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林汲杭更剧烈,他两腿乱蹬了几下,腿部白肉紧压在林汲杭面颊上,指尖也在抖,小腹肌肉紧绷,跟爽疯了一样。
林汲杭躲避不及,一些精水溅在了脸上、发鬓处。
这精浓稠,可见其主鲜少自亵,粉粉白白的性器射完后还是半勃状态。
奇怪。
林汲杭这一替人口的、被射了一脸的还未哭,虞云就先抽噎起来。
林汲杭脸上留下的东西淫靡万分,还笨拙地安慰虞云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别哭了。”
虞云叉着腿,已然将一根手指捅入自己的肠道,他是直接破开的,周圈的肉死死绞着,抽动一下都不能,哭着说:“里面又痒了。”
07.
里内湿热的黏膜咬住来之不易的入侵物,不顾那是自身的手指,便津津有味地吮吸吞出起来。
大多手指虽长,却也不能深入肉窍尽处,再往里头塞进两个指节,就吃不下了。
耳边传来细小的滴水声。
林汲杭下意识一撸鼻子,却并无湿意,再向下看,动作突尔顿住。
虞云快羞死了:“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又痒了。”
口交都做了,也不在乎这种事了。
剑修的手指比虞云长了一截,那粗糙的指头在穴周绕了两圈,揉开了再插进去,柔声让虞云的手出去,说师兄会帮他。
他抚着虞云白滑的臀,摸入一点,用手指抠了抠湿热的肠肉。
手心的屁股猛的一抖。
虞云对林汲杭的眼,便知他要说什么,摇摇头,拉住了他的衣袖。
直至整根没入,虞云仍觉得难受,这种感觉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被林汲杭触碰过的腔道如燃起了火,却依旧不敌最里面的骚痒。
林汲杭为难地看着虞云:这里没有其他东西,除却置于草地上的一柄剑,与它的剑鞘,剑鞘凹凸不平粗糙硌人,定不能解痒的。
虞云目光一转,又落回林汲杭身上,动了坏心思,便瞧着有些不怀好意。
“师兄,”他故意软着声说,“那里的东西是什么?是你的剑吗?”
是柄剑,又不是柄剑。
林汲杭呐呐:“不是……”
虞云马上便接:“那还能是什么?我不信,除非你脱下来让我看看。”
虞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鸡巴,男人都有的东西,林汲杭刚刚才舔过,但虞云就是装,他要骗林汲杭上床。
他修的一个辅法,便是要吃男子的精水,用特定的媚术,便能令那人中邪似的越来越痴迷他、听他的话,将那人变为傀儡。
虞云执拗地盯着,双眼的水波顾盼盼的,两人的姿态不禁牵扯出焦灼,林汲杭无法,神色羞赧,自暴自弃的褪下底裤,指尖细细抖动,彰显出他紧张的情态。
“啊。”虞云怯懦的叫了一下。
林汲杭还是个少年,本钱却已很足,无论是沉甸甸且饱满的精囊,或下身黑浓的耻毛,都昭出成年男性的轮廓。
他的呼吸忽尔灼烈,在虞云的目光下反而愈发硬拔,气势汹汹地硬着,龟头已泌着清液。
虞云在勾引林汲杭做爱。
他骑在林汲杭身上,用汁水淋漓的屁股蹭林汲杭的鸡巴,用娇贵的皮肉软绵绵的磨。这愣头青只晓得揽住虞云清瘦的腰身,不知如何才是好。
林汲杭不想孟浪,却也不是柳下惠,他看着虞云隐忍的垂眼,被难捱的骚痒折磨的够呛,心疼,又觉得做了是趁人之危,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剑修,怎能做这种事?
他的指已然又抚上了虞云的股缝,一咬牙,再次伸了进去。
许是心里有鬼,有愧,竟觉得虞云体内变烫了,指头燎了团火,蔓延至他的全身。那芙蓉似的美人面殊丽得令人心颤,虞云喘息,使得两岸洁白牙齿中一截舌头探了出来。
他开拓许久,紧致的嫩肉随着动作软化,也能容下两根手指了,但定是吃不下那根东西。
虞云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干脆自暴自弃似的扶住林汲杭的性器便要往里塞。
奈何股缝一片湿亮,龟头对着穴口蹭了一下,就歪滑过去。
林汲杭下颔紧绷,咬着齿关,从穴口又插入一根,几乎直接全指没入,他又哄道:“再等等,再等等。”
怀中美人忍无可忍的战粟,小声叫着师兄,双腿紧紧夹着林汲杭有力的大腿肌肉,令人清晰的了解他的不适。
腔肉被撑开的感觉好可怕,穴口酸涩,爽与痛平分秋色。
但一想及之后的性交,就没那么害怕了。这二周,好歹勾引了一个俊杰来,不亏了。
林汲杭极快地抽动几下,二指齐并,上下捣弄,弄得这腔嫩肉汁水淋漓,叽里咕噜,缠绵得像春水波澜。
多余的体液由腕处滑落,整条手臂全是虞云的味道,他也放任自己蹭着虞云丰腴的大腿自慰。
对于初哥,那里的滋味也算相当好。
敏感的腿根肉,虽不会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