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花泥本是高浓度的帕弥什病毒聚集之物,但已然沉浸在欢乐的地狱中的少年并没有意识到这花如罂粟一样。拉出细长的涎液,将花泥不断摄入体内,而意识海也随着不断的刺激不稳定了起来。常羽终于忍受不了煎熬将腰带裤子解开,露出微硬的少年性器,不得法的用整只手揉捏着玉袋和微硬的性器。过重的痛感些微的快乐刺激着已经被帕弥什侵蚀的意识海,不断的揉捏终于变成搓着茎身,脚趾越发绷得紧直。偶然的掠过乳尖带来的快乐人少年流连于此,挤压、揉搓、捻,反复的测试这两点对快乐的贡献,版直的露背衬衣被折磨的留下了各种折痕。刺激的频率让少年蜷缩着滚动,无意识的碰到晾在一旁的白袜,反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缺失了刺激的阴茎逼迫握着白袜的手立刻返回继续搓弄着小可爱,加入了白袜的磨砂质感
铁幕早已合拢,囚鸟仍在笼中。
裸足上的感知单元向少年传递着花托的重量和微小的毛刺带来的瘙痒感,不同于人类时的触觉,再次可以感知这个世界的美好时,自己的感知与人类已然不同。自己究竟是人,还是机械,让少年愈发迷茫。少年爱极了这细微的刺痛瘙痒的感觉,两指间指缝不停的拈着毛刺的花茎刺激着赤足,享受着为人的幻想带来的快感。楔形鞋倒在树旁,常羽被虚幻的快乐逐渐吸引,没察觉到周围的帕弥什浓度指数爆炸式的递增,逆元装置像是损坏了一样并没过滤和警报。常羽将手在身上来回的摸索着,揉弄着裆部,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少年不理解这焦躁如何排解,只能不停的揉搓着裆部,积累着细微的快感。急躁的状态让少年已无法控制不住力道,血红的大朵的花被腻成花泥沾在少年的裸足上,双脚和腿的搅在一起摩擦着,像是血浆不断沾染在修罗饿鬼的身上,隔着衣物摩擦着性器的金属指尖也染上了一片血红,常羽突发奇想的想要品尝这被摧毁的美好。换了一只手和双腿搅索着追寻更高的快乐,另一只手伸向嘴边,伸出灵活粉嫩的舌,逐一清理着少年的沾“血”的修长手指。
远超构造体可以接收的振动频率携带着人类和构造体都不能理解的语言一遍又一遍播撒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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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在少年的双手上的有着微型核动力装置驱动的冲击拳套被放置地上。常羽倚靠着结晶化的树干,晃着双腿坐在树枝上。想着被自己称为田园猫的苏菲亚肯定也受不了着糟糕的湿热环境必然和自己一样。就心安理得开始了休息,环顾四周无人,常羽脱下了鞋子露出了完全浸湿的白袜,行军至此,当着少女的面不方便调整的脚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积水的渗透和湿热的环境加上本就为沙漠设计的鞋子并不透气让常羽的少年小脚自从踏入环形山就被瘙痒侵犯着,原先独属少年清新的气味混合着渗入的汁水与汗水在密不透风的狭小空间中受到闷热的蒸发,气味并不糟糕。少年不浓重的汗味与皮革闷热的味道从浸湿的白袜上逸散而出。常羽将白袜的汁水拧出,挂在树上。裸露的赤足无所事事,拇指和食指拈住了一朵快接近树枝的感染了帕弥什的岩蔷薇。血红硕大的花托点缀着赤足,少年已经很久没有和有机生命接触过了,上一次抚摸花朵还是黄金时代的九龙,自己那时还是纯正的人类。夜航船上别说花朵了,连食物都是合成物,槐南曾搞到一株仿真花朵送给自己,可毕竟不是真实的花朵 永久列车在沙漠循环运行,水源对商盟的宝贵性不言而喻,自然不可能有真实的花。
而早在滑下环形山时就被屏蔽了的信号自然不能起到联络的作用,眼前的未知让少年少女已然忘记了在无法联系时必须立刻返程的规则。财迷的两位小可爱打算采集一定量的样本带回去,从未出现过的帕弥什新形态说不定可以从空中花园那个灰鸦的指挥官手中换取高额的回报。
少年与少女分开采集样本,环形山阻隔了循环的风,天灾带来的巨量的降水使得环境变得湿热,黑色的楔形厚底鞋还是沾染上了泥泞的浆水,修长的黑色紧身帆布裤将少年的腿凸现的十分色气。宽松的盘旋在蜂腰上的腰带进一步将少年塑造成魅魔一样的角色。裸露的玉藕色背部蒙着一层细碎的汗使得金色的羽翼状纹身有些模糊,对襟延伸到胸部的无袖衬衫十分硬直,布料只延伸到肋部并未遮住后背,仅仅靠着像是项圈的立领贴合着少年的身体,烫金的纹身在纤细的腰身处收缩成一条金线,却又在尾椎散成繁复的花纹,构造体的尾椎上辅助的是一个机械接口,细长的电缆如尾巴晃动着。裸露的肩和上臂直到刚过肘窝的部位才有布料遮掩,那是如运动袖套的有着刺绣金边的纯黑护臂一直延伸到指节处,像是带着半指战术手套。黄铜色的修长金属手指区别着构造体和人类的些微差异,而少年感十足的脸庞又昭示着少年不是机械,毛绒的黑发蓬松的黑发里隐藏着逆元装置的接收器,像是小恶魔一样的角和酒红的星瞳搭配更是让少年像是魅魔。仅有右耳佩戴雕龙的矩形耳坠单独悬浮在锁骨和肩窝上方,多余的细碎头发被扎成了一条短细的小辫。
「好潮湿啊」
(我必随意惩罚他们,他们为两份的罪所缠绕,列邦的民必聚集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