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死了,只有些微的光从窗外透进来,但是却照不亮任何东西。
陆遥摸索着转动生锈的门把,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后才发现连走廊也都是脏乱破旧的样子。他喊了几声林木、陈开等人,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
冥冥之中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陆遥也不去追究自己到底在哪里,或者说在哪个时空,他径直下楼往一楼那个神秘的走廊走去。
现在什么也不重要了,除了方宇桐。
走廊的尽头的确是一扇门,亮银色的门把上有混乱的血迹。但陆遥此刻却奇异的平静,他知道自己即将接近谜底了,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遇见方宇桐,还有,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门后是往下延伸的楼梯,不太长,但很窄。陆遥摸索着往下走,楼梯上没有照明的东西,但下面那个空间里有些微的灯光。
等陆遥快走到楼梯尽头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彻底进到这个地下室后,陆遥才发现左手边有三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有两具明显是成年人的尸体,但都没有了头,看穿着的样式,却很像黄萌萌和陈开,但陆遥知道这不是他俩。他们的怀里拥着一个小女孩的尸体,依稀还能分辨的娃娃裙,白丝袜,还有仅剩一只的红皮鞋。
陆遥脑子里闪过这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用餐的温馨画面,还有长桌尽头那个扎着低马尾面色阴郁苍白的男人——这座别墅原来的主人,一个性格孤僻的神经病,杀人犯,沈一奇。
就是他抢走了自己的小桐!
陆遥在回忆和梦境里穿梭,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太阳穴在闷闷的痛,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往里走过去。
地下室里挂满了透明的塑料薄膜,视野并不好,昏暗的灯光将人影拉扯成怪异的形状,陆遥觉得几米的距离竟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听见前方传来鞭子划过皮肉的声音,沉闷的痛呼被咽在喉咙里,任凭那个魔鬼怎样撕扯、折磨,那个坚毅的背影都直挺挺跪在那里不曾屈服。
陆遥看见那个变态操着他丑陋粗大的阳具在侵犯他的小桐,他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东西附身了一样,内心的黑暗不断地吼叫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那个混蛋,那个畜生!杀了他!
然而不知为何身体却无法动弹,陆遥挣扎着想要爬过去抱住方宇桐,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捆住了手脚,锈迹斑斑的锁链缠紧了上半身,陆遥只能不断拉扯着桎梏怒骂,除此之外却无能为力。
那个混蛋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过方宇桐的耳廓,方宇桐扭着脑袋想躲,却被抓着头发按在了原地。他的身上满是带血的鞭痕,两天两夜没有食物,只有稀少的水源维持生命,还要面对不间断的侵犯,方宇桐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快达到极限了。
后面肯定是破了,每次进出都带来令人崩溃的撕裂感,方宇桐朝角落里那个狼狈却依旧美丽的男人看去,对方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破碎不堪,上挑的丹凤眼里满是悔恨,但只要看到自己,就变成了怜惜和满腔无处宣泄的爱意。
方宇桐忍受着身后令人恶心的撞击,他无视疼痛的嘴角向陆遥无声说道:“阿遥,别看,别哭,要活下去。”
刚说完,身后的变态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随即一把捂住方宇桐的嘴。令人作呕的指尖弥漫着血腥气,那个魔鬼贴着方宇桐的背伸过手进而蹂躏他饱满的胸膛,肉粉色的乳珠早已被掐的破皮出血,胸腹间隐约可见细长的烫伤,那是这个魔鬼为了让方宇桐屈服而用餐刀在烛火上炽烤过后弄上去的。
“说,你愿意留下来,只要你心甘情愿留下来陪我,我就不杀你的小情人儿。”别墅的主人嘶声在方宇桐耳边威胁,他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虽然面貌俊秀,去因为满身的嫉恨而令人厌恶。
方宇桐其实说不出什么话了,他的嗓子早在这两天不间断的折磨里哑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长时间跪着的膝盖更像是要断了一般。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挣扎着摇了摇头。
捂住他嘴的手没有松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掩住了他的鼻子,湿热的呼吸打在那个魔鬼的手上,莫名让他更加亢奋起来。
沈一奇赞叹了一声,身下更是不停歇地抽插,但因为被限制住呼吸的缘故,方宇桐虚弱的挣扎起来,然而这对沈一奇来说都是可以忍受的小打小闹,相反,还为这场奸淫提供了更多乐趣。
“你下面那张嘴吸得我好紧,我的好小桐,留下来吧。”明知道对方是因为呼吸困难导致的身理反应,但沈一奇就是故意曲解他,要怪就怪他们被自己撞见了那场欢爱,不然他怎么知道还有那般强健的男人可以被压在身子底下被肆意操弄。
“你不如杀了我。”沈一奇抬头看向角落里那个虚弱又狼狈的美丽男人,纵然如此也不能掩去他的锋利。
沈一奇几下冲刺泄在方宇桐湿热的后穴里,他粗喘了几声后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已经昏过去的方宇桐,对方失去力气的健壮身体软软的挂在锁链上,破损的手腕又沁出血来。沈一奇耐不住又舔咬了几口方宇桐毫无遮掩的后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