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举起他蒲扇大手在他胳肢窝里挠痒,杨辰言哪儿受得了这个,笑得眼泪往外蹦,在男人身子下面扭得厉害。
“哈,我错…哈哈…老爸,别玩儿了…”
他全身痒痒肉,笑得嗓子发酸,男人没有放过他,用新长出的胡茬去蹭他脖子,杨辰言不干了,剧烈挣扎。
早上容易拱火,何况一具温软的小身子在他身下摩擦,杨至纶身子一僵,身下某处不大妙地立起来。
他忙松开手,像碰见什么鬼,翻个身利索地滚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
他爸这是怎么了?杨辰言喘着气不解,刚才还好好的哩?不过他爸睡觉干什么在身上藏棍子?
他方才好像感受到他爸身上有根硬邦邦的棍子,一直戳他大腿,他爸睡觉喜欢在身上带一根棍子吗?为了啥啊?
杨至纶无奈看着身下,这大早上的真他妈尴尬,差点儿在儿子面前冲动了。
杨至纶没觉得自己硬了有什么可耻的,把这归功于一大清早的正常现象。以前有媳妇儿在身边能消火,后来江雪妹怀孕,自己便不敢碰她,算算他有五个多月没有实际做爱了,憋多了只得用手解决。
眼下也不例外,站在卫生间里对着厕所坑打飞机,农村是蹲厕,他只能两腿叉开对着坑,射精时难免会溅出一些在外面。
“老杨同志,你好了没?我要用厕所。”
杨辰言奇怪,他爸进去半个多小时了,怎的还不出来,他一泡尿要憋死了。
杨至纶听到儿子清脆稚嫩的声音,鸡巴一抖,射出强烈的一股精水,对了半天坑,精液全喷在外头。
“行了别叫,一会儿就好。”
男人面色如常的出去,杨辰言吸着鼻子,总觉得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又说不上来是啥,总之有古怪。
……
“梁深,不说了啊,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哩,我爸要带我去抓兔子,等我回去找你玩儿…”
杨辰言吃完早饭客厅里的电话响起,红色的电话线给他缠得乱七八糟,昨天来这忘记跟梁深说了,一大清早梁深打来电话问他,问他啥时候回去,怎么着也得过了初七啊!
“哦,那你记得早点回来啊,我爸前天厂里研制了新口味的薯片,回头我给你送家去。奥特曼出新集了,我们还要一起看呢,言言,你可别把我忘了…”梁深失落的说着。
杨辰言笑着应声儿,杨至纶拿好东西在门口催他,“牛崽,麻利儿滴,还去不去了?”
“行了,不会忘,等我回去找你玩儿,就这么吧,我爸催我了。”接着不等那头的人应声,直接挂断电话。
梁深听到嘟嘟声,望着手里的电话线鼓着嘴不太开心,言言不在,他一个人挺无聊的。
抓兔子是个细致活儿,他们先在兔子经常出没的地方周围挖了一个个坑,又在坑底埋上网,坑上面儿放了薄薄一层类似土的浅草,草摊子上搁了些兔子爱吃的青草,菜叶子之类的。
这季节遍地荒草,很难再瞧见什么青翠的草类绿植,只等着无人时兔子会钻出洞来觅食,掉进网里时网口会自动收紧,兔子还是活蹦乱跳的。
去年杨辰言在他的陷阱旁守了很久,结果冻得流鼻涕,回去发了好一场高烧,他爸连夜开车送他去县医院,最后兔子没着落,他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老杨同志,待会儿我们先去王大伯家鱼塘捞虾吧!”
他惦记着肥美的虾,爆香出来味道绝美,这小馋货,总也不忘好吃的,吃那么多不见多长肉,瘦不拉几,个头矮小。
杨至纶想起昨晚推开门看到的场景,他儿子干巴巴的身体站在那儿发抖便想笑,小鸡崽子似的。
“好啊,多吃点长点肉,太瘦了,也不知道肉长哪里去了。”杨至纶逗他。
“谁说我没肉,我这,还有这,这,全是肉。”他捏了自己的胳膊,大腿,最后是屁股,指给男人看。
杨至纶旁的不认同,那挺翘的小屁股肉的确挺多,他点头,也跟着捏了一手,手感绵软有弹性,笑道,“这里肉是挺不少,看来吃得饭全长这儿了啊!”
“你,你,臭不要脸!”杨辰言跳开,红着脸骂他,他爸怎么能捏人家屁股,他已经是大小伙儿了,不知道屁股是隐私么?
男人见状哈哈直乐,几颗雪白的牙齿在阳光底下泛着光泽,刚毅英俊的脸也度上一层金黄。
他皮肤较黑,眉骨高耸,眉毛浓密,眼窝深邃,那丘比特之唇宛如爱神之弓,笑起来嘴角上扬有些酷酷的,有些坏的感觉。
可惜这一帅气的画面是对着一个小孩子,杨辰言现在还不懂他爸的迷人之处,只觉得他爸是在笑话他。
“摸一下怎么滴,小时候我还不是天天为你把屎把尿,不知道看过捏过多少次,我还…咳…行了,别扯淡,不是还要去捞虾,陷阱设好了,等我们捞完虾再来看。”
男人适时转移话题,他不会告诉小崽子,小时候最喜欢抱着他的两瓣儿屁股蛋子啃,每次给他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