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不甚平稳。
从隧道穿过,驶入平原,天光陡然大亮。车身不时震荡,探进小xue的两指毫无规律地抠弄着深处。借着纸箱的遮挡,商繁放荡地骑在岳宁的手上,双腿分开,神色迷离,用力地Cao弄着自己。
这几天岳宁没再碰他,情欲累积,反扑得汹涌。商繁几下被干软了腰,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搭在座椅上,大腿内侧的肌rou一鼓一鼓地安慰着瘙痒的小xue,小xue也跟着抽紧,贪吃地咬住手指,不能寸进。岳宁好整以暇地看他发情的痴态,不愿意给他个痛快。这个姿势倒是方便了磨逼,商繁调整角度,让手指能抵住xue心,挺着腰细细打圈,带出一阵yIn水,shi得一塌糊涂,生生把自己磨到了高chao。
他呼着气,小xue的嫩rou抽搐,岳宁摸到他大腿根的颤抖,终于肯出力,两指随着高chao的频率一下下直送xue心,又凶又狠,恨不能把小xue嫩红的深处戳得稀烂。
第二次到的时候,商繁就已经chao吹了,喷出的水太多,隔着衣裤打shi了瓦楞纸箱的边缘。岳宁果然玩上了瘾,非但不停手,反而就着他喷出的水流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商繁拿冰凉的发丝蹭了蹭岳宁的脖颈,讨他怜惜,却换来一波变本加厉的狠捅,只好抓紧座椅扶手。短时间内两次高chao的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让他忍不住哼出了一点儿娇媚的鼻音。商繁闭上双眼,脸上是被男人cao透了的恍惚神情。岳宁也想不到,仅凭两根手指就能捣得他浑身痉挛,几乎维持不住坐姿,弓着腰拼命想蜷在一起。他打定主意不让商繁好过,不为所动地继续着动作,甚至能摸到最深处薄韧的宫口。四下都是人,他却被搞得连宫口都打开了,仿佛期待着随便谁的Jingye的浇灌,稍微撞一下就会簌簌地发抖。高chao的间隙越来越短,岳宁捏着商繁的下颌往里侧了侧。他神志昏聩,红唇无声张合两下,崩溃地咬住了手背。
动静闹得太大,对面座的小情侣似乎察觉了,抻长脖子来看。岳宁及时地收回手,把商繁的脑袋按进肩窝里,朝那对男女友好地笑了笑。
他问商繁:“满意了吧?”
这个姿势酷似拥抱,乃至于带了点安抚的意味。岳宁没等他回答,摸出shi纸巾,自然而然地放开了手。
商繁缓过这一口气,去车厢间的盥洗室整理仪容,回来时,又衣冠楚楚。他用shi巾收拾干净座椅和地面,重新坐下,晕眩得仿佛失重,好像跌入过山车漫长的俯冲里。
如果不是他不能再怀孕,他简直要怀疑这些相似的前兆是又一次的孕吐反应。
岳宁对着手机傻乐,把屏幕侧过来分享,“银台的妹妹,像不像他?”
商繁眯了眯眼,伸手挡住屏幕的反光,仔细地看。照片上的女孩四五岁光景,比小表妹还小一点儿,粉妆玉琢,笑起来跟洋娃娃似的,穿着层层叠叠的蓬蓬裙,站在领奖台中央,双手捧一本大红的奖状。上面写着:沈玉鸾小朋友,荣获春风杯围棋大赛幼儿组第一名。
商繁笑着说:“眼睛蛮像的。”
“可不是,溜圆。”
岳宁这才看清,“哦,玉鸾学围棋啊,以后有机会见面,商老师也指导指导她。”
商繁莞尔,“沈厅长的棋是职业级别的,恐怕用不上我了。”
“是么,一直就听说沈叔叔厉害,”岳宁无聊地扯着闲篇,“银台不爱和我讲这个,他从小不喜欢下棋,非说自己笨,学不会。多亏沈叔叔疼小孩儿,说不学就不让他学了。”
商繁柔和地弯着眼睛,“您和沈厅长好像很熟。”
“小时候熟,现在不大熟了,怎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话聊到这儿就打住了,岳宁和他从来不适宜长谈,也不适宜往深了谈。列车穿过水库,滩涂上三三两两地栖息着长脚水鸟,惊飞时向天引颈。商繁静静坐了一会儿,汗透重衣,迷迷糊糊靠着椅背沉入梦里,也分不清是昏还是睡。
梦境不祥,他化鸟而坠,将死者无以求来日。
下车是正午,路边的苍蝇小馆热热闹闹地开着。商繁冷汗未干,掬了捧水洗脸。管道里的自来水像浸了冰,冻得他唇色青白,Jing神头倒稍微好了些,吹了吹风,和岳宁在麻辣烫店胡乱对付一顿午饭吃。
年节过去,路上的人行色匆忙。工人们也纷纷返岗复工,支着梯子将行道树上的彩灯和飘带一一撤去。损坏的红纸灯笼一股脑扔进竹编的箩筐里,等待着集中销毁。
岳宁刚从店里出来,接到一通电话。是老赵,唉声叹气地要跟他喝两杯,他说咱们马上有大麻烦了,你小子也跑不掉,快点过来给老子出个主意。
老赵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成天笑嘻嘻的,岁数又摆在那里,大风大浪见过,鲜少大惊小怪地吓唬人。岳宁挂断电话,有点摸不着头脑,转头看商繁直勾勾地望着一堆破灯笼发呆,越发觉得乱七八糟。
他问商繁:“看什么呢?”
商繁笑一笑,说:“冬天过去了。”
那时候北边儿的温度还在零上零下地来回窜着,这句抒情来得毫无道理。纵使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