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个屁。他上万年的老脸都丢尽了。
从来狂妄自大的魔头看着那双与男人如出一辙的清亮眼眸,心脏便不受控地在胸腔内砰砰冲撞起来,让他像被烫着一般移开视线,耳根透着红,抬起手臂挡着脸,心里暗骂该死。
而李琰一面还吮吸着那鲍穴狂唆猛舔,一面抬起一双星眸澄澈明亮地望着他:“咕嗯……你教的啊。”
就算过了几百年,他还是会着这个人的道。
不断抽动摩擦。脆弱的器官哪里禁受的住如此猛烈的刺激,终于在这般快感的累积中攀升到巅峰,一大股晶莹的淫水从痉挛的甬道中湿淋淋地涌出,又顺着青年纤长的手指徐徐滴落。
李琰心中有了主意,便攥起那只赤裸白皙的足,将上身向魔尊倾去,然后俯身面对着那正微微翻绽开的花苞,啊呜一口,就将白嫩柔软的鲍穴一整个叼在了嘴里!
当时他就磨着尖牙狠狠地想过,要是让他早遇着幼年的玄晏,一定把对方欺负哭。
“啊!”男人高潮后犹未平息的身躯正在敏感之时,那幼嫩之处被火热口腔紧紧包裹,下体像是重新浸泡在了温泉中,暖融融热乎乎的,对方舌尖紧接着拙劣又努力地在穴肉上翻搅起来,巨大的刺激让他双腿颤抖不止,只能双眼迷蒙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骂他:
男人觉得他需要缓一缓,不能才一天就把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崩塌掉。
可惜好像风水轮流转,却从来转不到他这里来。李琰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人骨子里就是天赋异禀的能肏会干。
“嗯?”男人还慵懒无力的目光向他扫来,带着问询之色。
他一边在心里凶狠腹诽,一边无力地颤动着双腿,在李琰火热唇舌的攻势下两股战战、溃不成军。
“啊啊啊……小混蛋……哈啊!……谁……教你的……”
高潮后的魔头紫眸中氤氲了一层水雾,饱满红唇还随着余韵喘息不断开合着,整个人仰面躺在摇椅上,汁液还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丰腴的胸乳微微摇晃挺动,如同一幅艳情的美人图。
玄晏跟他上床的时候通常就是半哄半骗,看似温柔体贴,每次还都询问了他的意见,实际上每次他都是在对方层出不穷的花样下落败的那个。
“你……流水了……”青年面色微红,含混不清地表达道,“这算不算一次收费——”
当时重逢太高兴,就直接给他含几把了,没想到小兔崽子学东西飞快,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尊哪有那么——”
直到那濡湿淫浪的内里都快泄无可泄了,只能腿脚酸软地无力颤动着达到一次次干性高潮,李琰才像是心满意足一般,用牙齿沿着那滑腻鲜美的花阜咬了一圈牙印,像是犬类认领自己的所有物般,一遍遍舔弄着花穴表层柔软的肌肤,才缓缓抬起了头。
果然不行,还是得那样做吗……
青年被这一脚踹得闷哼一声,胸口真气疯狂翻涌,火辣辣地疼起来,幸好男人完全没用劲,不然他这肉体凡躯,被踹吐血才更正常。
青年方才已经将他穴肉上的敏感点记了个牢牢实实,那滑嫩嫣红的花穴眼儿被唇舌搅动着,灵巧的舌尖先是缠绕着阴蒂打转,再径直钻入肉壁内,顺着滑腻颤动的穴肉向内探索,如灵蛇般蛄蛹着模仿手指的动作一抽一插,把口娇软的淫穴玩得颤颤巍巍,柔嫩地缠吸在舌头上,两厢软肉摩擦,将每一寸骚肉都捋了个严实。
他半跪在男人面前,神情认真地问他:“这算一次吗?”
大魔头无力地捂着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轻敌,光想着怎么给小年轻开荤,没成想到头来把自己给栽了进去。
罢了,是
话音未落,魔尊那光裸修长的脚便狠狠蹬向他胸膛,恶狠狠道:“废话!当然不算!”
“唔嗯……唔嗯嗯……嗯啊啊啊——”魔头发现青年这一番“口技”,大多是用了自己在温泉亲自教授的招数,可用在自己身上却怎么就这么爽快、这么激烈?
那舌尖像是有灵性一般,记住了他每一次颤抖的幅度,也不断变换着姿势与角度,在他穴口翕张时挺入抽插,身体颤抖时则大口嘬吸,像是要将他满腔淫水都吮舔干净般,让他只得在这般要命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丢了魂般的缴械投降,高潮迭起,狂乱绞紧的甬道内大股大股吹出水来,如同泉水汩汩,又全都被青年珍贵地悉数吞下。
李琰看着他心想,其实如果是这么简单的差事,应该说是自己赚了才对。
他刚欲反驳,对方一双手臂已经伸了过来。青年身上清淡又熟悉的荷花香气让前尘往事的记忆回笼,男人霎时被触动胸腔里最柔软之地,一双潋滟的紫眸里含了暖色。
李琰对这魔头的想法却浑然不知,以为他只是累了,便轻声道:“要我扶你去榻上躺着吗?”
青年仿佛是觉得自己有样学样的本领不错,在对方身上更是寻到了满意的答案,一双幽黑的眼眸中洋溢着光彩,愉悦地冲男人露出个唇红齿白的笑容:“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