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热气,雪白的皮肉染上一层醉人的薄粉,在男人身下细密地痉挛抖动。
美人肌肤敏感,明明那绳子绑得不紧,却还是将两个小奶包勒出明显的红痕,随着男人耸腰抽插的动作颠晃出肉浪。
“哈啊……嗯呀……”
“鸡巴好用力,好深……快被插死了……”
极致的快感逼得沈时月不停溢出甜蜜呻吟,被催眠以后他的意识陷入混沌,只能追随最原始的肉欲,跟随着带给自己全部快感的男人沉沦欲望。
“嗯、嗯、嗯、嗯……”
男人隐忍的低哑闷哼从胸腔里穿出,鸡巴肏穴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将椅子都带动起来,发出有节奏的摩擦地板的刺耳声音。
啪啪啪——
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混杂着不绝于耳,鸡巴撑得少年平坦的小腹凸出男人阳具的形状,温卿看得眼热,用手轻抚过凸起的雪白小腹。
他指尖仿佛有一阵细小的电流,沿着皮肉传到神经末梢,刺激得沈时月整个人大幅度抖动,垂挂在椅子扶手上的两节藕节似的小腿也不由抽搐起来,脚趾难耐地蜷缩。
察觉到少年激烈的反应,温卿低笑着问:“小浪货,爽不爽?”
埋在鲍穴的鸡巴被伺候得舒爽,男人的自学能力极强,很快就找到让沈时月到达极乐的开关,龟头碾着甬道深处的凸起的圆肉粒碾压。
“啊啊啊——磨到了、好爽……”
逼穴内的G点被鸡巴碾蹭,蚀骨的酥麻痒意在男人大力的捣肏抽插中愈演愈烈,沈时月爽得尖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黑布。
插在逼里的鸡巴又粗又硬,滚烫的柱身如烧红的铁块,折磨得美人连连哀叫,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被更是一塌糊涂,鸡巴快速抽插使得流出的花汁到处飞溅,沾湿了男人的耻毛,还有一些溅到大腿根。
柱身下坠着的紫黑囊袋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拍打在少年柔软的臀瓣,激出一层雪白的肉浪,沈时月仿佛化身成一个小喷泉,逼穴里不停涌出汩汩的腥甜淫水,打湿了男人的阴囊,沿着股缝滴落到皮质的椅子上,积了一滩淫水。
男人狠厉挺腰,浓密粗硬的耻毛剐蹭着少年挺出阴唇外的骚圆肉蒂上,刺激得沈时月哭出声来。
又是一个猛顶,沈时月再也承受不住了,两瓣肥唇死命吮吸包裹着大肉棒,内里的逼肉哆嗦着抽搐个不停,一汪温热极强的水流冲刷着男人的龟头马眼,紧致狭小的肉口疯狂蠕缩。
“哈啊……喷了、被肏喷了……”
与此同时,少年整个身体抽搐晃动,早已被抚摸玩弄得硬挺的小鸡巴也跟着喷出几股白浊,射到了小腹,甚至有些射到了奶子上。
享受着双性人潮吹的小穴,温卿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冲刺十几下,实在受不了这口紧致贪精的肥逼,马眼一松,粗吼着将腥臭的滚烫白浊射到了少年的甬道深处。
“骚货,都给你,嗯、都射给你!”射精的男人再也无法维持斯文儒雅的外表,皱着眉眼,下颌线爽得绷紧,前挺着腰杆,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着销魂蚀骨的骚穴里。
他积蓄的精液又多又浓稠,涨得沈时月小腹微凸, 哭喘出声,“呜啊……好烫,精液好烫好多,小逼里涨死了……”
温卿足足射了有七八分钟,整个过程中美人雪白的酮体不停抽搐痉挛,甚至等男人射完精,将鸡巴从被肏得他熟红肉逼里拔出时,骚穴仍旧蠕缩抽搐,汩汩涌出一大股白精和淫水混合的体液。
温卿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美人淫乱的穴口,鸡巴很快又被刺激得充血挺立,高高翘起。
他本来就是第一次肏逼,多年禁欲使得他一旦破戒就对这种销魂蚀骨的交脔快感食髓知味,恨不得永远把鸡巴埋在沈时月的肥逼里。
温卿俯身,在少年耳畔柔声落下一句,“宝贝,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是我的解药。”
说完,他不顾仍旧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少年,挺着粗壮骇人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整根肏进熟红敏感的逼口里。
“哈啊……呜呜呜……又被肏进去了……”
体内再次被填满,沈时月软糯地嘤咛一声,随即自觉地抬手搂住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脖颈,有些委屈地抱怨,“奶头好痒……要揉一揉……”
被冷落的奶尖硬挺,可怜兮兮地冒着尖暴露在空气中。
闻言,温卿眸色暗沉,冰冷的衣料不轻不缓地摩擦着少年柔软凸起的小奶包,随着下身顶撞小逼的力道愈发大。
痴迷地看着沈时月陷入情欲中的骚浪模样,温卿心里满足,细细摩擦着美人柔软纤细的腰肢,低笑道:“说句好听的哄哄我,我就给你揉揉骚奶头。”
被催眠的沈时月潜意识里将自己认定为温卿的所有物,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的一切要求,乖巧软糯地开口,“哥哥……”
少年的这声哥哥叫得甜腻,温卿猛地愣住,甚至忘了耸腰肏逼。
直到淫荡的小穴无声催促,饥渴地包裹着肉棒蠕动,温卿才回过神来,继续挺腰捣肏身下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