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辛踩着我的头,冷然的声音从上空虚虚传来。
“于淼,今天我再玩你一次。你表现好了我会留你,表现不好给我直接滚蛋,之后也别缠我。”
我一听这可坏事儿了。保持着被踩头的姿势,我极度困难地抬起一只手,同时含糊地呜咽什么。
杨辛把脚移开,皱眉问:“你有话要说?”
我点点头,一半的脸蛋还没恢复知觉。
我说:“主人,这次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让您失望的!”我自认为很有魅力地抛了个媚眼。
杨辛:“......”有必要来这一嘴吗??况且这家伙根本不会只眨一边眼睛啊!!
杨辛烦躁道:“把说漂亮话的功夫放在行动上。”语闭,他起身,去往我身后的视觉盲区。
我暗暗给自己打气,心说这是自己的最后机会,就算主人这次再来一次断子绝孙脚,也绝不能像上回那样表现崩盘了。
由于看不见,我只得靠狗敏锐的听觉分辨杨辛此刻的举动。滑轨抽屉的拉动声,簌簌的翻找声——取出了什么。——风声——“啪”!像是什么东西抽打在rou上...是什么?
“嗯。”杨辛发出声低低的喟叹,拖沓着拖鞋,缓缓走入我的视线范围内——
是皮带!
一条卡其色的皮带,估摸价格不菲。杨辛单手插兜,右手攥着皮带,在我眼前比划两下——
“今天拿这个抽你。”
“把衣服脱了。”
一句告示,一句命令,均是不容驳斥的语气。
在空调屋全裸,并不很舒适,但我显然没有商量或拒绝的权利。夏季衣物松垮,我没两下就光溜地展露于杨辛眼下。
杨辛微扬下巴示意:“跪到床上去吧。”
我想了想,没站起身,膝行到床头,爬上去,面朝杨辛跪好。
床垫显然比地板柔软多了,膝盖处塌陷出两个浅窝。我短暂地高兴一下,竭力抑制在床上痛快滚上三圈的欲望。
“学长既然懂这么多,挨打的姿势肯定也会吧?”杨辛俯瞰我,语调轻漫地戏谑。
你别说,真让他给猜着了。只是人全身上下部位众多,不知杨辛看上哪块,我于是乎开口问到:“您想打我哪里?”
“这还有讲究?”
我点点头,解释到:“姿势不一样。”
念想着杨辛是个新手,我将身体摆成基本的跪趴姿势——肘、膝关节为支点,腿与肩同宽,tun部翘高,双手跌放置前,脑袋放于手上。这个姿势便于责打tun部、后背。
——其实也是对我而言最不累的姿势。
我对杨辛解说时,聪明地跳过了第二点。
我将身体侧对杨辛,回想起看过的sm三级片,照葫芦画瓢道:“主人,请您责罚我。”
装腔作势的,说完我自己都想笑。
杨辛则直接笑出声了。他带着讽意勾了嘴角,把皮带在手中对折成适宜发力的长短,先往我屁股上没有力度地贴了两下。皮带的金属卡扣不偏不倚抵在我的tun瓣,带来坚硬的冷。
我知道这是疼痛的前兆。
我并不知道,杨辛此刻缄默无言地看着眼前紧绷身体的高大男人,心下淡然自凝。
他今天的目的很单纯——用最狠毒的手法,不留余地地鞭打,不把这不知好歹的笨狗抽疼了、抽怕了,就绝不善罢甘休。
见识到自己真正面目后,识相地主动离开。这便是杨辛为我拟好的结局。
——如此想着,杨辛高举皮带,在空中轮出一个完美弧度,凛着风声——“啪!”
“——我擦!”
可真他妈是结结实实一皮带啊!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我仍是吃痛惊呼出声。
皮带做功柔韧,却刚劲有力,贴合着我的tunrou,能把痛确切地落在实感。我能想象到,自己不太白净的屁股上已然出现一道刺眼的红痕。
就不该妄想主人能手下留情!
——“啪!”
“啊!”
第一下的痛感还未完全被我吃透,第二次皮带就裹挟着风声疾疾降下——
落在同一处!
你妈,超级加倍啊!
疼痛是以指数级叠加的。我打了个趔趄,屁股不自觉地向内缩了一下。
“别动!”杨辛见状即刻发令,都不带延迟的。
话头刚刚落地,便又是不由分说的一皮带——仍然落在同一道痕迹上。
“嘶!”我嘬紧牙花,眼角蹦出几朵泪花来。
这一次鞭打成为地狱的真正开端。像是发泄般,杨辛开始不留余地挥舞皮带,次次迭在同一水平线上。皮带霎时变成世上最残暴骇人的猛兽,无情撕咬我的身体与Jing神。像没关闸的水龙头,汗与泪如瀑般浸透我的全身。后来我疼得实在跪不住,崩溃地大叫,杨辛便脚踩在我的后背,箍紧我的腰身,仍然暴戾地机械鞭打,力度始终不减。
我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