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安已经王府住了一月有余。
晨光熹微,王府内负责训导周叔安的教习便至。
周叔安是以霍暄男宠的身份留在王府的,霍暄为了折辱周叔安,还特意给他派了一个教习用来监管周叔安的日常行为。
如今,霍暄忙碌,已数日不曾来看过周叔安,然而即便如此,他平时的日子也不轻松。
教习来后,周叔安便要自己褪去衣物,跪伏等候。若是教习心情好,会允许他在屋中,若是教习心情不好,便会让他跪在院落当中,院门一开,王府内的其他人便能清楚看到周叔安受调教的样子。
然而,这一切周叔安都不得不从。只要他还有一名下属在霍暄的手里,他就不得不从。
这是他作为他们曾经的将军,最后能做的事情。
周叔安的每日开端,便是在教习的注视下灌肠,浣洗三次后,以玉势扩张, 深入浅出地碾压内壁,前jing以锁阳环束缚,不得解脱。
此外,还需要胸前ru粒佩戴ru夹,不时或伏或跪,总会寻机会打上几尺,直到筋疲力尽才有稍许休息。
不知为何,这一次霍暄外出的时间格外漫长,一连七日并无音讯,周叔安身上的伤势好了些许,那教习便开始变本加厉,愈发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一日,只听教习与那守卫言说:“周将军羞耻心太强,如何能好好服侍王爷,原是该在男宠院里行的功课,周将军不便,便让其他男宠过来一起。”
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当真毫无人权尊严可言。
教习将周叔安压伏在鹅卵石的地面上,后tun高翘,双腿大分,众目睽睽下逼周叔安吞下玉势再自己排出,那玉势上裹着上等的春药,足以令周叔安饥渴难耐。
周叔安不堪受辱,不肯听令,自少不了一顿板子,而后裸身跪在院内被罚晾tun示众,直到晚间才允回屋。
姚长泽看不下去,偷偷出去寻人求助,然而有了上次的刺杀事件,王府增加了多重守卫,姚长泽不出意外的被抓,并以意欲私逃为罪名,重责三十,关入柴房。
自此,周叔安的身边再也没有了自己人。
夜间,教习以周叔安白日不肯听令为由,春药灌肠,玉势折磨,直到几次高chao泄无可泄,依旧不肯放过,直至极限。
一晃,便是半月。亦是这几日,周叔安也才知道那教习之子也是于赤梧关战场上殒命,一切所为,便也可以解释。
半月时光,霍暄一次不曾回返,一句不曾过问,这四方天地宛若囚笼,更如深渊,令人万劫不复。
夜深难眠时,周叔安总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人,才蓦然惊觉,他在自己心里,竟已有这般深刻。可深刻又能如何,不过是,玩物罢了。
故而等那教习再一次取出玉势要周叔安练习口侍时,周叔安没有抵抗,舌枷令周叔安疼到说不出话来,讨好人的本事,却短短几日便学得似模似样。
周叔安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周叔安行走坐卧的规矩被教得丝毫不差,便是含着玉势也已能走得稳妥,那教习许是想不到周叔安会如此配合,找不到理由责打,便只能在调教上做文章,因长期多次使用春药,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敏感,只需后庭的刺激便能高chao,他便给周叔安戴上锁阳,一次次调教后xue,让他在高chao中一次次自云端跌落,反复折磨。
又过了几日,他却忽而不再过分调教,伤处上过药,原本的衣服再度被允许穿上,日常饮食不再是敷衍。
周叔安猜想,大约,是霍暄要回来了。
但终究,没见到一面。
而霍暄最近不回王府,也是有原因的。
前些日子楚军俘虏刺杀事件再引争端,朝廷连下数旨命处置俘虏,无奈之下霍暄只得回京复命,当面解释。此一来一往便是二十天有余,与朝廷之中的文官打交道比上战场更令人筋疲力尽,恰好雁门关出了新矿,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楚军俘虏便被保了下来,并于金銮殿上言明定当仔细看管,不再有此等事情发生。
然而,当今圣上却对周叔安格外在意,明旨定要五马分尸其人以慰三军将士,霍暄心中不愿如此,故而三上金銮殿为其求情,私下又寻正直武官联名上书,文武官不同,文官多在意利益,而武将则多半会惺惺相惜。
霍暄为此事奔波数日,终让皇帝金口玉言应下,周叔安终于可以以男宠身份留于定王府,一年为限,若他仍不肯为燕国所用,则处以极刑。
霍暄处理好事务便赶回雁门关,因多日不在需先行处理军务,故而未回王府,只唤来教习询问周叔安事宜。本以为经上次教训会使人乖顺明白些,却不想教习回禀周叔安仍是“不服管教”“极为叛逆”“唆使其侍从逃跑”等等一系列不好的言论。
霍暄原本有些欣喜的心情被泼了冷水,便也没什么心情再去见他了。与其被他再惹一肚子气,倒不如两人分开,再许他些日子冷静。
在军营住了三日,收到来自离雁门关不远的怀城的消息,城中曾出现过楚军俘虏。上次楚军夜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