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近墨者黑,”我能验证。因为自打杨辛认识我以后,就时不时地做出不太聪明的表现。比如现在。
我不忍心看见痴呆的表情出现在这么一张帅脸上,小心翼翼地叫了声:“主人?”
杨辛不搭理我。他垂着眸,若有所思,像是在消化一个很难接受的真相。
过了会儿,他问我:“于淼,你是不是有病?”
我说:“主人觉得呢?”
他即答:“我觉得你有。”
我也很痛快:“那我就有。主人说什么是什么。”
杨辛听后,很艰难地点点头。我看到他攥紧了拳头。
我怕他想不开给我来一拳,赶紧补救道:“主人,您原谅我了吗?”
还不够。我不动声色地把身体向前挪了挪,把屁股炫耀似的展露给他。
意思是,老子都被你打成这个逼样了,再敢摇头你就是狗。
杨辛却没领情。他答非所问道:“你到底图我哪点好?”这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我见他同时也在拧着眉头思考。
我不用思考,脱口而出:“脸帅,个高,大长腿,小窄腰...”
“呃...最主要的还是您周身那不可磨灭的独特气质。”杨辛突然对上我的眼睛,冷眸冻得我赶快补上这么一句。
“于淼,你到底是不是gay?”
这个问题自带一股凉飕飕的感觉。我想了想,还是打算诚实道:“我是,但我对您可以不生二心。做狗和做舔狗选其一的话,我还是老老实实挨打吧。”
“狗挑主人也要看脸吗?”
“呃...我都说了是因为您那独特不可一世的气...”
“够了。”杨辛冷着脸打断。
“于淼,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做我的狗不是什么美差事。”
“今天的疼,料想你这辈子也忘不了。但我丑话在前,跟着我的代价是,这种疼,你今后还会受。”
“而且是很多次。”
这话的威慑力确实足以和我对杨辛的执着较量。我把头枕在手上,愁眉苦脸地思考。
“杨辛和屁股必舍其一...嗯...我屁股也不值钱啊...”
“不仅是屁股。以后你哪哪都疼。”杨辛毫不留情。
“嘶...这个嘛...”
“你先想着,我去给你拿药。”说着,杨辛把我扒拉到床上,起身出了卧室。
我确实很乖巧地想了会儿。但没用半分钟,我就已经有了答案。
杨辛刚踏进卧室,我就迫不及待地嚷道:“我想明白了!”
杨辛挑眉,摊开一块润过水的纱布,敷在我屁股上,说:“讲讲。我给你处理伤口。”
“虽然今天这种疼...确实是从没体会过的,疼得超乎我认知系统了...但俗话说嘛,吃一堑长一智,说不定多挨几次,我就抗打了!你说是不——我Cao!这什么啊这么疼!”
杨辛按住我的后腰,解释:“别动,是药膏,不处理好你会留疤的。”
“嗯哼..主人,我也不奢求别的。”杨辛涂抹的力度小了不少,痛感降到了我能承受的范围内。“就是求您每次虐完我,都能像今天一样对我温柔点,可以吗?”
杨辛不置可否地问:“这样你就不怕疼了?”
我心满意足地说:“就不那么怕啦。”
“...行吧。药涂好了,趴着别动。给你家长打个电话,今天你住我家。”杨辛拍拍手,把手环在胸前对我吩咐。
“我家里没人,不用...哎等等,”我后知后觉,不敢置信地问,“我今天睡您家?”
杨辛盯着我掩藏不住光芒的眼睛,有些无语。他撇嘴,冷淡地说:“别想多,你伤势太重,穿不了裤子。明天一早就给我滚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打地铺。”
我才不管那么多!剔去主语谓语宾语状语,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能和杨辛睡一屋吗!
我兴奋得难以自抑,觉得这打还能再挨一万次。借着这个劲,我壮着胆子喊问:“主人,您原谅我了对吗?”
杨辛点头。
“那我算是真正通过试用期了对吧?”
杨辛扶额,不情愿地点点头。
“哦耶!!!!”
我不加掩瑜的叫声颇有把天花板揭下来的气势。
杨辛:“...”能换条狗吗。
我接着嗷嗷:“主人,您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有了本尊承诺后就是不一样,这声主人都叫得硬气!
杨辛置若罔闻。但我猜他想的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今后会把你这笨狗打得再也硬不起来...
......
杨辛果真不知从哪薅出了一个床垫。我亲眼瞅着他把床垫从卧室门口运到卧室最里边。
“主人,我想睡您旁边!”这他妈离着床八丈远啊!!这破卧室干嘛非得这么阔绰啊!!
“不行。没让你睡客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