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许怀众无辜地眨眨眼,语气听着不像讽刺。
他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应当是准备下来跑步的。不过撞上这一出,他干脆找了个凳子坐下,一副观摩学习的架势。
知道有人在看是一回事儿,有人大喇喇地凑在眼前看又是另一回事。贱狗倒是习惯了给人看似的,也不知道收一收腿遮着点。
陆兆按停了跳蛋,扶着季闻天的腿回到原位,拍了拍膝盖示意他做完,自己走到许怀众身边。
“豆豆老师还生我气吗?”
许怀众笑笑,“说的什么话,得感谢你们照顾。”
这话可能也是真心的,可是怎么听怎么奇怪。还没到五六点,天就被沉重的乌云压得黑透了,雨丝一条条垂下来,仿佛石油的表面流动着水银。
陆兆在他旁边坐下。健身用的凳子,两个成年男人坐在一起有些挤,陆兆手臂搂住许怀众的腰,凑在他耳边问:“真要看吗?”
许怀众的身体随着这话瑟缩了一下,陆兆察觉到,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又贴着男人的耳朵道:“是想看我……还是想看他?”
许怀众拍掉他的手,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看你看他,不就是两块rou。”
“听豆豆老师的意思,是吓不跑了。那我放心了。”
陆兆拉起许怀众的手,走到季闻天跟前。季闻天很怀疑地看着他们两个,刚高chao的身体还很虚弱,下意识地进入防卫状态。
“转过去趴下。”
季闻天打量着陆兆、许怀众、还有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爬起来。皮质的椅面已经被汗打shi了,许怀众顺手把毛巾铺上,看着陆兆跨坐上去,上身趴在倾斜的椅子上,rurou被边缘挤得溢出来。
“我不是要……”看你笑话。许怀众想解释一句,说到一半觉得有些苍白无力,不如不说了。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夺走了,被季闻天黑裤子下面包裹着的rou欲的tun部。布料下内裤边缘的线条逐渐收紧,一眼就看出是夹进tun缝里了。陆兆宽大的手掌覆上去,骨节处如刀刻一般,陷进rou里。他拉住裤子的边缘退下来,露出两瓣浑圆紧致的嫩rou,陆兆一巴掌拍上去便抖了抖,留下一个红印,更显可爱了。
“乖,给我看看。”
季闻天呜咽一声,听话地翘起屁股,tun缝之间有一个线圈,陆兆用手指一勾,季闻天全身立刻绷紧了,小xue好像知道自己被两双眼睛盯着似的,死死不肯张嘴。于是陆兆按住tunrou揉捏,一圈一圈按摩,哄着小xue慢慢打开,逐渐吐出一个粉色的头,xue口的媚rou像下蛋一样蠕动。
许怀众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站着才舒服了。他好像在菜市场看老板杀鱼,别过头不看太假慈悲,凑近了看又不忍、被腥味儿吓退。好不容易把跳蛋取出来了,嫣红的xue口一张一合的,离了水的鱼嘴一样,刺眼的yIn靡。
陆兆拎着水淋淋的跳蛋递给他,许怀众很犹豫地接过去,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他浑身都不自在,裤子还有点儿紧。不过他是自己提了要做观众的,没有立场抱怨。
陆兆拉着季闻天倒在地上,两个人面对面交叠在一起,下身对着许怀众。季闻天手臂撑在地上,把陆兆笼罩在他的Yin影里。陆兆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手掌还掐着他的屁股。
季闻天有些慌了,chao红的脸想藏到胳膊下面也藏不住。不是因为许怀众在,而是他很少这样面对着陆兆做。从前总是像犬类交媾一样背对陆兆,不管被cao得多难堪,涕泗横流的贱样总不至于被人看在眼里。不过下一秒他又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多余的,这是属于人的负担,狗怎么需要Cao心这种事,除非他野心又大起来了,想要的东西多了。痛苦的根源大抵如此,想要的东西太多,又没有本钱换。
陆兆的下身早就抬头了,隔着裤子顶在他腿上。季闻天伏身压在陆兆肩上,左手伸下去,把身下那根大家伙掏出来,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真乖,好狗。”陆兆摸着他的头夸奖道,“自己sao给豆豆老师看。”
这会儿要发火的又不是他了,陆兆的脾气比小孩子还难捉摸。许怀众又在看哪儿呢?季闻天不愿去想,一想到就感觉有火辣辣的视线钉在腿上,背上,钉在即将和陆兆交合的sao洞那里。许怀众确实是很温和有教养的人,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这更让他感觉自己在滥用对方的容忍。久违的羞耻和罪恶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了。他手指颤抖地扶着陆兆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沉腰坐下去,完全清楚许怀众就在那儿观赏,手里还拿着沾满了他yIn水的跳蛋。他贱得没边儿了,吃鸡巴的样子也要表演给人看。
也许是两天没吃到了,也许是因为有人看着,季闻天像蜕了一层皮一样浑身都敏感得要命。腰被陆兆一摸就发软,nai子在他胸口压变形了,ru头蹭在衣服的印花上,又麻又痒。
这和那晚在草地上是不一样的。即便那时候许怀众也看着他们,视线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并且是陆兆允许他看的,贱狗的这幅sao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