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梦想给你,把我的未来给你,我会做你的盔甲,你永远可以依靠我,从今往后,你不需要独自面对任何事,我们一起面对所有。”
“任何人想要欺负你,都要问过我。
再大的难事,我也分你一肩膀,这世界还是很大,很不如人意,但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等夏天,我们可以去庄子上消暑,看当年凌云渡大战的遗迹。
秋天我们可以去乐游原上跑马,我们可以一起打马球,射箭,可以一起聊天到深夜,也可以静静坐着什么话都不说,等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去打猎……我会把我二十一年的所有人生告诉你,我们一起建一个家,这不只是我们的家,也是你想接纳的任何人的家。”
哪怕是凌霜呢,也因为这段话而呼吸急促起来。
她不止是特立独行的凌霜,也继承了娄二nainai身上最好的商人的部分。
她知道这段话的重量。
“你保证。”凌霜说完,立刻否定了:“哼,我才不信什么保证发誓的事呢,我又不是娴月……”
秦翊顿时被逗笑了。
不过他向来是一诺千金的。
凌霜有点动心,但她当初对那样懦弱的程筠都仍然保持警惕,虽然秦翊比程筠正直得多,但也强大得多,自然也危险得多。
用娴月的话说,不要相信人性。
“再说吧。”凌霜神气得很:“这是我开的铺子,你想入股就入股?我还没答应呢,先让我考虑考虑再说……”
“好。”秦翊只是好脾气地笑。
“不跟你多说了,我得回去了,要是娴月知道我回京城先来见你,能记仇到下辈子。”凌霜拍拍身上的草料,道:“但我这不是没办法嘛,我一回家,我娘肯定饶不了我,要是给我关起来,估计我一个月都出不来了,自然先把你这边的事了结了再回家呀……”
“要是被关起来也不要紧,我会把你弄出来的。”秦翊道。
“哼,又用那一招是吧?整天败坏我的名声。”凌霜潇洒得很:“再说了,我需要你救?我自己没本事?
你还不知道吧,这次我本来几天就想明白了,要不是为了把陈叔送到地方,给他买地买宅子,我早回来了。”
“你送他干什么?”秦翊被逗笑了:“我是安排他送你的。”
老陈是先文远侯的校尉官,见多识广,外面路途险恶,秦翊安排他和凌霜同路,有个老经验的人跟着,凌霜也可以学会如何在外面闯荡,谁知道凌霜反过来,要照料老陈了。
“我有手有脚,年纪轻轻的,要个老人家照顾我,也太没出息了。
他当了那么多年兵,置产业一点不懂,被人骗了怎么办。你托付的人,我难道半道扔了,我成什么人了?论道义也不能这样啊。”凌霜理直气壮得很,看看日光,急道:“真不能和你多说了,我回家了。
对了,我还贩了一船瓷器回来呢,停在西渡口,要是我一到家我娘就把我关起来了,你记得帮我去西渡口移一下船呀。”
她向来雷厉风行,说完,拔腿就跑,跑到门口却忽然停下来,叫道:“秦翊。”
秦翊答应了一声,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听话的秦翊,顿时笑了。
阳光灿烂,她穿一身红,真是火一样的热烈,太阳一样的明亮,一笑起来,马厩似乎都被映亮了。
“还给你。”
她朝秦翊扔出一个东西来,秦翊伸手接了,原来是他给她的虎符。凌霜朝他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得不见了。
秦翊靠在马厩上,无奈地笑了。
怪不得贺南祯那家伙,整天没出息在那为情所困,原来情字,确实能困住人。
伸冤
话说凌霜这边,其实是做好了一进家门就出不去的准备的,不然也不会先见秦翊了。
果然,她踹开门后,娄二nainai看到她第一眼,原本气的事全抛之脑后了,脸瞬间涨红,青筋都冒出来。
“去,拿大绳子,大杠子!给我把这孽障捆了!”她发着怒,指挥丫头婆子们:“找小厮来,别让她跑。
怪不得老太太要关祠堂,这样的讨债鬼,养也是白养,不关祠堂干什么,关死了清净。”,“诶诶诶!”
凌霜不赞同地道,好在那些丫头婆子们也没当真,只有林娘子过来一把拉住了她,凌霜倒也不怕,还笑嘻嘻地道:“我还没说你,你先说我了。
我才跑多久,你在家干什么呢,怎么逼得娴月要做哪吒了,偏心也不是这样偏的……”
娄二nainai听了,更气,眼睛都气红了,怒道:“都聋了?是死人哪,说了去拿绳子,还不去。”
“嚯,恼羞成怒了。”凌霜不怕死地道:“别忙别忙,放心,我不跑。咱们先说清楚了。”
她说声不跑,真就不跑,不仅不退,还进得们来,绕过矮屏风,在床上坐定了。道:“来来来,你实在要捆,咱们就捆上说话,先说娴月的事,我刚过来,就听了几句,怎么就听到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