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托向后空翻并不轻松的落在泥泞的地上,裸足和修长的腿已被泥泞猩红的污渍沾染,少年此时没有功夫去照顾越发不洁的仪态。少年很清楚,刚刚的反击并不能击杀自己刚刚未曾看到的生物,可受损的机体确实无法支撑本应落地后在敌人致命处补上的一击的动作。
少年看清了那怪物,不同于自己早先就遇到过的聚合生物,白色金属质感的细长到不成比例的四肢,嵌合在钛灰色的仿脊椎生命的胸腔上,钛灰的脊椎直接链接长的不成比例的白色双腿,没有骨盆和脚掌让那怪物的走姿十分怪异,仅有的六根肋骨保护着血红的中心,可以用视觉观察到的规律搏动,应当是仿造心脏的器官,胸腔上方是简短颈椎链接的纯白光滑的椭圆球体,除了腐败尸体般的嘴深陷在球体的破损处,光秃秃没其余五官的头部看起来十分恶趣味。发出不能理解的声音……而这样的怪物不止一只,在平台四周的雨林上方悬挂倒掉着,每一只类人的身后都有帕弥什形成的血管或是脐带延伸到更远看不见的密林之中,刚才一路而来的少年视觉受损并没有能够注意到这些类人和传输管。
「For every man there is a cause which he would proudly。」
「your honor will sleep here with you。」
「when i punish you」
「can your heart stand it?」
「is your hand still strong?」
……
伴随着后脑的刺痛,并非听觉模块接收到的声音,那声自意识海中升起,如同真正的雨林一样,唤醒这些类人的正是细如牛毛的饱含帕弥什病毒的猩红雨水和不只谁哼唱的歌谣。
少年想到了九龙城破的那一天,也是如此,未知的感染体机械大举进攻。心中那面早已损坏的九龙剧院的战鼓今日再次擂响!五指攥拢干净利落的刺穿地上还没爬起来的类人的“心脏”。满载帕弥什的浆液溅了少年一身,常羽的少年英雄气支撑着他,如同乌江畔的楚霸王。
「乱世几度春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哼唱着绿珠坠楼的曲调常羽一拳一个的狂猛进攻。常羽注意到这些类人并未一拥而上打算直接靠绝对优势取胜,而是不断观察模仿自己的招式。他们打算摸清我的拳法?少年的出神换来的是一击猛击,常羽飞速后撤企图避开这一击,但受损的跳跃力和速度限制了他的躲避,堪堪躲过利爪,但「呲」的一声还是昭示着那爪子抓到什么。大片的衬衫随风在类人的利爪上荡起,本就布料不多露背衬衣现在变成假领。少年嫌这缺了下摆束缚的破布影响自己视线,未带拳套的右手环过汉白玉色的纤细脖颈缓缓解开立领的盘扣,将已经破碎的前襟仍在地上,露出少年感十足的锁骨和肩窝,一条微不可现的红印从左侧小腹一直延伸到右胸脖颈处,红印的某些地方渗出的循环液酷似血液。金属的手指抱拳和佩戴的拳套撞了撞拳活动筋骨。
又是仅一击,那趁常羽出神抓伤少年的类人也被放倒了。但伤到常羽这件事已经彻底鼓舞了这个族群,怪物们像是理解了除非少年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否则想要攻击奏效是不可能的。又是一只类人扑向少年,而和之前不同的是周边所有的类人同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吸引少年的注意,常羽的拳慢了半拍,那类人却自动后躺摔在地面,待常羽一招使老,又反人类的连膝盖都没弯曲如僵尸般弹起,张开的双手将常羽箍在怪物的胸腔,双脚被掂离地面,双臂被对怪物死死禁锢让常羽无处发力,六根肋骨向前弯折贯穿了常羽,在金色纹身和洁白纤细的腰上突兀的多出了六个圆锥,那是少年被从前方被贯穿刺破背部而出的骨刺。
「啊!」
少年吃痛的声音让周围的类人更加兴奋。那血红的器官贴着伤口搏动着,大量的病毒顺着破损处潜了进去,每次膨胀,少年都能感受到自己被病毒填充至满,而收缩的瞬间又将自己的灵魂带走。常羽受不了这并非生理的高潮,而更让少年绝望的是这汲取灵魂般的高潮是一只怪物带来的。
常羽咬紧牙关,右手握拳-寸劲-迸发。解放的左臂带着拳套连带自己右臂和怪物的右臂猛然轰击,硬质的怪物双手在短暂的呼吸间同时报废,一同报废的还有少年的右臂。常羽并未因疼痛和右臂的重伤停手,超重的拳套高高举过头顶,类人重劈在怪物头顶,为防止猛然去掉尖刺使得被贯穿的伤口“失血过多”反手成手刀状将骨刺劈断留在身上。右臂和被贯穿的伤口疼痛刺激着常羽的神经,叠加刚刚的精神上的高潮。让少年回想起十几分钟的人生初潮,并与之联系在一起,虽然一个是快乐的地狱,一个是疼痛的天堂,但两者都给常羽带来了远超五感所能带来的快乐。常羽甩了甩头,将疯狂的想法扔出思维库。但已经知晓快乐的少年躯体怎么能停止追寻快乐,胯下的阴茎微微坚挺,随着少年的大幅度动作和帕弥什的污染的共同作用下,少年的阴茎在十分紧身的帆布裤上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