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安,你在勾引我。”
“王爷,莫不是……不行?”
“本王让你看看,本王行不行!”
霍暄本以为帮人发泄一次便可解药,不曾想药效连绵不断。这会想起,少年与伙伴同去青楼,倒听人提起过,有一种药专门针对不肯接客的倌,非交合不解药效,且必须从后xue交合。想起他之前说过,日日忍受此种折磨,怕是这药下的不是一日两日。
虽然霍暄口中说着狠话,然而还是将人翻身过去察看xue口,今日若强行进入,怕是必然流血受伤,只是就这一会功夫,人已缠上来数次,轻拍人tunrou示意其老实些,按住人腰身,从暗格寻了药膏涂抹在xue口周围。
本是念着周叔安受了多日折磨,后xue那一处红肿也是惨兮兮的模样,奈何他起了怜悯之心,可有些人却不肯领情。
那他还装什么君子之风,装什么柳下惠?他的rou棍早已经昂然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蓄势待发了。
霍暄的身体贴近周叔安,如此姿势更能清晰的体会周叔安呼吸间的灼烫,管他是被迫还是主动,他只知道,这个时候的周叔安,比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时候的周叔安都诱人美味。
霍暄的性器在周叔安的tun缝间摩挲,每每冠头用力蹭过褶皱红肿处,周叔安总是要发出一声压抑的凄惨呻yin,反而让霍暄爱上了这种感觉,迟迟不肯进去。
可周叔安饮过的春药药性未褪,xue内一阵空虚难耐,腰身扭动不止,待又过了几息,不必霍暄做什么动作,周叔安也已经不自觉的低yin出声,眼尾染上绯红,胸膛起伏不定。
霍暄拦腰将周叔安抱去床上,侧躺他身边,指尖在人脸颊一点点滑过,不成想周叔安的呻yin更是频繁宛转,霍暄知人这会药效又升起,甚至此时怕他神智都不清楚。
霍暄咬齿绷着力,被燥火折磨的恨不得直接插进周叔安的后xue里。咬牙暗骂那教习,却又翻身起来拍着背哄他:“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磨蹭了许久,也重新润滑过xue口,霍暄提枪上阵,扶着性器对准周叔安的后xue,还没等他进去,周叔安竟扭着腰直接往后坐去。
一个不注意,被他吞下去大半。
霍暄的巴掌一掌扇在周叔安的屁股,低喝着骂了句:“Cao!”
霍暄担忧伤了人xue口,本是缓慢进入,却不想那人竟主动迎合,他也只好顺着人的节奏挺动腰身,巨物一次次撑开褶皱摩擦xue内软rou。被因药物作用更加滚烫的肠壁包裹,阳物越发Jing神抖擞,连接处渗出肠ye,使得进出更加容易,故而节奏也迅速起来。
“唔……王爷……啊……王爷……”经过多日蹂躏的xue被蓦然插入巨物到底还是疼的,原本还只是红了眼角,如今一下子就滚出泪水。
霍暄双臂紧紧抱住主动贴上的那人,皮rou相撞的声音与周叔安的呻yin交织融合,颈间蓦然一shi,偏头去瞧,原是那人眼中泪水,不理睬肩头痛楚,手掌抚上黑色发丝,安抚人道:“不哭,本王在呢。”
霍暄寻好了角度持续冲撞,只为让人泄出以解药性,待人松口才去吻那人唇瓣与眼角,泪水咸涩,亦如心中滋味。舌尖下滑至原本被ru环折磨的ru头,吮吸含弄。
两人下身交合处水声清晰,霍暄撞击Jing准,一次次逼出周叔安的呻yin。男人低沉的难耐中带着几许魅惑之意。
“安郎……安郎……”霍暄低低唤着,嗓音之中滚落的温柔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周叔安这些日子被压抑太过,轻微的碰撞摩擦都是情欲前兆,何况又是如此激烈的性事。忽而,周叔安在霍暄的冲撞下腰身一紧,小腹紧绷,低yin一声白浊尽数射出,撒在了腹前与榻上,一股股浓稠的Jing斑散落的四处都是。
霍暄用尽一切手段挑拨身上的敏感点,顺着人的力道冲刺撞击,待周叔安前端再次挺立射出白浊,未免Jingye留人体内,便将巨物拔出,以手握住,刺激其射出。一时间屋中尽是檀腥气味。汗水顺着额角一滴一滴滴落,下颚轻靠在人肩膀,轻语:“安郎可满足了?”
周叔安感觉到霍暄离开身体,呜咽一声低眸看去,抿了抿唇,因高chao而身体脱力,虚虚的喘着,不愿回答他这令人羞窘的问题。
待周叔安身体的情chao渐渐过去,疼痛便现在又开始清晰,轻嘶口气,想到他,又别开了目光:“你不是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姚长泽去官道堵本王,本王怎能不回来?且若是不回来,也不知那教习如此可恶,也不知……”将周叔安搂进怀里,食指钳人下颚令其转过头来,叹了口气轻言“不知安郎受了如此多委屈。”
他一口一个安郎,倒是让周叔安也羞涩起来,这称呼太过亲昵,二人的动作也实在太过于亲密。
“王爷……长泽并非,有意出府,他只是想护着我,还望王爷不要怪罪。”周叔安蹙眉,他不知道是姚长泽出去把王爷找回来的。
他一着急,忘了两个人的身下还连着,身子一动,牵扯了伤处,疼得直倒吸冷气。
霍暄勾起唇角笑了笑,安抚似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