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虞云拒却道:“你以后别再叫我师弟了。”
“啊?”林汲杭呆住了,表情慌乱,以为是自己让虞云不开心,要与自己恩断义绝,“为什么!我错了,你别气好不好?是我逾越,我不舔了,再也不舔了……我现在就出去。”
他眼眶顿时红了,神色惶惶,唇边还有虞云射出的精水,发冠散乱,一缕一缕的发丝落下来,鬓角全是汗,狼狈极了。
林汲杭真要将东西拔出来,刚射精过的性器半勃不勃,龟头还淌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这模样,分明是贪恋温柔乡的。
“你也看到了,我浑身的魔气……你是正道修士,沾到了魔气该怎么办。”
“那也能叫师弟。”林汲杭固执又倔,俯身,一手臂全按在土上,而空闲的那只,摸上了肩胛处的蛊虫印痕。
“反正再过一会儿,我就该被逐出宗门了。”
收虞云为徒的那位清钰仙尊,是端端的高岭之花,天赋异禀,十六结丹,十八元婴,旁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跨越的屏障,他区区两年便足以达成。
乾月宗乃修仙界第一大宗,人才辈出,上上下下,也不止清钰一位仙尊,而虞云这种筑基之境,更是张袂成帷。
太多人都比他值得成为仙尊的弟子,名不副实,难怪让人诟病。
09.
“乱说!”林汲杭蹙着眉,“长老并非不明事理,你是被奸人下蛊才会入魔,就算他们不分黑白,我也要治好你。”
他眉头一松,又紧紧抱住虞云,哄道,“乖乖,先清理一下,好不好?”
被这一提,虞云才惊觉臀眼中还含着腔精水,穴孔收缩下,还有水液流出。
“我自己来。”
他欲盖弥彰似的将目光移走,羞耻地再次将手指送入翕动的穴口,试图勾指引出林汲杭留下的东西。
精液是什么颜色?
是白色吧。虞云想,总归不可能是如清水一般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功法,可能是因为这个。
沈边舟也见到了。
他显然为这种情况找好了说法:“定是蛊虫作祟。”
什么样的蛊会要吃男人精液?林汲杭也是不知道的,但观念的先入为主,与胸腔跃动的心脏与渐渐升起的爱意,令他一时未发觉不对。
他也像中了蛊,还是那种爱蛊,严密丝合地包裹住了他,他本就对虞云抱有好感,好感膨胀,占满了他整个脑袋。
强烈的多巴胺,一时竟控制住了他,盯着那开着一指宽的猩红脂肉沥沥流出水,像变态似的,他喉结滚动着,甚至有舔舐的欲望。
这种意味分明的目光无法掩盖,林汲杭无法想象虞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妄盖弥彰地起身,张望两下,又蹲了回去,他身量高,长腿细腰,气势却短了一截。
“我们去湖边吧。”他道,“那边好清洗些。”
虞云蹙眉,看着发上的草屑与足趾上的泥巴点点头,为难地想要起身。
他方撑起半边,便被人斜抄横抱起来,是与原先差不多的姿势。
林汲杭抱着虞云毫不费力,甚至更往里按了按,托住绵软的屁股,向南边走去。
他们本来就是从那里来的,越往那走,魔气越深。
虞云向后仰了仰:“那大师兄怎么办?”
林汲杭差点忘了这一茬,在地上留下带有灵力的足印:“他会找到的。”
10.
猛兽的嘶吼在山谷回荡,这片秘境诞生的都是至灵至纯的凶兽,魔气使得它们爆动不堪,狂躁地想要找出罪魁祸首。
林汲杭赶回去时,洞口已有数只翼鸟盘旋上空,却堪于护阵无法进入,更别提几道比他强大的气息正在向这里移动。
虞云就缩在护阵里面,后颈一片鲜血,泊泊地往下流,神智不清。
他悔恨自己明知虞云修为低弱,还放虞云一个人守着,林汲舟清扫完上方的灵兽就拼命给虞云贴止血符,喂药时却犯了难,他只得捏着被自己好不容易养出些肉的下巴,一点一点把丹药从唇缝中塞入。
时不待人,林汲杭匆匆拍上几张敛息符,抱起虞云急急向前掠去。
湖泊边的嫩草上零零散散落叠着几件沾有精水的衣物,虞云怕时间久了会引来凶兽,就洗得快,随意地擦了几下就上了岸。
柔软的茎根也显出几分凌厉,争先恐后亲吻足底,是麻麻的尖锐。
在河中清洗私/处多有不便,他跪在草丛中,分开双腿。
这也是个费力的姿势,需得高撅着臀,一幅浪淋淋的模样,肉白的屁股摇摇晃晃,股间嫩生的穴/口红肿鼓起,从肉腔中牵出水光丝。
林汲杭被虞云勒令着赶到一边,眼巴巴地盯着,只好在那头放风。
虞云又羞又恼,林汲杭射了这么多,全变成了水,旁的家伙不知道,见了定以为是自己生性淫/荡。
一抬头,却见了双金边云纹靴,稳稳踏在琉璃似的碎石面。
虞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