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了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袍,楚棠舟冷得不像活人的手,按上了羽月衔起伏有致的胸口。
源源不断的热量和象征蓬勃生命的跳动,从青年的胸膛传来,楚棠舟贪恋地紧紧环上他,恨不得让羽月衔如火般的心脏去解冻自己的那颗。
羽月衔觉得此刻楚棠舟应当裹着,但不好推开他,索性拉过被子,把人连同自己一起抱进被子里。
寻常人冬天才会用得到的厚棉被在青年的体温下很快便暖和了起来。楚棠舟好似溺水的人终于缓过劲般,靠在羽月衔怀里休息,听着羽月衔沉稳有力的心跳在起伏有致的胸膛下响动。
而被当成大靠枕的羽月衔却纹丝不动,作为正常人,本该觉得燥热的棉被里却因怀里抱着冰块儿似的人缓解不少。但哪怕现在身上的楚棠舟就连仅剩的内衬也滑落了大半,双眼只敢盯着吊顶的香囊金球看,因为他似乎……
“怎么似乎有个小家伙在顶着我?”楚棠舟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向下一摸,隔着裤子碰上了羽月衔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物。
羽月衔耳根通红,他觉得不该如此,想把他的手推开,但楚棠舟身上还没暖和过来,他想了想,还是继续抱着楚棠舟。
倒是挑起火的人在得寸进尺。楚棠舟抬腿勾上羽月衔窄劲的侧腰,把自己往他怀里更送了送,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南大人定力这么好,怪不得楼里的其他姑娘总在背后怪罪,说南大人不解风情。”边说着,楚棠舟还边把羽月衔鬓边的碎发捋去耳后,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滚烫的耳廓,带起羽月衔自尾椎的一阵颤栗。
“不,”羽月衔其实并不在乎那些姑娘们说过什么,况且这些话就像风一样,在耳边刮过就散了。但这话从羽月衔口中出来,他却格外在意,“我没和那些姑娘一起过……”
是一个冰凉的吻赌住了羽月衔变得沙哑的自证清白,楚棠舟的手顺着耳廓和下颚,摸上了羽月衔喉结上扎眼的伤疤。
这是羽月衔小时候留下的,正是这条疤痕导致羽月衔不能像正常人般清晰地说话。虽然在被楚棠舟收留后,嗓子经过了长期医治每日能正常讲六个时辰,但要是话说多了,或是情急之下,听起来还是十分沙哑。
但在羽月衔和楚棠舟这样不正常的主仆关系里,这道疤倒是举足轻重。
羽月衔被吻地晕晕乎乎,舌头笨拙地配合楚棠舟的一推一进,他凭着本能从后面扯掉楚棠舟挂在身上的那件内衬,虽然自己早已被拆得袒胸露腹。
吻从唇齿往下,柔软的舌苔慢条斯理地舔着伤疤,舔地羽月衔心底直痒痒,裤裆也shi了不少。
楚棠舟之前没力气撑着,是整个人趴在羽月衔身上,自然也感受到了一阵濡shi。
解开侍卫的裤腰带是楚棠舟开始腻人时最轻车熟路的事,更何况他的生性多疑只允许羽月衔一人做侍卫。
他握住住羽月衔早早挺立的粗大Yinjing,只能缓缓地上下撸动,顺便用大拇指摩擦着铃口。但光是这个被厚被子盖住大半的动作,就看得羽月衔喉头干涩。“翎儿,要不要帮忙?”
身上人的声音很轻,仿佛进入幻境前闻到的一缕迷香,其实羽月衔并不想让楚棠舟麻烦,但他还是应了声“好”。
然后楚棠舟的脸被埋了下去,接着便是柔软和shi润包裹住了下身性器。
早前楚棠舟也不是没有用嘴帮过他,但今日不同,羽月衔实在怕他闷着,又不敢掀被子,却又实在爽得没办法,便只能由着他和快感脱离自己的控制。
这样的尺寸其实楚棠舟吞咽起来有些困难,但他仍是仔细用舌描摹着Yinjing的柱身和冠头,带上喉尖细碎的吞咽,不仅听见了从头上传来羽月衔的底喘,好似也带来了自己的情chao。他不安地扭了下,明显感到身下发了大水。
羽月衔爽得双眼发黑,仿佛此刻他还带着那副只能看见朦胧光影的面罩。大概楚棠舟用喉尖反复吞咽了十几次,Jing水便被直接灌了进去。而发泄完的第一件事,羽月衔还是把楚棠舟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应该还是被闷着了,楚棠舟边舔着唇周边喘着气,羽月衔听他喘得比刚才粗,眼眶也反着chao红。不过身上体温还是好了很多,总强过刚才冷得吓人。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楚棠舟继续带着羽月衔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摸。
楚棠舟面上乍一眼看不像个爷们,内里也是个郎君。郎君都比寻常青年多长了一个Yinxue,甚至也能怀孕。只是楚棠舟被寒毒冻坏了身子,似乎生养成了很大问题,但这却并不耽误性事。
被情chao带起来的渴望随着羽月衔搓着Yinxue轮廓而慢慢扩散,楚棠舟按捺不住,会Yin上下蹭起羽月衔才泄过都Yinjing。
“嗯…翎儿,动一动……”楚棠舟整个人黏在羽月衔身上,血气方刚的青年一阵一阵地将烫人的体温传给年长者,楚棠舟也好似饕餮般贪婪地留恋着羽月衔的温度,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起伏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而羽月衔这边却陷入了一丝不知所措,shi软的Yinxue和被搓揉到胀起来的花核不断蹭过自己的Yinjing,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