽口拯救自己脆弱的命脉。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下一瞬那兽脸离开了他的喉咙,左乳便传来了熟悉的舔舐感。他还没来得及送一口气,心便被高高提起,下一刻便是哭笑不得。
此刻他知道这俩家伙是为了牛奶还是为了他的身体了。他知道它们误把他当成了妈妈,从未放弃过让他哺乳,他也从未放下过对它们的防备,但没想到会这么惊心动魄的失守。
胸前的舔舐感和啜吸感是那么的明显,他在等,等这两个家伙什么都吸不出来然后放开他。但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它们放弃,反而等到了自己胯下出现反应。他有些别扭的想要曲腿隐藏自己胯下的反应,但他的大腿和膝盖被压着,不,应该说他是整个人都被压制着,除了抬头和侧头,他做不到其他任何动作。
两个小家伙对他的乳头似乎格外的执着,明明什么都没有,它们却舔得津津有味,啜得啧啧有声。
他被刺激得反应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快,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唇,防止奇怪的声音从喉间逃跑出来。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抑制住自己想要顺从本能挺胸配合它们啜吸的冲动,敏感的乳头被这样舔舐啜吸太过刺激,让他本能的想要更多。他侧头不去看这诡异的画面,心中默念着快点结束,快点结束。
可惜他越期待快点结束,却越能感觉到时间的漫长。而且还天不遂人愿,它们换了一种玩法。
好不容易感受到右乳被松开,下一秒上面便搭上了一只爪子,爪子上的肉垫拨弄着他被啜吸得红肿凸起的肉粒,软软的肉垫像巨大的指腹,像他自己玩弄自己时那样拨弄,按压,揉捏着那肉粒和胸肉。
“啊……”
胯下突然搭上一只爪子时,他没能忍住发出了呻吟。忙不迭地再次咬住嘴唇,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直到胯下传来不妙的感觉,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他的裤子和衣服变成了一样的下场,被利爪划开,胯下的欲望被一览无遗。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有些胆战心惊,突然不知所措。毛绒绒的爪子和肉垫在它的股间按压,轻轻挤压着他的蛋蛋,欲望被湿热的舌头填弄着,他能清洗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触碰到的每一颗尖牙。虽然没有任何一颗牙弄疼他,碰伤他,但他还是被吓软了。
它们在干什么?它们在干什么?它们不是把他错当成了妈妈吗?它们现在在干什么?陈梓冬开始奋力挣扎,此刻他顾不得恐惧和惊吓,只想从这样的处境下挣脱出来。
他才没有这种爱好,他才不要做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对动物产生这种想法,他才不会对动物做这种事。
也许是他的决心够大,也许是他的勇气可嘉,他居然真的成功从这样的困境下挣脱出来,他只想逃,他只想跑,他只想逃离这样的处境。
他抓住自己破败的裤子,不顾滑落肩头的衣服,朝着木屋外跑去。但他忘了,永远不要背对着野兽逃跑。
下一秒他被扑倒在地,压在了一团毛绒绒上面。肩膀上多了重压,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胸膛下贴着毛绒绒的东西,眼前有一根晃动的尾巴。
他撑起手肘,发现自己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