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安,你……”
霍暄的怒话还未说出口,便闻见生姜的味道,且霍暄已经低头注意到周叔安手指紧攥,面容痛苦,也知那浣肠ye中定然掺了其他东西。
霍暄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去,将人搁置在软榻上,用温水沾shi了帕子,细细擦去人下身污秽。
“周叔安,你不必如此。本王……本王并未命令过教习如何折辱你,可……是本王疏忽了。”
然而,再多解释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那么无力苍白,猛然想起刺杀那日,周叔安的解释与否认,且姚长泽拦路之时,也曾说过周叔安与刺杀无关,可那日,他……
当时的他,是否也与自己一般,无力解释。
霍暄抿了抿唇,轻叹一声。他的无力解释也不过是在周叔安面前多了一份不自在,而周叔安他那日……却是经受了那样的折辱。
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霍暄是实打实的对周叔安起了恻隐之心。
霍暄收回思绪,寻来干净的器具,令人跪伏以温清水重新浣肠,看着那人小腹又渐渐鼓起,不禁再次开口:“本王……本王没其他的想法,方才的浣肠ye过于刺激肠壁,清水会让你好受些。这些日子,教习都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本王,好么?”
周叔安露出了笑容应对霍暄的询问,然而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悲惨与失望。
周叔安从来就没有在霍暄的身上指望什么,所以霍暄究竟如何对他,他都甘愿承受,只要霍暄肯放过那些曾经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往他的身体里灌铁汁,他也心甘情愿的接受,然后笑着、淡然的、从容的度过奈何桥。
喝下一碗孟婆汤,与霍暄死生不复相见才好。
“唔……呃……”灌肠ye体逐渐增多压迫腹部,周叔安在难耐的同时又身子发软,唇面微抿。他知道是之前教习灌下的春药起了效用,可是他不愿让霍暄看出端倪,故而只将手掌落在小腹,看去更像是因为浣肠而不适。
周叔安不适的动了动腰身,那股灼热燥动似乎一下子就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可以也愿意被动的承受来自霍暄的各种调教和责辱,可他不想在霍暄面前做出求欢之态,故而周叔安颤着声开口,试图让霍暄早点离开:“王爷日理万机,自不该在下侍身上耽搁,下侍是败军之将,更不敢承王爷恩典,这些事……王……你也,不必亲自做……”
霍暄却不理会周叔安的拒绝,也暂时未看出周叔安的异样。待准备的清水尽数灌入人体内,寻了个薄毯搭在身上,唤来姚长泽,当着周叔安的面吩咐道:“去地牢寻魍灿,告诉他,姜水酒水米醋辣油等各类ye体均给那教习灌肠,每次一样,一样半个时辰。拿着本王的玉佩去,魍灿会明白的,告诉他,莫玩死了就成。”
周叔安闻言一愣,偏首至一侧露出自嘲的笑容:“王爷这又是何必……”
霍暄向来是自己做惯了主,他认定的事情便必然要做。故而未理睬周叔安的话,只是那双眸子中的光越发Yin冷。
待姚长泽目瞪口呆出去后,霍暄才又将目光落在榻上之人,周叔安手掌按着小腹,看似极为难过。
不久,再次抱着周叔安屏风后排出,这会周叔安听话极了,倒也好动作。简单为周叔安擦拭了身体,又把他抱回床上,并将那人身上的ru环锁阳银链一一去除。
霍暄便动作边道:“周叔安,本王以后不会再派什么教习,你若……不愿,本王也不再碰你,你莫再一口一个下侍了,这般卑微的周叔安,不是本王认识的周叔安。”
周叔安手指攥了攥薄毯未言,霍暄替他清理过,身体确实觉得舒服了许多,可是那些落在他心里的伤又什么时候才能清除呢?
周叔安身上事物被尽数去除,听见所言,沉默片刻,侧眸浅声:“那王爷想要的周叔安,又是怎样的?”
周叔安身体火热,仰头看向那人,咬唇片刻,忽而撑起身体环上霍暄的脖颈,抬头便吻上他微凉的薄唇。
周叔安承认,除却药物的作用,自己内心亦想要,想要这个人,那一点点的悸动,在得到霍暄的解释后,被无限的放大了。
不是他命令的,这个认知让周叔安寒了半月的心渐渐暖起来,虽然不想听他解释,但……想要他。
“唔……王爷,想要我……这样么?”
哪怕雌伏身下。
霍暄对唇上触及到的柔软没有准备,实在未曾想到周叔安突然会吻上来,霍暄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随即才反应过来,将周叔安压在身下进一步掠夺,舌尖顶开人齿关吮吸香甜,从未与人接吻过,可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两舌相交,无一丝不适,反而不愿分开。
待二人分开时,霍暄的身体也已经起了反应。霍暄一个月未接触情事,见人第一面便想将人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只是看人被折磨的凄惨样子,便失了那份心思,如今被人撩拨,情欲再次涌起,阳物挺起胀大,衣物便显得格外碍事。
霍暄牵着那人的手到自己身下,声音沙哑呼吸沉重:“怎会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