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郦自开国,素来是戒律森严,无论君臣、长幼、夫妻,全要讲究一个尊卑上下之别,夫君管束责打妻妾是常有之事,算不得稀奇。
宋可风在宫里当差时,不少见荒yIn无道的老皇帝当着奴才的面,剥光那些小君们的衣衫,把人架在春凳上拿藤鞭抽打下体,打得皮rou融着血混混沌沌烂成一滩,广明殿里哭叫求饶三日不绝。
彼时他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跟着那个把他从蚕室里周全出来的嬷嬷做事,宫里小太监像他这个年纪的不在少数,但宋可风生得可人,性子伶俐妥帖,嬷嬷一辈子没有生养过,倒有些把他当自己小孩护着的意思。
每每有这样的景象,嬷嬷便偷偷把他藏在身后,到了人后,她大约也没旁人可说贴心话,就都讲给宋可风听,说但凡嫁了人,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免的,若今后有出宫那一日,小风也要选个温和些的夫郎,日子才不至于太难过。
但说到最后,又总是捧着他的脸,苍老憔悴的脸上全是惆怅,“你长了那么个东西,该跟谁,嫁还是不嫁,多半也不能自己做主的。”
话是这样说,可他跟了魏峙,虽不是自己选的,日子倒也过得不是很差。
宋可风很是见识过魏峙在京城的威势,他出了宫,在钟楚园里戏台子上讨生活,见过喝酒的恩客们就算是醉糊涂了,老子娘都不认了,敢把皇帝当笑料讲,也无人敢提魏公爷名讳。
他本人也实在和温和二字挂不上钩,单论相貌就极具攻击性,眉眼轮廓深,鼻梁俊挺,下颌缘从耳廓流畅地延伸,骨骼错落有致,冷峻深邃的眼睛里藏尽暗chao,面上不显,指尖一抬就会有人头落地。
所有人都怕他,他却不准宋可风也怕,硬要说不准二字其实不对,他是给了宋可风足够的耐心和纵容,默许宋可风骑到他头上,在这种优容与宠爱之下,宋可风看他就少了些旁人的畏惧。
可是他在床上又怪凶的,也不能说全然不怕。
除此外便没什么不好,自然,魏峙也从没打过他,倒是见过几次魏峙发落别人,彼时他窝在魏峙怀里,看下面跪着的人颤颤巍巍求饶,魏峙置若未闻,专心低头跟宋可风亲昵,握着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又亲,要他随便指一个人出来,看谁顺眼,便开恩不杀了。
今日跪在魏峙脚下的人成了自己,鞭梢贴着脊背滑到tun尖,宋可风才终于对那些人的胆寒有了一些体会。
魏峙命他做跪趴的姿势,上身贴伏在地,粉嫩的ru尖被粗硬的地面挤压得有些可怜,两条白腿本来是并着,被魏峙踢了踢膝盖窝示意分开,能看到腿心已经shi黏黏的,流出潺潺蜜ye顺着rou缝滑到小花蒂上,是刚刚在魏峙靴面上蹭出来的。
他感到折起来的鞭身触到Yin阜,挤开Yin唇探进去,在xue腔口不轻不重地蹭,这鞭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皮做的,又滑又凉,被软热的xuerou裹得密密匝匝,像在黏腻的糖汁子里头滚了一圈,宋可风被撩拨得心都痒了,而一想到魏峙正盯着他后面看,又是汨汨冒了几股水出来。
“...嗯...啊呜...”他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yin,不自觉地迎合,像只发情求怜的小兽。
“小sao货。”魏峙轻啧一声,扬手就抽下来一鞭,鞭子离开rouxue的时候发出咕叽的水声,带起来几条银丝,坠坠往下沉。
这一下抽在tun尖上,没认真用力,只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细痕,沾着shi意,亮莹莹的,在光洁的白rou上有种不寻常的美感。
饶是这样,对宋可风也是不小的刺激,是完全陌生的、惊异的触感,尖锐的刺痛横亘在整个tun峰上,引得他不可自抑地惊叫。
魏峙没急着再下手,倒是又折了鞭梢,把这shi漉漉的东西放在宋可风的两团软rou上刮了几下,蹭掉上面的水,“可可水好多,都打shi了。”
宋可风乖得很,猫儿似的呜了两声,也不敢乱动,撅着屁股等魏峙弄他。
清脆的鞭声再次炸响,单从破空声听来,比之刚才那漫不经心的一下显然是重了许多。
魏峙是很会使鞭子的,只消稍动手腕,就能将这刑具使得凶狠迅疾,且他有意为难,只对着一边屁股抽,疼得就更集中、更猛烈。
宋可风只觉得那鞭子一开始还是鞭子,疼也只是疼,尚且能忍受,几下之后却成了刀刃,仿佛不是打他,是直接在他屁股上剜下几块rou一般。
“呜...啊...额啊!”他先还是咬着唇压抑地呜咽,随着鞭声啪啪肆虐,哀叫也逐渐转响,只是天生媚骨的美人连哭叫都婉转,声声迭起,添了几分含糊的暧昧。
本来浅粉的印子不过十下便隆成了一条青紫的肿痕,几滴血从破皮的口子渗出来,轻些的地方皮下瘀着血,挂在玉白的底色上,好似白雪里几点红梅,艳的、颓败的都有。
宋可风挨打之前,想的是无论多疼也要忍,要在魏峙面前挣点表现,讨些可怜,开头表现得好了,后头的日子才会好过。
他哪里想得到真要是疼起来,趋利避害才是本能,这几鞭子抽下来,打得他脑袋都懵了,趁着魏峙稍停手的空档,下意识地就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