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臀,舌从穴口分离,缠缠绵绵牵着丝,“啊呜”地张嘴,咬在臀尖一点肉上。
待虞云发出一声哭叫,红红的蚌口又流出一股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何等变态的事情。
还好……也不是很腥。
05.
倒底年轻,若是再长一些的修士,早该趁机压住寻欢——这种蛊令美人跟发情了似的,任谁都忍不住。
林汲杭定力不足,却并非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视线隐忍地从虞云那又白又圆的屁股移开,将衣袍再度披回虞云身上。
虞云扭头,正对着自己烧红的脸,模样俊俏的剑修说话也开始磕巴:“对……对不住……”
他说完又懊恼,怎么连讨好的话都不会讲,难怪他不受师兄弟的欢迎。
虞云却没有应声。
他瞳孔是涣散的,约莫还未清醒,含着层雾似的,却眼白分明,吓人的红色在他眼里,分明只能看出艳绝二字。
林汲杭从股缝处抬起脸,没有他的吩咐,都不敢再做其他动作,生怕虞云觉得自己唐突了他,只得又唤了句“师弟”。
虞云这才回过神。
他勉力提了口气,道:“你……你先让开。”
手掌按压在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响,他尽力挣起身,两块蝴蝶骨便极为瞩目,腰线流畅,身形清瘦,更无其余赘肉,仅有自脊至腰一道斜劈的红色肉疤,毁了些美意。
若是如天刀神啄的白玉美背,旁人兴许只会感叹一下,是万万不敢亵渎的,但若这美背已被雕琢过,沾了尘俗气,便似能够触及一般,叫人欲壑横生。
林汲杭就是生了欲的其中一个。
他紧盯着虞云,看痴了,看着虞云变为侧伏,夹着腿哆嗦,细白纤细的手指往下身摸去。
并非刚被舔过的肉穴,而是那柄肉根。
性器大多丑陋狰狞。
唯独虞云这根白净好看,龟头红嫩,手指覆在上面乱摸抠弄,笨拙地不得要法,可怜可爱。
美人自亵,本就赏心悦目,而同门牵扯出的禁断感,叫林汲杭一颗剑心也不稳起来。
林汲杭一向觉得他修的剑,是逐风追电,破天而立,是凌厉的,却未想过这剑也可以绕指柔。
06.
这位柔情的剑修,含住了小师弟的性器。
口腔与周遭环境相比,简直算得上热,那舔舐过穴口的舌头,又来含他的肉根,羞死了。
任谁都不会想到,要人命的骚痒还会从穴心转到那处,变了法地折磨他。
好难受。
太难受了。
从前受了多重的伤,都没这般难受过。
方才无论虞云怎么揉性器的龟头、上下摸着柱身,使进浑身解数都不能射出来,精关莫名咬得死紧,可刚入了林汲杭的嘴,便飘飘欲仙,舒爽得说不出话。
他小声“啊啊”地叫,像猫儿叫春,两条腿紧紧夹着剑修的脑袋,克制地抓住林汲杭散落的头发。
剑修两腮鼓囊,虞云是常人的长度,不算小,他还是头一次替人做这个,只会往里含,用喉口因异物侵入下意识抽搐的嫩肉服待它,更不敢舔,怕磕伤了,温热的口腔像汪泉,尽心尽力缓解虞云的欲望。
生理反应是逃不掉的。
林汲杭是极其周正的相貌,能称得上一句俊俏,由墨笔细绘勾画似的,连骨相突起的棱角都恰到好处。
特是一双眼,星目点漆,煞是好看。
犹其是哭了的时候。
他眼周的肌肤不受控地抽痉挛,眼眶迸挤出泪,浸得瞳孔清澈湿润,清晰地倒影着虞云,他的喉咙温暖紧窒,一吸差点令虞云爽得落泪。
虞云清晰地认识到,林汲杭在为他口交。
他这位师兄,名声算不上好,平日与小弟子说话总有种高高在上,用眼睨着别人,再一皱眉,显得极凶;对虞云,却又截然不同,那魔教给他安排了一个凡界中因先天体弱被父母厌弃的可怜角色,旁的哥哥都入塾学习,他只待滞家中做些杂事,每日的菜都是冰凉的剩饭,受尽冷眼欺凌。
强者对弱者总是怜惜的,尤其彼此差距甚大。
林汲杭幸福,越觉虞云不幸福、不快乐,心疼他,就想多照顾他一些、再照顾一些。
他将虞云的性器吐出大半,用唇亲那饱满的冠状沟,一截舌头小心翼翼舔舐尿道,津津吮过泌出的前列腺液。
透过潮湿的眼帘,能模模糊糊看见虞云的脸。
水光为他度了层柔边,而最瞩目的并非这双有些凶戾的红瞳,而是眼睛下头的一点黑痣,又艳又冷情,点缀在白玉秀美的脸,这种突然而来的惊艳感,是任何花卉都比不上的。
又是一记深喉。
几乎是整根没入喉道,嫩肉抽搐着死绞,给予虞云莫大快感的同时也回馈林汲杭强烈的窒息感,身下早已勃起的东西饥渴地突突直跳,在宣告不满。
更何况面前还有个美人。
虞云的反应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