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鳞片扎中中心。
“嗬嗯!去了,去了,小穴太满了嗯——”脱了水濒死的鱼般拼命挣动着,苑晚舟吟泣着缩紧了全身皮肉,脚跟无力地蹬踹了几下楼池的腰背,手指死死抓着楼池的大臂,指尖几乎陷到那匀实的肉里去,自己射出来的精水喷溅到两人的腹上,更别提下面还在被滚压扎刺的两朵穴花,像是要把欺负了自己的凶兽锁死绞断似的,爽中带着一点疼的感觉让楼池的腹肌都有些抽动起来。
他越发兴奋地把苑晚舟的脚腕拉高放到自己肩上,自己仍然弓着身子仔细看着倚靠着床头的苑晚舟,因为极度亢奋而兽化的瞳仁拉长成杏仁状,“晚舟,”他一边近乎疯狂地顶弄着苑晚舟腹中深处,一边呢喃低语,“乖,咬得太紧了,松一点,我好好操你。”
苑晚舟的眼前腾起一阵又一阵的迷雾,然后化作泪滴沾湿了脸颊,他的眼睛里除了被情欲熏得无比色情惑人的楼池以外放不下任何东西,“楼池,啊呃...好大,好热...轻点,唔..小穴要坏了...”
“舒服得要坏了?”楼池拉着苑晚舟的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摩擦间散发出腾腾的热气,被挤出来的精液在高速的拍打下成为白沫挂在穴口,楼池拈起被凶悍的阳具翻进穴里的花唇,疼惜地揉了揉这肿得高高的嫩肉,微凉的指尖一碰苑晚舟的呻吟声就愈发和婉动听,带着小勾子一样,他就动了动手指,轻轻捏了捏楼池的骨节。
这样的小动作就是他在撒娇了。
楼池被他哄住了,亲了亲他的鼻尖,苑晚舟虽长得端美出尘,却也绝非女子长相,但鼻头这居然还有些软肉,然后楼池又吻过他的泪痕,在眼皮上轻轻一啄,苑晚舟嗯唔地嘤鸣着,抬起手,食指指尖点在楼池的腹肌上画了个圈,刚沾到的白沫也带上去:“舒服...哈呜,里面很满...”
楼池的动作都为此顿了一顿,因为他感觉自己刚刚心脏好似都停了一下,然后就跳得极快,砰砰的心跳声让他有种从未有过的战栗,他握住苑晚舟的胯骨,跪坐的身子直起来了一点,以便用最猛烈的力道进攻。
楼池有些紊乱的沉重呼吸近在咫尺,苑晚舟的腿夹在楼池肩头,这种狂乱得毫无章法的粗暴动作让他小腹里酸得不行,楼池动几下就高潮一次,偏偏楼池半点也不会停下来等他歇歇,力度和速度都有增无减,反复被挤压着鼓出来的肚皮都红成一片,肠道和阴道之间的肉膜如果不是时不时的还会被两边鳞片一起轧到产生难以言喻的爽痛,就跟不存在似的,好像两边已经打通了一样。
子宫完全是被套在阳物上,不到拳头大的器官为了吃下不由分说就闯进来的怪物而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肉套,契合而体贴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龟头和柱身。
那本承担着守卫职责的宫口被彻底征服了,小小的一张肉嘴拢圆了张大了,吃力地捁着柱身,被鳞片来回碾轧,不一会就没了脾气软软地吮吸讨好入侵者,反而成为了令男人满意的地方,总是变着法地将它好好亵玩一番,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踏着它这被催折得无力反抗的肉糜进到最深处。
而结肠却原不该是接纳性器用于承欢的地方,却无奈楼池的东西实在粗长得过分,全根没入时结肠必须吃下小半截,那里比直肠更加窄小脆弱,那一点保持湿润的肠液根本不够这土匪强盗般蛮横的大东西润涂,因而每每被闯进来,便像是噎住了一般,虽不至于疼痛,却也不算舒服。
但经过这么些次的磋磨,肠道也逐渐适应了被侵入到极深处的感觉,自主地增加了肠液的分泌,层层叠叠的软嫩肉圈缠裹着阳根慢慢蠕动,然后从黏膜里吐出肠液抹在茎身上,让茎身进进出出更加顺滑,结肠端口虽也是因肠道拐弯而褊狭得出奇,却比子宫口更没有脾气,只要力气大一些,就能顺顺当当地破开阻碍进到结肠里。
事到如今,连后穴穴口也开始有清亮的液体泌出来,把鳞片染涂得亮晶晶的。
楼池忽然拧住略有些肿的阴蒂往上一拉,那弹性极佳的蕊果就被迫拉扯成了尖尖的椭圆形,已经被体内肆虐的凶兽玩弄得汁水横流泪珠成串的苑晚舟哪还经得住这个,红舌吐露出一个粉嫩的尖来,声调猛然拉高,发出欲哭的哀鸣,双手十指交错合握住楼池的小臂,却不敢用力怕更加刺激到被人捏在指尖的花蒂。
“啊呜——楼池,嗯...别,哈嗯...我,呃,去了,又要去了...”凸着圆柱形状的小腹急促地痉挛搐缩着,即便他想求饶,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玉茎再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有些稀薄了。
就算这样楼池却也不轻易放过他,楼池也已经在极度的快感中无法维持理智,只道揪着指尖这块软弹弹的樱桃核大的肉粒可以让两口穴里更加的淋漓多水,更加缠绵粘腻,更加能吸会吮,能让眼前自己最爱的雌巢露出情迷意乱的淫荡模样。
碾磨掐扯,揉搓按拨,他近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凌虐着苑晚舟的阴核,同时腰腹也没慢下半点,变本加厉地把尺寸骇人的龙根往里塞,凿在肉壁上,不挤出鲜美的淫液来誓不罢休。
他甚至被苑晚舟白皙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