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邵临又为别人出头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五年都过来了,下一个五年没准也能过去呢。”
“他太苦了,我都替他觉得难。”
“别说他了,咱们不也都一样的么。”
“可不是么,没准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就解脱了……诶,别说了别说了,千户过来了。”
段郁刚刚走到军ji的队伍里,就听到了身旁人的窃窃私语,他下意识的攥紧樊一楼的手,有些自责的看着场中央的邵临。
流放之处虽说是四季如春的气候,可清晨的风依旧很凉,那股子寒意萦绕在段郁的心头,怎么也散不去。
段郁是善良的,樊一楼是自私的。
樊一楼反手握住段郁的手掌,段郁是文人,身形比樊一楼几乎小上一圈,而樊一楼哪怕受过再多屈辱,受过再多伤痛,只要站在段郁的身旁,都仿佛像座山一样可以替段郁遮挡风雨。
但也仅限于段郁。
场中,军ji每日例行的训话即将开始。
只不过今日似乎有了瞩目之处,邵临根本没有爬到队伍中的机会,就被留下了。
一个长得宛如熊一般,比樊一楼这个壮硕的男人还要壮上一圈的军士走到场地中央,随手又点了几个人。
被点到的人皆是脸色一变,却又不得不服从命令,依次跪在邵临的两侧,八个人横开一排,另外七个后过来的军ji也是十分自觉的把裤子脱了,跪伏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今儿个有新人来,你们给新人做个示范,也算是给你们自己提个醒。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东西,不要认不准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什么得不到的事情。行了,现在撅高你们的屁股,给你们一柱香的功夫,抓紧把你们的肠子弄干净。”
军ji的集合地点是在一条小河的旁边,天然的水流似乎成了他们洗浴的场所。一声令下后,部分军ji走到河边,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开始排泄。
白花花的一片屁股配上有些人刻意压抑的呻yin声,令段郁大为震撼。
而场中的八个人则是每个人身后都放置了一个木桶,他们撅着屁股将后xue对准木桶,身体亦在发力排泄。
只不过,场中军ji的姿势是将屁股向上撅着,并非普通人的排泄姿势,便显得格外艰难,而河边的军ji则是以蹲姿来进行排泄。尽管羞耻,但是却可以排得出来。
很快,异物落水的声响响起,段郁向后看去,只见河边的部分军ji已经排泄干净,然后直接用手撩起河水洗着后xue,甚至要把手指也伸进后xue里自行抽插清洗,将手指够得到的地方都清洗干净,再将外面也清洗干净,也才算完。
不过很快段郁就注意到一个现象,这些人只有大解,没有小解。
似乎都在有意隐忍着。
突然,场中邵临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痛呼声和皮带的声响,段郁看去,发现挨打的人倒不是邵临,而是他旁边的一个军ji。
那个军ji的腿间出现了一片明显的shi痕,显而易见的是……尿了。
似乎他也还没排泄完,一根污秽物就卡在他的xue口完全撑开,褐色的排泄物与白嫩的tunrou形成鲜明对比,然而那些军士可不管这些,见那个军ji不小心尿了出来,手里的鞭子就直接抽上了军ji的tun,避开tun缝中央的排泄物,两三道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受疼痛的影响,军ji的排泄被迫中止,污秽物被xue口夹断掉落在木桶里,木桶有水,军ji亦像在河边的那些人一样,撩起清水清洗着自己的屁股。
只不过,他的身形在明显发抖。
军ji只洗了洗自己的屁股与xue口外部,并没有像河边那些无人看管的军ji一样直接清洗内部。
邵临等人亦是如此,场中央的这几个人似乎就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很快,军ji一批批的清洗完毕,邵临等人屁股上的水好像都干了。一些清洗过后的军ji从河边打来干净的水,两个人站在邵临身后,其他人亦是如此。
其中一个人掰开邵临的tun瓣将木制漏斗插入邵临的后xue中,舀起桶内冰凉的水,灌入邵临的体内。
原来,由于军ji的数量实在是太多,所以并不能做到每天每个人的完全体内清洁。哪怕想做,军营中也不会供给他们这么多相应的器具,所以每天都会选出来十个八个军ji被拖到场地中央进行完全清洁与灌肠。而这些人并不是按照花名册依次轮换的,而是看统管他们的这些军士的心情,想让哪个来,便要哪个来,这些整日只有挨Cao的份的军ji,哪里能有反抗之力呢?
当几乎半桶的水都灌入军ji的腹中,那些灌水的人才终于停了手。虽然灌水的人也是军ji,也很同情可怜这些被展示被当众灌肠的人,然而他们如果敢放水一点点,那么必然就会成为新的被玩弄的一员,无数次的惨痛给了他们教训,使得这些人只能老老实实按着那些军士制定下来的标准执行,成为虐待军ji的帮凶。
甚至有时候,他们会觉得是在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