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军士们无聊之时想出来的游戏罢了。
另一边,被带走了四个军妓后,场中央的军妓就只剩下了四个,他们得到命令后也当众排出来了体内的液体,而后又被灌了一次,随后塞上了葫芦塞。
紧接着,另一个军妓也在绵长的呻吟中射出后穴的水。很快,这四个人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绳子,四个人撅着屁股狼狈的顺着军士的牵引被带到河边,绑在了河边的木桩上。
哪怕这水几乎是干净的,那也足以让他难堪、屈辱。
“诶呦,又是你啊,怎么回回点到你你都夹不住你那屁眼啊?每天才接几个人啊,怎么被艹的这么松?”
这些人将被灌上整整半桶水,灌到后穴里再也灌不下为止,灌到整个肠腹满满当当,灌到小腹隆起如同怀孕,才会被人在后穴里塞上葫芦型的木塞,等待着服侍军士。
这一次没有限制时间,只略略等上几息便可以排泄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是跪撅的姿势,而是蹲着的姿势,并且,是两个一组的进行排泄。
随着旁边军士的一声令下,跨蹲在邵临脸上的军妓自己拔出了木塞,邵临亲眼看着木塞将军妓的褶皱撑平,随后便是一声水液的震动,然后已经在肠道内走过一遍的温热水液就径直冲击在邵临的脸上。
因为如果一旦泄出,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更残忍的折磨。
这并不是结束。等到那个军妓由蹲改跪,双腿分开露出翕合的后穴时,邵临才爬起来跪好,用袖子抹去眼睛上的水。然后他忍着腹部的疼痛一步一步爬到那个军妓的后面,掰开他的
终于等到脸上的水流是一片滴滴答答的,邵临便想用手去抹一下脸上的水,然而一个不小心却碰上了蹲着的军妓的屁股,柔嫩温泉的感觉令他一下子又缩回来了手。
邵临闭上眼睛绷紧了身体才没有令他自己挪开,水流冲击的速度很大,甚至有一些流进了他的鼻腔里,那种火辣的呛咳感觉令他的胸肺好似要炸开一般。
负责看管的军士根本就不会去记时,而是在等。此时共有八个人被浣肠,那么他就等着憋不住的四个人先释放出来,然后才会下令,命另外四个人释放。
然而,腹中的波涛汹涌不断撞击着那一处褶皱,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大量的污秽在肠道中翻江倒海,左冲右撞。他只能紧紧的夹着臀瓣,避免自己在得到释放的命令前就泄出这些水。
不过,那些军士已经看到了,并且在军妓喷射出来的一瞬间就哄堂大笑起来。
军妓哀嚎一声蜷起身子,在外力的作用下后穴与前庭一并喷射出尿液与水液,打湿了一片地面。
那些军士又怎么会放过这些人。每天早上的浣肠就宛如一个噩梦的开始,基本上当天被选中的这些人,晚上回到营房都是被其他军妓背回去的。
漏斗被身后的人拔出后穴,邵临下意识的夹紧褶皱,团在一处的褶皱甚至还能看到微微的红肿,那是前一天被操干得太狠的结果。
这般虽然难忍,但军妓的后穴经过了千捶百操,都是略微发松,在一进一出的操干间便可以排泄出不少水液来使得腹部获得短暂的轻松。尽管军士在结束了以后可能会撒一泡尿液或者用旁边的漏斗再往他们的腹部灌入更多的水,但是在艰难的苦痛之中,短暂的放松已经成为了他们唯一活下去的目标。
接下来,军士又念了十六个人的名字,这些人都乖乖听话的走到木桩旁,将衣服脱下来叠放在一边,然后高撅着屁股低下头颅,任由那些禽兽一般的军士将他们绑在木桩旁边。
邵临被要求后进行排泄,于是他只能先躺下来,另一个军妓跨蹲在他的脸上,带着木塞的穴口与耷垂的囊袋正好在他的脸颊上方。
军妓在强烈的排泄快感与痛感之间久久不能回神,且随着他的声音,另外两个已经憋到了极限的军妓也在各自的地方喷出了水。
终于,那个之前就没能憋住尿液的军妓哀嚎一声,后穴一松,大量的水柱形成一道水箭喷射了出去,然而又因为害怕随即又紧紧的合拢了穴口,将剩下的水液保存在肚子里。
如果没人来操干他们,那么他们腹中的水就不能排出,一整日都要忍受涨腹的疼痛。而如果有人来操干他们,遇到那好说话的军爷,便会将他们的葫芦型木塞拔出来,让他们排泄完了再进行操干,不过这种好说话的军爷通常是百分之一的几率才能遇到,一般都是那种直接拔了木塞就直接操进去的莽汉,被水浸润的性器更加舒适,军妓大着肚子被操干时的叫声通常也更能让这些汉子得到满足感。
邵临有些紧张的握紧了双拳,平时被轮奸也好,被杖责也好,都不敌别人的浣肠水排泄到自己脸上屈辱。
一名口里荤话不止的军士走到那名率先泄身的军妓旁边,一脚踹翻他,军靴踏上微鼓的小腹,狠狠一踹。
其中的一个人直接完全放松的后穴来缓解腹部的压力,水花喷射出来的状态宛如四散的烟花,而另一个则是喷得又细又长,几乎喷出去二尺远,亦是呻吟不断,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