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繁确实哭了。
他在不自知地发抖,像刚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流浪猫,赤裸着腰背,紧贴在阳台的玻璃窗上,柔润的胸ru面向岳宁,已经凄惨地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
岳宁面无表情地甩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咻”地响在耳边,下一鞭毫无保留地抽在胸口,nai头登时高高肿起,鞭伤斜着贯穿了整个幼嫩的樱红。
商繁被绑在阳台护栏上,咬着嘴唇,哭得无声无息,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
这根鞭子属于他,他很清楚用在自己身上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忍受痛苦向来是他的长项,多少年来一直都是,但面对着岳宁,总有那么多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可以流。
命运的chao水、情感的洪流,瞬间淹没他。明知道爱不可换取,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泪。
就连怜惜也不可以换取。
随着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扬起落下,鞭痕密密麻麻地连缀成片,nai子被打成深深浅浅的红紫,像一对硕大的玩具,突兀地嵌在白皙的身体上。
商繁不敢大声喊疼,睁着一双泪眼,小心地观察着岳宁的反应。
岳宁没什么反应。
本来嘛,他觉得BDSM大不了玩个情趣,彼此舒服的范围之内,怎么玩都可以,横竖不能整得真像要出人命。
商繁曾经想把鞭子送他,他没要。网上一查,才发现这玩意儿真正的用途是防身,不走Jing致漂亮的路子,主打实用。工具特有的冷锐美感倒和商繁很相称,整体逐渐收窄,自上而下,最细的鞭梢部分也有食指粗细,又长又韧,握在手里老结实了,一打就是一道瘀,听说还有人拿它破西瓜。
岳宁想,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这根鞭子现在就抓在他汗shi的掌心里。他盯着商繁哭花的脸,奇怪地没有任何感觉,既不反感,也不喜悦。大概是酒Jing麻痹了意志,怒火过去,反而极端冷静。
他用手端起红肿的nai子揉了揉,手指摸到的皮肤都是熟热的。饱受蹂躏的软rou麻木了,却被再一次揉开,痛楚如海浪般席卷全身,商繁哽咽地摇着头,不想被他碰。
岳宁揪着他的nai头拧了一圈儿,巴掌猝然扇打在上面,不轻不重,凌辱的意味极强,“sao婊子,被打nai子流了好多水啊,你是不是马上要射了?”
他拿鞭柄重重地磨着rou棒上的经络,磨得rou棒直跳,顶端的小口不住地张合,失禁般溢出一股爽透了的白浊。
商繁失神地眯着眼,讨好地把rou棒往岳宁手里送,似乎想得到高chao的允许,却被拇指残忍地堵了回去。岳宁挑出一根消过毒的金属尿道棒,对准马眼一插到底。敏感的黏膜也许遭受了划伤,商繁尖叫着,四肢痉挛,因为痛苦而达到了chao吹,yIn贱的sao水到处乱喷。
“Cao你前面,贱逼也会吹?”岳宁冷冷地看着他,拈着金属棒子抽插了几下。商繁不堪承受地哭泣着,整个人抖得厉害,没一会儿又喷出一股,淋了岳宁满手。
岳宁反手把水ye在他身上抹干净,剥开Yin蒂,和他拉开距离,晃了晃手里的鞭子。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就刺激得商繁绞紧双腿喷得停不下来,娇小的女xue饥渴难耐,甚至祈求着更加严苛的鞭打。
这具躯壳已然如此下贱。
他在岳宁面前丢盔弃甲,一无所有,yIn荡地接受鞭子落在鸡巴上,如同rou欲的容器,仰着脖子纵情地呻yin。
岳宁恶意地狎玩,不在乎商繁是否到了rou体和Jing神的极限,大力拽着伤痕累累的rou棒羞辱他,“光靠喷水就能爽飞,你这根贱鸡巴到底有什么用?”
“把它打烂好不好?反正母狗长着洞,只要乖乖被插就行了。”
“腿再打开点,听话。”
商繁一边浪叫一边努力地张开腿,脚尖绷紧了,颜色浅淡的鸡巴此刻一片熟红,实际上也疼得合不上。不料岳宁哄他把腿打开,鞭子竟是抽在shi淋淋的女xue上,声音脆亮无比,逼rou剧烈地抽搐,透明的水流应声激射而出。
他始终没有求饶,猜想求饶无用,抽噎着chao吹,数不清多少次,晕过去又被Cao醒,从天亮做到天黑,凶猛的挞伐仿佛要将他钉死在窗台上。
夜风冷得像刀,现实是一场刮骨疗毒。路灯和星星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宛如天空遗落在人间的影子。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眩目的霓虹灯,如梦似幻,街边的树,小区楼下归家的人,都会在刹那间倾倒。
他总是用痛苦来证明存在。
麻绳被商繁挣脱了,岳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挣脱的。栏杆不高,他脱力似的向后倒去,半个身子翻出窗外,似乎要从这三十二层的高楼一坠而下。
岳宁悚然一惊,毫无章法地扯着他的手腕往回拉,好在他反应快,商繁很轻,没怎么费劲就拉了回来。
胸膛和胸膛撞在一起,他在那一刻感受到商繁的心跳居然还是平稳的,如同一个设置好了的程序。
“您还生气吗?”商繁沙哑地问。
岳宁尴尬地抿了抿嘴唇,其实他的火气早就消了,只是骨子里原始的欲望被商繁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