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跌在泥淖里,无神的眼并未合上而是散的更大,嘴角流出不受控制的涎液混合着泥水将嘴角都污秽了,再无半点英雄的影子。没有得到勃起的结果让男人寻找起了规律,再度缓慢的摩擦常羽的茎身,期望复刻刚刚的勃起,还未散去的痛觉麻痹着阴茎使其不能得到快乐,男人则加大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待到痛觉消退阴茎再度勃起。男人则兴奋与自己找到了规律,为了验证碾压与摩擦对这新鲜的事物的关系,男人再次高高抬起脚,重重的落下,晕倒的少年没有反应,但收到痛觉信号的阴茎如常的萎缩。男人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不断的快速摩擦和碾压,让少年的性器在快乐和痛苦间摇摆不定。反复的刺激让常羽的阈值变得异常低下,让少年的阴茎没有再一次萎缩,男人仿佛在求证的定理里找出了一个反例,试图再次用定理验证自己得出答案的正确性,但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疼痛的性器并没有在这样的踩踏下萎缩,聚合体加大力度在此踩踏上常羽的阴茎,男人仿佛数学家一样再次获得新问题的解。在一次又一次加重的倾轧和反复的摩擦下,肉棒已接近他的极值,随着男人再度加大碾压的力度,常羽在疼痛中喷射出了精液。濡湿的裤子让男人察觉了异样,俯身查看却不得要领,男性聚合生命并不理解人类的高潮,再次发生的区别与之前的异相让它依旧选择了加大力度。但已经喷射过的阴茎短时间无法再度冲血。不断加大的力度并没有让它眼中奇异的物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男人再度提出了新的解法,变换了角度的裸足击在常羽的卵蛋上,让已经两度昏迷的少年瞳孔收缩蜷成一团恢复了意识,但少年此时已经发不出任何表示痛苦的声音。
少年的蜷缩让男人不再能观测到它眼中的奇异物品,强硬的抓住少年的一只腿,用力的像腰挝折过去,超越机械和人体构造的角度让少年的腿“骨折”了,这样的“轻微”的疼痛甚至已经不能让少年感知到了。少年抬起仅剩的可以活动的左臂想要还击,但还未出拳,又是一击踢在少年的金玉袋上,拳至中途便已失了威力和准头,没能命中任何目标。合不拢腿的少年连守护的姿态都做不到,只有腰身的弯折身体半倾。又是一脚落在同一位置,常羽眼神空洞,似乎世界已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飘荡在意识海中,用着上帝的视角观察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随着一击又一击的打击着,常羽在意识海中看到了自己的卵蛋肿胀的隔着裤子都可以看到了。又是一击,少年看到了带着几缕粉红的橙色液体稀薄的从没有勃起的阴茎里流了出来,将原来裤子上仅有一点的潮湿印记扩大到整个裆部和臀部全部湿透,那是阴囊里的血管破裂混合着精液和尿液流了出来。少年并不想从意识海里醒来,并非是惧怕那生物,而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狼狈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