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是热醒的,热醒的秋意非常生气。
“狗东西,硬的不行玩Yin的,可以啊。”
喉咙没之前干哑了,但肚子依旧饥肠辘辘。俗话说饱暖思yIn欲,他饿得恨不得啃自己一口,所以哪有心情去想性事,可小腹处涌向四面八方的热意逼得他不得不关注自己早已邦硬的Yinjing。
空着肚子自慰,他好怕自己撸着撸着饿晕过去。
太热了,像是有十个电热扇围着自己烤。
秋意掀开身上的夏凉被又躺到了地上,凉爽的地板让他舒服得叹息出声。手指急切地探进深蓝色休闲裤内,握住高高翘起的小rou棒上下撸动。好歹是活了三辈子的男人,自慰这种事情他再熟练不过。五指富有技巧性地灵活套弄着jing身,时不时揉搓gui头,刮蹭冠状沟,撸动的速度由慢到快,随着速度的增快,体内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啪”
原本黑暗的房间猛地被万千束光芒笼罩,而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切瞬间无所遁形。
“打扰到你愉悦真是不好意思。”
秋意眉头几乎皱成一团,门口高高站着的男人嘴上说着打扰却没半分要关灯走人的意思,真是Yin险的家伙。
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好像捂了个烧炭火的炉子,热得他想要找块冰贴上去。而与小腹连接的鸡巴更是又热又硬,渴望主人多多关照它,抚摸它,刺激它,带给它无与lun比的快乐。
栾韫没想到男人竟然无视他继续自慰,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客气啊。
“你干什么!放开我!”
在秋意快要射的时候双手被人捉住反捆在背后,他只能用双脚不安分地扭动,可下一秒挂在大腿处的裤子连带内裤全被扒了下来,他的双脚脚腕同样被软布条捆了起来。
双手双脚全被束缚,体内欲望得不到疏解,秋意只能难耐地在床上蹭来蹭去。
上等的蚕丝夏凉被触感非常柔顺滑腻,盖在身上宛若云朵轻若无物,可对于此时此刻的秋意来说远不如他小卧室里的丝棉被舒服,因为蚕丝被太滑了,蹭了几分钟一点排解的快感都没有,他需要稍微粗糙的东西来磨动。
小腹处的火烧得越来越旺,再加上床边站着个人一瞬不瞬地视jian着他,这让秋意体内的欲望更加汹涌彭拜。现在他不止是前面想要撸一发了,后xue更是空虚寂寞,渴望大而粗的物体来填满它,蹂躏它。
“啊啊啊,栾韫,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告诉我,东西在哪?”
他要是现在告诉栾韫,那他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我真的不知道。”
栾韫转身出去了,两分钟后搬着一把椅子在距离床尾一米多远的地方坐下了,接着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在他连胜三局过了将近一小时后,一声“砰”地巨响打断了他想再开一局的想法。
一个小时,玩游戏自然是过得飞快,可秋意却觉得度日如年,他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忍受着药性发作带来的痛苦折磨。
马眼断断续续流出清ye,随着秋意的扭动全部蹭在雪白的蚕丝被上,不一会儿床上就shi了一小片。清ye流的越多同时代表着他的身体越兴奋,但兴奋到快要爆炸的鸡巴却迟迟得不到疏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痛苦到秋意甚至想用自己的脸去蹭小rou棒。
上半身几乎弓成一个圆,鼻尖触碰到硬挺的鸡巴时全身都愉悦地抖动起来,似乎为即将到达的胜利加油鼓气。秋意伸出鲜红小舌费力地去舔自己的鸡巴,舔到后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但只舔一下是完全不够的,鸡巴想要更多安抚,他只能调整角度让自己弯得更彻底些好方便他的嘴巴吞下自己的鸡巴。
由于秋意的全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面,没注意到自己距离床边越来越近,直到“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嘶,好疼。”
剧烈头痛的脑袋暂时消散了几乎要焚身的浴火,但这个暂时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一分钟后秋意再次难耐地弓起身子。
栾韫走到地上弓成虾子的男人身边,掰着他的脑袋左右查看,包好不到五个小时的纱布向外渗透着殷红,而手下的男人却恍若不知疼痛似地迷蒙着双眼大张着小嘴扭来扭去。
因为深陷情欲,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半染成了樱粉色,而脸蛋大概是呼吸不畅的原因变得chao红不已,在细密小汗珠的衬托下,秋意的脸庞宛若勾人采撷的成熟媚果。
“好热……”
望着身下人无意识地吐露鲜红小舌勾引自己的行为,栾韫眼眸暗沉,抑制已久的下身隐隐开始躁动不安。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捏着男人的下巴令他直视自己。
“秋意,告诉我,东西在哪?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松开你,给你快乐。”
男人闭上双眼,一言不发。
药的时效是八个小时,而他的身体极限是六个小时,六个小时后不服下解药或者没有得到疏解他就很有可能会死,他只要再坚持四个小时就可以了,他不信栾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