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楼!我宁可被狗Cao,我也不想你死在今日!”
一向沉默寡言,隐忍不发的段郁终于是突破了内心的防线,哭喊着向着樊一楼说出这样一句话。
皆说当局者迷,可段郁即便身在庐山中,也拨开迷雾将赵彬的心看的清清楚楚。
他分明是极其怨恨恼怒段郁与樊一楼的jian情,即便段郁曾经在他的心目中有过地位,如今也是毫无旧情。而赵彬早已看出来樊一楼是真心对待段郁,因此将段郁当作一个筹码,威胁着樊一楼,欲让樊一楼在一次又一次的折辱中走向死亡。
“樊一楼,谢谢你。”
段郁此刻已是满面泪痕,樊一楼肯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当真是死而无憾了。至于今后的路会是怎样,他还会在乎呢?在流放的一句上,鞭责、杖责、虐打已算小事,哪个狱卒不曾在他的后xue里撒过尿,泄过欲?
赵彬对他无心,已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樊一楼的执着却是段郁不曾想到的。
段郁挣开了钳制着他的军卒的手,那两个军卒见他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赵彬,见赵彬以眼神暗示,算是同意,便各退一步,将段郁留下了。
方才的颤抖、惧怕不复存在,段郁躬着身子,分开双腿,塌腰撅tun,以肩膀抵着地面,脸颊也紧紧贴着地台,将后xue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粉红色的菊花在空气中瑟缩,可是有了方才的一番话,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再能吐出“yIn荡”二字来羞辱他。
有人宠才有矫情、撒娇的资本,而显然,段郁已经清楚的知道,当初宠着他的赵彬哥哥,如今只是高台上肆意暴戾的赵将军,他再也没有那个资格站在他身边了。
不仅没有,他还将成为军ji,成为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
但是在完全的将自己沦陷在情欲里之前,他必须完成一件事,那就是保下樊一楼。
这个痴心一片的男人若不是心系于他,江湖之大,哪里都有容身之处,又怎么会困在囚车之中,被送来边关所在,被众人羞辱玩弄。
段郁想,这一生得了樊一楼一颗心,倒也不亏。
“将军,您不用让樊一楼进行下面的事情了。我愿意……愿意被狗Cao。”
“驸马!不可以!”樊一楼睁大双眸立刻张口阻止了段郁,然而事实证明,段郁比他更有决心。
段郁双手反握自己tun瓣,将两瓣腻rou向外分开,已经略微shi润的后xue就那么直接的展现在那只獒犬嘴巴前面。獒犬一时激动,竟直接扑了上去,用粗糙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后xue的褶皱。
“唔…啊……痒……痒……”段郁在流放路上已经被调教的身子要比常人敏感的多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獒犬一扑上身,他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那模样和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也没什么区别。
“不要……不要……驸马……驸马……”众人的Jing力一时间都集中在主动求欢的段郁的身上,就连压制樊一楼的两个军士也愣了神,竟然一不小心真让他躲开了。樊一楼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一把推开搭在段郁身上的獒犬,跪伏着护在段郁身上。
被推开的獒犬张开了嘴巴折回去欲咬樊一楼,被当做了情敌的樊一楼得到了獒犬的狂吠。幸亏牵引獒犬的军士反应快,才没有让这个站起来足有人高的犬直接咬死樊一楼。
而樊一楼想的却是,若是被狗咬死,总比被狗Cao死要好的多。他与段郁皆是求死不能,求生更难的人。
獒犬在训犬人的安抚下才略微缓和下来,而坐在主位的赵彬看着这一场深情戏码仍旧是无动于衷,慢悠悠饮了口杯中的酒,看着樊一楼还是伏在段郁身上,两个人胴体交缠,体温过度,更是不满。
而段郁已经做好了被狗Cao的准备,突如其来的樊一楼却用身体为他挡下了这一切。他心口一酸,眼泪便止不住的向下流,没一会儿就在地面积了一小汪水。
赵彬虽然还算沉得住气,但是有韩翊在一旁看着,二人此举也算得上是十分不给他面子了。
“既然这对jian夫yIn夫这么深情,又都这么yIn荡,都想着被狗Cao,那本帅就成全你们。你们可以进行一场比赛,谁赢了,就让犬Cao谁。”赵彬自认为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不禁又抿了口酒,眉飞色舞,唇含笑意。
而参与宴会的人除了韩翊一行,其余的皆是赵彬心腹,自然是连连恭维,称赞这个主意不错。且还有着幸灾乐祸的那种人,在等着看这样一场好戏。
赵彬根本没有给段郁与樊一楼拒绝的机会,低声吩咐了几声身边的随从,让他去准备相关的东西。
而这个时候樊一楼也被人重新按跪在地面,与段郁并排跪好,两个屁股各有千秋,tun缝间却都极有特点。樊一楼因之前受刑,那一处虽未流血却是肿起高凸近乎透明,看起来了像一朵紫色的小花,而段郁的后xue则是粉嫩诱人,又因上面有不少津ye而显得十分shi润,一收一合宛如一张可爱的小嘴。
不多时,有随从端上来一个托盘,里面是两根光滑的石柱与一堆有勾环的砝码。
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