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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的线一直连到楼下的店面,方便有事齐跃民通知楼上的齐郁,还是齐郁想到的办法。
他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兜了几圈,才勉强把彭柯光着屁股两腿大开的光景赶出脑海。结果没有什么大事,是卖水果的张大伯帮忙把信捎回来了。齐老头子是他们家的老主顾,因为上了年纪腿脚不便,通常都在市场最门口的摊位打个来回,一来二去也成了熟客。
齐郁打了招呼,视线停在桌上那张单薄信封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那些重复的寒暄,看多了也就没多少期待了。
"小郁做运动了?这脸上红点才有Jing神嘛。"
张大伯挪了挪肩上的麻袋,寒暄两句就准备回去。齐跃民多半没听清这点儿闲话,从手边的袋子里摸出两个桃子,转头对齐郁,"你洗了跟彭彭吃,他不是爱吃这些?"
"好。"
齐郁接过去,心脏还在胸腔里打鼓,又将桃子抱进怀里腾出手去拿桌上的信,几乎透出汗津津的手印。
他走上楼,彭柯已经把衣服穿上了,一个人坐在桌前,屈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凸出的脊柱歪歪扭扭。齐郁也没说话,放下信把桃子洗好,这才拉过凳子坐在彭柯旁边。对方不拿正眼瞧他,偏过脑袋继续在作业上写写画画,哪怕写下的公式根本不能细看。
"吃吗?"
齐郁把盘子往对方那边推了一点,得不到回应,就兀自捏了捏桃子,找到更软的那个一刀刀切块。彭柯本就心不在焉,自然抵不过蜜桃汁水的甜香,听着刀刃割开果rou的响声发馋,开口要求:“你喂我。”
他的视线留在书本上,偏过下巴去咬齐郁递上来的桃子,在他手边咀嚼吞咽。齐郁就默不作声地举着手臂,看着他粉薄的唇瓣濡shi,像小动物一样鼓着腮帮子进食。
最后一瓣吃完,齐郁正要收回的手指被对方冷不防地叼住,像是还没吃尽兴。彭柯顺着指尖往上舔,一处不落地清理他手上残留的汁水,软舌在他指缝进出。齐郁吞咽口水,把手指抽出来,低头去亲彭柯的嘴,一边伸手摸到桌上的刀子合起来放远,把人往怀里抱。
“嗯,我要写作业...你别动我。”
好像刚刚主动舔别人手指的不是他,彭柯耍着脾气推拒,得了便宜还卖乖。齐郁被推开几次,却没有火气,用沉默轻柔的吻攻破他虚张声势的防线。
彭柯的骨气和身子一样软,被亲几口就找不到北,伸到裤子里的手也不加阻止,反而塌腰翘起屁股,方便齐郁的手指滑进股沟。
“还想做...也可以。”他转了转眼珠,想顺理成章地使性子,又怕要求太过分惹齐郁生气,“这次不带套行不行?”
齐郁下意识地皱眉,面上犹豫,“这样不好...”
“你别射进去就行,就试一次...”彭柯软硬兼施,抓着对方的胳膊摇晃,“没事的。”
他最害怕触及齐郁的底线,但齐郁的底线有时候又捉摸不定。
脱光衣服,彭柯满意地跪在小床上,脑袋侧放在枕头上,静静等着齐郁进来,撅起屁股也不害臊。身后的人扶住他,gui头在xue眼处蓄势待发地抵着。没有粉色、黄色的避孕套包裹,齐郁称得上狰狞的性器带着凶劲儿,衬得手下面团似的屁股更加白净可怜。彭柯是不及齐郁白的,每年夏天都黑一茬,不过是身上最隐蔽的地方还保持着不为人知的皮肤本色。齐郁试着一点点往进捅,里面还残留着不少润滑,进入并不困难,倒是彭柯闷在枕头里小声哼哼,随着jing身被菊xue吃入,声音打了滑地抖。
温shi的内壁紧箍上来,齐郁的小腹涨热,梗着脖子憋着一口气。以前用完的那盒避孕套,是最普通便宜的款式,不怎么薄,但好在自带润滑,套上就一手油。他自然不懂,区区这么一层薄膜,做爱的感觉还能千差万别。
前后抽动了几下,齐郁便加上力道抬跨撞上去。两团嫩rou砸出响声,彭柯的脊背也跟着一耸一耸,姿态和腔调都饱含苦楚。平日里,他喜欢彭柯在他身边撒欢,得了好处美滋滋地偷笑,右脸上显露出小小的梨涡。但是这种时候,他不想让彭柯好过。
他抚摸掌下光滑的皮肤,顺着瘦楞楞的脊柱来到脖颈,彭柯贴身带着他妈妈留给他的遗物。齐郁摸到那条细细的红绳勾住,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动作却无意识地加快,Cao得tunrou都来不及弹起。彭柯被他入得狠了,嘴里嗯嗯啊啊地胡言乱语,一会儿叫哥一会儿骂,放浪又疯癫。
“嗯哈、哥,呜呜,里面...坏死了...”
他膝行着往前躲,后面的人跟着紧追不放,很快把他逼到了床头,脑袋在墙上磕出了声音,才堪堪被一只手护住了脑袋。
“你要去哪?”
齐郁刹住动作,抽身出来把彭柯翻过个儿,露出他那张像是过了水的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额头上chao红一片,许是压久了。
“还说...躲你的大鸡巴,Cao疼我了。”
彭柯的声音翁翁,却在齐郁趴上来时搂住他的肩,下巴紧紧抵在颈窝,闻他身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