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与樊一楼,皆被贬为军营中的军ji。
军ji多为流放人员,亦有个别一二为了钱财自愿进入的,然而相比于那些穷人家的孩子,如段郁这般曾经的世家子弟,稚嫩滑润的肌肤才最受军营中那些糙汉子的欢迎。
便是樊一楼,都比不过段郁的受欢迎程度。
段郁与樊一楼最初被安排在了一个通铺之中,满屋子二十多个人,皆是军ji,虽然生活条件简陋,但到底彼此之间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也没出现什么欺压新人的情况。毕竟,连自己都是受欺负的那个,哪里还有力气欺负别人?
樊一楼护着段郁初到军ji的住所时,入目便是一排排赤裸裸的屁股和毫无遮挡的性器,反而是他二人身上碎布还要显眼些。
可他二人身上又好的到哪里去呢?遍体刑伤,tunrou夸张的肿着,后xue也突出的夹在tun缝之间,段郁的xue里甚至还在往下淌着Jingye。
不过,那是樊一楼的。
一个军ji中的看似稍微年长的出来迎了迎他们,将他二人带到了一个空处。说是空处,但若是躺下去,恐怕也会不可避免的碰到对方的身体。
年长军ji看着樊一楼和段郁还是放不开、手足无措的模样,笑了笑:“往后大家都是一样伺候人的,谁没见过谁什么模样。别说伺候人了,有时候军爷来了兴致,让咱们互相玩也是有可能的事。”
樊一楼和段郁无奈苦笑,这种事,他们今天可是体验个遍了。
二人长途跋涉,多日被欺压责打,方才又起了那么一场戏,皆是疲惫不堪,几乎是倒下就睡。
樊一楼体型较大,将段郁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予段郁温暖。段郁则蜷缩着身体,缩在樊一楼怀里,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安全感。
只不过,段郁一躬身,他的tunrou就自然而然的翘出去,与他身旁睡着的军ji的屁股挨在了一块,他体内的Jingye流到外面,不小心弄脏了床铺和另一个军ji的身体。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摸了摸他的屁股,然后低声嘟囔了什么,可他实在太累了,只好倒头就睡。
一觉直到天亮,段郁醒来时,发现樊一楼正蹙着眉头看着他,二人视线交错,段郁竟从其间发觉了一份目光,是属于温暖与爱意。
“嗯……樊哥……”段郁嘤咛一声,正要开口询问樊一楼怎么醒这么早,转眼间却发现自己的唇瓣贴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段郁睁大眼睛看着樊一楼突然凑近的脸,原本那一丝丝睡意霎时就消散了。
樊一楼用唇瓣堵住段郁的嘴后,厮磨片刻,又用舌尖探入了段郁的嘴中,勾缠吮吸,甚是发出了轻微的水渍声,段郁被樊一楼吻得七荤八素,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樊一楼无声的张了张口,用唇形说道:“还早,他们还在睡觉。”
段郁明了,将自己的身体向樊一楼的方向蹭了蹭,二人贴得更近。与此同时,小段郁也颤巍巍的立起来贴上了樊一楼的小腹。
段郁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赧了脸颊,手臂环着樊一楼的腰身悄悄贴上去,摸到了樊一楼的肿tun。
“樊哥,还疼么?”段郁亦是无声的问道,两个人此刻挨得极近,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融的状态仿佛让两人回到了在公主府内彼此缠绵的时刻。
一切,仿若梦中。
段郁寻不到什么药,便用他的手掌覆上樊一楼的伤tun轻缓揉着,以此来安慰樊一楼。
樊一楼心中涌过一阵暖流,他当然是疼的,昨晚一夜他被疼痛的折磨得睡不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段郁看了一夜。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着段郁,流放的那些日子,每每他被疼痛折磨的无法入眠之时,他也是这样看着段郁,仿佛只要看着他,身上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
只是,那些日子里,他是无法与段郁这样近距离接触的,可是昨天他不仅再一次拥有了段郁,与段郁有了肌肤之亲,更是保护了段郁,并且与他相拥而眠。
樊一楼看着段郁的眉眼,暗自道:“如此,死也无憾了吧。”
二人的清晨温馨时光很快就被一阵铜铃声打破了,原来是掌管军ji的军士进来招呼所有人起床。
军ji没有棉被,所有的人都是赤裸裸的露着屁股与大腿。那些莽撞的军士不仅不懂得怜香惜玉,更是喜欢趁机揩油,若是谁迷糊着爬起的慢了,便要上前用他们那蒲扇似的巴掌往军ji的屁股上扇几下过过瘾。
军营之中,将士多而军ji少,简而言之,狼多rou少。
在军ji的眼里,他们已经是全年无休每日服侍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人,然而几百个军ji与上万的将士之间的数量对比还是存在着巨大的差别,每个将士能够一月获得一次释放都是多的。
在这种情况下,平时管理军ji的士兵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时不时的便能够开一次荤。
在一众赤裸的身体中,还穿着衣服的段郁与樊一楼成了最显眼的两个人,二人因为不熟悉这里的规矩,也是起来最慢的,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几个军士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