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欺负良民的纨绔子弟,眉目狰狰。
美人两鬓濡湿,怕得臀尖都在颤,那两圆中突兀深陷的股沟若隐若现,情色极了。
修剑,修剑,剑一字为百首,剑斩宵小,此之谓剑道。
林汲杭不尝情恶,却也不是无欲求,他看过话本,懂些交合之事,男女间该如何做,他是清楚的。
但男子之间,能做何?鼓吻弄舌番罢。
凡人做排泄的那处,又为何会流水?还湿成这样——!
师弟是不是生病了?要让丹峰的师兄看看。
看男子的屁股……还是有点羞的。
平日见剑峰弟子的裸体都不能令他有如此之大的反应,明明虞云一衫未脱,却浑然透出一般欲靡之意。
但,虞云总归是不一样的。
就比男子的屁股,多是扁平少肉,虞云偏偏逆其道而行之,生得肉多圆润、嫩生生的,上头还有几道红棱子。
这两瓣肉,要被林汲杭看出花来似的,任它发颤撅动,林汲杭仍盯着,盯得时间实在过久,虞云才忍无可忍唤道:“林汲杭!”
尾音急促,又有些羞恼,参了几分情欲。
被虞云直唤本名,林汲杭才得以回过神来,呐呐收手。
手上的味道顺着掌心的纹路,陷进了他的道骨。
那屁股却还是在抖。
师弟已完全地趴在地上,两腿叉跪,大腿却紧紧夹着,像怕什么露出来一样,半遮半掩,他朝后摸了一下,便又羞哭了起来。
手指也沾上了晶莹的水,渡上浅淡的光。
不知蛊虫又在如何作祟,虞云复再痉挛,抽搐着、啜泣着毫无章法的揉自己的屁股。
“林汲杭……”虞云在叫他的名字,“我好痒……”
下身燎起一团火,攀着尾椎往上,耳边尽是虞云的喃喃。
这竟是只淫蛊!
林汲杭百感交集,盯着虞云的臀,暗念阿弥陀佛。
他脸扬红,道:“我帮你。”
05.
剑修的掌,都是粗糙的。
指腹生有厚厚茧子,是长年累月握剑的功勋。
揉捏下,就留了一个泛红指印。
有灼热的呼吸打在后腰处,倏然将他的意识拉回原轨。
剑修颤栗,瞳孔诡异的放大,像是激动,却仅克制地、青涩地抚摸虞云的臀肉,小心翼翼地按在最为厚实的臀峰,问道:“是这处?”
虞云摇头,发根汗湿,忍不住将屁股往林汲杭手里送。
他换了个位置,是下半臀,托着状若半圆的底部,问道:“这处吗?”
虞云暗恨,这林汲杭怎地这般愚笨,肌肤怎么会渗出如此多的水!除却后庭,又能是哪里!捧着他屁股不撒手,怕是在故意揩油。
可现在只能靠林汲杭了。
想和说是两回事,虞云本欲直接了当,告诉他自己后头痒,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太羞了。
羞得虞云脚趾都蜷了起。
半响,他才应道:“是里面……”
林汲杭等了许久,原先是端端正正的,视线绝不往其他地方飘,听了这话,目光立即转到了虞云的后庭。
恰逢穴肉因那蛊虫而情动无助绞合,“噗嗤”挤出些体液。
他显得有些傻,也许是被这淫乱的场面惊到了,手指试探着揉了一下濡湿的穴口,倒吸一口冷气。
那头虞云又发起抖来,瞳孔赤红着,要炸出血光。
他拉着左肩快完全滑落的衣袍,吸着鼻子,喉腔挤出几丝泣音。
耳边传来鸟啼。
不知是从哪飞来的小红鸟尾羽金黄,流光亮转,叽叽啾啾的将原先暧昧横欲的气氛损坏,林汲杭后知后觉感到尴尬,动作微滞。
可痒意陷入深处,是恨不得将那腔肉都挖出来狠搔的,直挠得鲜血淋漓罢!
虞云意识模糊,眼前现出多重重影,像犯起瘾来似的乱动,腰上、腹上,汗湿的、滑腻的,也像软润瘦小的泥鳅,胡乱蹭着林汲杭的手,指甲深抠进泥土,缝里一片污黑。
被蹭了一手的水,渡了层膜样的晶莹。
林汲杭凑近嗅嗅,鬼使神差地在股间舔了一口,舌苔蹭过翕动的穴眼,卷走不少水渍。
他鼻梁高挺,埋下去时使得鼻尖都濡湿了。
虞云的大腿被林汲杭握住,他腿生得也好,有力却不粗壮,绷紧了还可以摸到肌肉,腿根肉多,能从指缝溢出来一些。
如不是那括约肌阻着,这条淫舌,怕早进了那穴眼里。
他就绕着后庭的褶皱舔吮,厚重的舌头发出“啧啧”的嗦声,眼睛乱转着,似乎放哪里都不合适。
师弟的身体好白,好像是服用过数百颗粹体丹才能有的效果,皮肤上都有股丹香,他开始胡思乱想,屁股也好圆、好肥,师弟瞧着瘦,怎么屁股上肉这么多呢?
剑修被蛊惑到了,试图用整个手掌来包裹住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