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峙说要脱,宋可风只是愣了半秒,当即就一件件剥了衣裤,露出里头裹着的白嫩身体。
当下只有他们两人,刚刚言语上几个来回,魏阑绪听到半截就觉得不对劲,他哥历来要处置谁,是多说一句话都嫌费事,可刚刚对着宋可风,那语气表情跟逗猫似的,他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这不是要杀人的样子,因招呼一干人出去候着,避得远,只怕听见不该听的。
宋可风生得纤细,又养得娇嫩,赤条条一身素体像是春寒里头刚冒芽的杨柳枝,不住发抖,水灵又可怜。
他向来身子没有大好过,魏峙往常疼他,哪怕是同房时也总拿被褥裹得严实,怕冻出伤寒,像这般脱得干干净净地跪着给人看,还是头一回。
宋可风纵使做得坚决,心头该怕该羞的也一样不少,耳根都红得熟透了,只盼着哪怕魏峙能叫他做些什么,总好过眼下的困窘。
魏峙却只看着他,目光在皮肤上缓慢地刮,跟以前有的温存注视是不大一样,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赏玩,叫人觉得不大舒服。
他看够了,才道,“腿张开。”
宋可风本来并着腿跪,闻言分开到肩宽,霎时便觉得下面凉飕飕的,他又敏感,就感到连风都在逗弄那处一样,不自觉颤了颤。
这姿势对他已是难堪至极,却犹不能叫魏峙满意,又踢了下宋可风大腿内侧,命令道,“再分。”
宋可风抬头看他,眸光满盈着委屈,但见魏峙一双眼里并无半分怜惜,只能识趣地依言照做,将腿开到无法再开的程度,漏出大片的春光。
魏峙堪堪满意,靴尖抵上他腿间最柔嫩处,这便是宋可风与旁的男人不同的地方——他不可与外人道的密辛,他的女xue。
这个多出来的xue是难得的宝物,从他进宫说起就是他的福气。
他小时候被送进宫,本来是要做太监,蚕室的老太监是年纪大了,眼神也坏了,阉人全凭一股直觉,只看到两瓣花苞似的嫩rou,没瞧见当时还没发育好的细小的Yinjing,大骂手下人蠢虫撮鸟云云,怎把宫女送到这来,幸遇上好心的姑姑周旋,竟得全须全尾地从蚕室出来。
再说后来合皇帝的心意,得魏峙的宠爱,终究也离不开这个xue的缘故。
宋可风想,魏峙不杀他,怕也是念着两个xue的男人不常有,不忍舍弃此般消遣。
思及此处,宋可风心下戚戚,只是此情此景却不容他伤怀,魏峙的靴尖拨开他一边Yin唇,在Yin蒂上左右碾磨,动作倒轻,奈何磨的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块rou,仿佛连玄色织锦上的纹路亦能摸清,宋可风刚还僵直的脊背瞬时被抽了筋骨般软作一滩,不自觉呻yin出声。
魏峙见他这般,笑道,“怎么,舒服了?”
他这话从前也不是没问过,只是在床榻之上是调情的软语,放到此处就是奚落了。
宋可风听在耳朵上,也进了心里,觉得难堪,又因下身被断断续续碾踩,整个人像被汨汨情欲架在火上烤一般,小脸鲜红欲滴,一低头,额前的墨发垂坠几绺,更衬娇艳的赤色。
“...嗯啊...夫..夫君...”他这身子敏感得要命,不多时便觉得下身shi意粘黏,想来也打shi了靴面,这般蹂弄竟渐渐不能满足,不自觉提了tun划着圈地蹭,腰肢跟水蛇似的软。
他脸上柔顺又迷离的情态,近乎是任人蹂躏的邀请,魏峙黑眸一沉,脚下略用力,就在宋可风xue口一顶,狠狠踩在软嫩的Yin蒂上。
“啊!”宋可风娇躯一颤,不禁哀叫出声,几乎被这一下踢得冷汗都要下来,也顾不得什么姿势就跌坐在地上,两条又长又白的腿绞在一起,浑身不住发抖。
魏峙怜悯之心乏乏,神色未改,又伸了脚来要踩,这次是冲着宋可风的玉jing去,宋可风是被刚才那一下疼得厉害,没多想便拿手去挡,做了这动作自己当即也觉出不妥,连忙收了手,怯怯抬头觑他一眼,见魏峙面上并无愠色,却不知是否为着今日连番恐吓缘故,竟觉得这平静下涌着暗chao。
宋可风慌忙爬起来跪好,乖觉地将小腹向前略略挺出,好方便魏峙动作。
“挡什么?”魏峙并不继续,淡淡问道。
“...好疼,”宋可风眼里汪了亮莹莹的水珠,委屈得紧,但还是乖乖认错,“我不挡了。”
他紧张坏了,魏峙反而是一副好商量的语气,“那换个不疼的。”
宋可风还没明白是何意,就见魏峙起身到了面前,投下的Yin影遮拢住宋可风细瘦的身体,只能看见他身后昏暗的、绰约的光与影。
魏峙点了点宋可风身前的一小块地,“脸贴上来。”
宋可风不明所以,只是听他这样命令的话不敢违抗,小心地试探着用脸去贴那块地,刚做好,又听魏峙命道:
“手放到脚踝上。”
宋可风依言照做,白玉似的指节攀上脚踝,等摆成那个样子,才意识到是多羞耻的一个姿势,他两腿叉得极开,手要够到脚,须得耸tun塌腰,将两团软rou高高顶起,蕊心大敞,真是一点颜面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