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淋火热的rou棒跟药杵似的插在xuerou里,将烂熟shi泞的果实捣得破开薄薄一层晶皮,从柔软的rou果里涌出香甜的汁水。秦峯趴在雪白的被褥里,蜜色的肌肤汗水淋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两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抓在他腰上,汗津津的皮肤在手心里贴得严严实实,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人爱不释手,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的掌印。
“啊、好深!”秦峯将脑袋扬起,难以忍耐地大声呻yin着。两瓣tunrou被拍打得通红,就像两枚蜜桃似的多汁饱满,随着rou棒在xue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榨出腥甜的汁ye,浸泡得他腿根都shi淋淋的。他咬着枕头,津ye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shi哒哒得泡得微凉,双手抱紧枕头,痛苦又欢愉地摇着屁股,将rou棒吞得更深:“好爽、小薰……小薰、呃啊!”
那只细白的大手一掌将他的脑袋压回枕头里,将声音断绝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之中。汗水顺着暴起的血管滑入发丝之间,青筋突突地跳,昭示着青年的暴怒。上下四颗尖锐的犬齿咬得嘎吱作响,恨不得刺入这可恨男人的脖颈里,将他的皮rou撕开,迸发出晶亮的血ye,在吞吃入肚,让他无法再说出让自己伤心的话。
“小薰、好舒服……呼……”秦峯汹涌的眼泪浸shi了枕头,他一头短发凌乱不堪,艰难地转过头伸出两条胳膊去搂秦薰的脖子。纤长的脖颈就像是天鹅的颈项,稍微用力就能掐断,细腻的汗珠舔起来咸咸的。秦峯整个人向后折去,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喉结,时而含住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满足地喟叹:“Cao我、快点,求你……”
这双强韧的手搂过多少人的脖子,这张柔软嘴与多少人接过吻,这肥软谄媚的tunrou又吞过多少根鸡巴,与多少人度过多少春宵。秦薰眼里几乎是憎恨的,他又一次避开了秦峯的吻,那天之后他便不再和秦峯亲吻。那两片曾让他欢喜的软rou看上去就像两瓣可怖的食人花,一张一合地要将他最后一点坚持都给嚼碎了吞下去。
他推开秦峯,清楚地看见男人眼里的失落后,又干脆用枕头按在他脑袋上,隔绝那双眼睛。他咬着秦峯的脖子,疯狂地捅那yInxue。rou嘟嘟的xue口被撑开成一张rou圈,几乎要撑裂了,每插一下就会将里头的水ye捅得“噗嗤、噗嗤”的响。里头又shi又紧,秦峯就像一只真空的鸡巴套子,随着撞击起起伏伏,两条腿也乖顺地分开,搭在秦薰小腿上缠着他。
快感刺激如chao,秦峯不自觉地攥紧了床沿,手指深深嵌入被褥里抓得泛白。他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浑身紧绷着伸长脖子,从狭窄的缝隙中汲取一丝微薄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后xue却夹得更紧,软绵绵的Yinjing吐着水儿啪嗒啪嗒甩在两腿之间。青年每一次将Yinjing插到深处时,毛发就磨在xue口,勾得他又痒又馋,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来才好。
“呜、又要——”男人高大的身躯像猛虎般伸展、紧绷,健硕的胳膊鼓起,背部的肌rou线条被汗水泡得发亮,整个人都涨得暗红。他那根没用的废物鸡巴贴在床单上吐出两股稀薄的Jingye,缴械投降。
“夹紧。”青年咬着他的脖子,将两瓣rouxue掰开。那里挨了太久的Cao,已经红肿不堪,仿佛再按一下就能挤出血来。然而秦薰对这可恨的男人没有一丝怜悯,他往那roubi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指揉了揉,便继续Cao起来。硕大的gui头挤压着敏感点,秦峯不得不连连求饶,哭喊着往前爬:“不行,真的不行!小薰,听话、求求你!”
见男人还试图以长辈自居,秦薰气红了眼睛,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rou棒“啪”的一下Cao开了红肿不堪的xuerou,捅得秦峯直翻白眼,浑身发抖。秦薰咬牙切齿地抬起他的小腿,尖牙磕在饱满的小腿rou上,压出两个小坑,惩罚似的磨着:“还想跑?”
“不是的,小薰,我……”秦峯一边哭一边摇头,短短的刘海黏在额头上显得这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尤其可怜。他抹了把眼睛,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敞开大腿半躺在床上,丰满的胸部被挤得变形,两颗被舔咬得红肿破皮的ru头只是一碰就疼,Yinjing无力地躺在小腹上。他这时终于找回一点理智,羞得急忙想要并拢双腿,又被粗暴地扯开。
秦薰嘴里一用力,秦峯便低声痛呼。他近乎是恶意地勾起嘴角,鲜红的ye体流淌进嘴里,被他一点点舔掉、咽下。血源源不断地涌出,秦薰莹白的肤色和长而凌乱的白发在灯光下,配上那妖艳的红,就像是书里走出来的吸血鬼。一双透亮清澈的眸子闪过猩红,他舔了舔一侧的犬齿,俯下身来掐着秦峯的双颊伸出舌头。血ye与唾ye混合,深粉色的ye体顺着舌头下垂,张力被打破,滴落进秦峯嘴里。
腥甜,秦峯下意识动了动喉结。他敬畏而又痴迷,望着秦薰那张漂亮冷淡的面容,几乎就要忘了自己屁眼里正插着对方的鸡巴,知道秦薰又掐着他的脖子Cao弄起来,才叫唤着求饶。他的腿还在流血,眼睛里也都是泪,屁眼却shi得像个婊子,敞开双腿求青年Cao得更凶、更狠。
等秦薰终于射在他xue眼里时,秦峯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他呼哧呼哧地将自己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埋在被子里,双腿无力地瘫软在身体两侧,腰吃力地转向左侧,脸羞耻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