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惊叹了声，心里像是被醋泡过一样酸得不行，“所以他也去过那个房间？”
“简单的等价交换。”柏棐航从柜子里拿出个箱子摊在床上，是他刚要人送过来的，“你可以给我提一个要求，然后从这里面选一样东西。”
“好的。”萧恒嘴上这么说，眼里的雀跃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间消化殆尽了。现在的他听到这个故事时更会代入萧恒的视角，体会到当时的萧恒是多么无助。那样高傲的男人在面对赤裸裸呈现在眼前的视频时是怎样的束手无策，还有以为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时的恼怒不堪。
柏棐航打量着萧恒白皙饱满的臀肉，深知好菜不能一口吃完的道理，“先三十下吧，热个身。”
柏棐航用手指点上萧恒的唇，“其实这不是你该思考的事。事实上，dom在调教的时候应该控制好所有的未知因素，尽可能地保护他们的sub不受侵害，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萧恒早就决定了自己的选择，从箱子里拿出根戒尺。在被柏棐航取走前，萧恒垂眸问道：“主人，可以打脸上吗？”
“是，主人。”
萧恒觉得自己原先的挣扎就像是个笑话。他赌气着不说话，把头靠到了柏棐航肩上。
其实SP不是萧恒的喜爱项目，而是柏棐航的。比起鞭子，柏棐航更喜欢用戒尺或者巴掌把奴隶的屁股打到红肿，看着他们在持久的疼痛中忍耐煎熬。萧恒曾对这十分变态的想法嗤之以鼻，但现在却甘愿成为柏棐航手下的受罚者，用自己的狼狈去取悦他的主人。
柏棐航的力道不重，只将两个肉团子各染上层薄红，软肉像果冻似得弹跳着。忍得不算煎熬。
柏棐航却将其扔到一边，直接用掌心触碰到绷紧的肌肤，“放松。先用手，不容易受伤。”
萧恒看了眼琳琅满目的箱子，点头应是。他思索片刻，又有些疑惑地问道：“是什么意思？”
萧恒眨眨眼，有些奇怪话题怎么会转到这上面。但他很快就答道：“是，主人。”
“别哭。我说了是真的不介意，不用通过这种方式偿还。”柏棐航拎起萧恒的一边脸颊，逼他做了个鬼脸，“话说你之前提过，最喜好的项目有SP来着...之前没来得及实行，刚好今天有空，就全用这个还了吧。”
柏棐航斟酌着语句：“那个视频的背景十分清晰且罕见。而刚好你的警官是我以前的sub。”
柏棐航眉眼微挑，很快意识到萧恒是想以此次还债——他在柏棐航的脸上打过一拳，就想以这种方式偿还回去。
“第一个要求，我能和主人一起吃晚餐吗？”
均匀的拍打声很快在屋里响起。
”不是，您都不知道...”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柏棐航说话一向温柔，稍不留神还可能会觉得是位仁慈的dom。但其实他下手极黑，吊缚至少两小时起，选用的乳夹也都是带锯齿的，唯一一次稍轻些的鞭打还要求了一个巨难保持的姿势。萧恒每天开车回家后都要在车上缓个十分钟才有力气起身，身体累得像是散架了般。
“所以说？！”
柏棐航有些无奈，“在遇到你之前我收过几十个sub，要给你一一报备吗？”
“是。”萧恒颤颤地答了，一双眼偷偷往旁边瞥那戒尺。
“唉...”柏棐航也轻叹口气，对着肩上的人无可奈何。这件乌龙对萧恒或许是天大的事，但在他眼里真的不足为道。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过是他不懂该如何去爱人。
柏棐航可以伪装成世上最温柔的dom，却不知道该怎样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他怕在长久的相处后，他会给萧恒留下段痛苦的回忆，同时再给自己宣告一次死刑。
柏棐航莞尔，“比如说你希望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做什么，这种要求。”
“主人...”萧恒嘴角下瘪，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嗯。”
只是世上没有如果一说。
“玩个游戏吧？”
现在的萧恒乖顺地趴到床上，在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将臀部高高抬起。
柏棐航没说什么，沉默着用戒尺挑高萧恒的下巴，只最后淡淡说道：“眼睛睁好，别躲。”
柏棐航把跃起的萧恒按了回去，“只是假设。我还没信心可以做一个你的男朋友，所以这依旧是主奴游戏。”
“可以。”柏棐航的心情也被萧恒渲染得灿烂，“出来跪好，衣服脱了。然后选出你的代价。”
“不用道歉，我也有错。”柏棐航轻声劝慰，“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的隐私安全，才会失去你的信任。”
萧恒很快就想起那个新增的房间，还有门廊旁像是电子检测仪的东西，一个大胆的猜测油然而生：“您早就知道了吗？”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萧恒一定会好好考量一番，至少答应得不那么干脆。
“啪啪——”清脆的两声过后，两颊延迟地感受到些许刺痛，几秒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