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手下准备的钥匙,不经意间瞥见手下裤裆肿胀,冷声警告道:“不该想的东西别想。”
那下属面露尴尬,甫一对上温卿阴鸷的眼神,就被吓得低下头,识趣地抿唇不语。
温卿不欲过多追究,打开车门把瘫软在车厢里的少年抱下车,大步流星地进了别墅。
微凉的夜风吹在少年脸上,唤醒了沈时月几分神智,意识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无力的娇躯轻轻扭动,下一秒,揽着他肩头的大手却警告似的捏了捏。
随即耳畔响起冰凉的电子男音,“别乱动。”
察觉到沈时月动作,温卿垂下暼了眼怀中的美人,柔软的黑发被风吹得凌乱,戴着的黑色眼罩也濡湿一片,衬得少年肤色雪白,少年的双颊酡红,红唇被亲得又湿又肿,鼻尖也微微泛红,看着很是诱人。
攀附在柱身上的青筋被这一幕刺激得又狠跳好几下,温卿狭长的眼眸微暗,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把少年抱到了一间卧室里,却没有把人放到床上,而是放到一个宽大的椅子上。
被注射了药物的少年四肢发软,刚被肆意玩弄的身体瘫软成泥,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两条纤长的腿无力垂落。
温卿在沈时月身前站定,俯身欣赏少年仍然沉浸在被抠逼的快感里痉挛抽搐的反应,他摘下了喉结贴着的变声器,低醇沙哑的声线落下,带着浓浓的痴迷意味,“宝贝,你真的好漂亮。”
温卿声线独特,因而少年很快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温……温医生?”
“嗯,是我。”温卿发出愉悦轻笑,伸手摘除少年头上的眼罩。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突然看到亮光,沈时月不自觉眯着眼缓冲,过了十几秒才能完全适应,看清了身前一身黑色西装的禁欲青年。
他的视线正对着男人下腹肿起的弧度沈时月羞耻地抬起头,对上温卿戏谑的目光,小声问:“你为什么要……”
闻言,温卿嘴角上扬,“当然是为了治疗。”
“治疗?”没想到温卿会这么说,沈时月茫然,小声无力道。
温卿没有马上回答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到皮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沈时月吓得赶紧扭过头,咬牙轻骂道:“禽兽!”
“嘶——”
裤链被拉下的声线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男人往下拉开了束缚住滚烫阴茎的内裤,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猛地跳出来,直直指着少年精致漂亮的脸蛋,青黑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龟头充血肿胀,马眼处吐露出几滴腥臭的腺液。
“嗯……”
低哑的闷哼响起,沈时月仿佛被烫到一般,不自觉屏住呼吸。
突然嘴角传来滚烫滑腻的触感,沈时月不敢置信地瞪圆了杏眼,视线里是男人浓密粗硬的黑色耻毛,还有丑陋狰狞的紫黑色雄伟巨屌。
温卿扶着粗壮的柱身,将龟头上溢出的腥臭腺液细细涂抹在少年湿软的唇瓣。
沈时月吓得抿紧唇,巨大的羞耻屈辱感让他整个人头脑发热,鼻头一酸,杏眸里蓄满的泪珠大滴大滴滚落。
“哭起来更漂亮了。”男人兴奋的声音落下,握着肉柱摩擦红唇的幅度加大,狭长的丹凤眼爽得眯起,轻笑一声,“但是不是有点哭得太早了。”
沈时月不应他,他不敢说话,就怕这个禽兽趁他开口的间隙把臭鸡巴塞到他嘴里。
低醇优雅的靡音此刻与恶魔低语毫无二致,温卿拖着肉棒,轻拍着少年白皙漂亮的脸蛋,自顾自道:“刚刚给你注射的药里含有苯二氮卓类,能让你的神经舒缓下来。”
“接下来,我要开始我的治疗了。”说完,他向后挪了几步,从桌子上拿出一块怀表,举到沈时月的眼前,轻轻摇晃起来。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又低沉,有种莫名的魔力,“乖,看着这块表。”
沈时月一开始还试图闪避,但卧室里回荡的低醇男音源源不断,血液里流淌着的药液也使得少年的意识愈发昏沉。
“想象一下,你现在整个人变得很轻、很轻……”
“你四肢酸软无力,好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小腹隐隐有股热流,空气好像变得更热了。”
“你是个骚浪的双性人,饥渴的阴道深处酥麻瘙痒,好像有数万只小蚂蚁爬过。”
……
恍惚间,那低醇沙哑的男音仿佛带上了空灵的混响,沈时月脑海开始放空,意识陷入男人为他构建的陌生场景里。
温卿似乎没有说谎,他的确是个骚浪敏感的双性人,女穴也的确瘙痒难耐,叫嚣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给他止痒。
见瘫软在椅子上的美人眸色迷离,漂亮的小脸神色恍惚,温卿收起了怀表,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
催眠成功了。
现在,温卿是沈时月催眠期间唯一的支配者。
他低头温柔地啄吻两下少年濡湿的红唇,眼里翻涌的危险的情绪,沉沉吸了一口气,他才不紧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