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混入他的呼吸里,他缩在男人怀里舒服的喟叹,他妈是个多幸福的女人,能得到这样的怀抱,安全厚实还保暖。
杨至纶被吵得没办法,一把提起他塞进自己身下,他翻个身压上去,佯怒道,“还使不使坏?嗯?臭小子。”
最后他爷爷将剩下的肉剁碎,加了调料做成肉馅子,给大孙子包饺子,这杨辰言倒是很喜欢。
杨至纶就着月光垂眸看怀里的小人儿,小嘴儿含笑睡相乖巧,这是他珍视的小宝贝。杨至纶瞅软了心,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捏他的小脸,手感柔软滑嫩。
儿子不像他,也不太像江雪妹,他们是地道的北方人,养的儿子比南方姑娘还要水灵精致。
“行了别叫,一会儿就好。”
他全身痒痒肉,笑得嗓子发酸,男人没有放过他,用新长出的胡茬去蹭他脖子,杨辰言不干了,剧烈挣扎。
他惦记着去年过年没来得及去收的陷进,好不容易挖了陷阱,结果他冻病了,提前回到宁城,也不知道兔子有没有抓到,害他惦记了一年。
“哦,那你记得早点回来啊,我爸前天厂里研制了新口味的薯片,回头我给你送家去。奥特曼出新集了,我们还
杨辰言吃完早饭客厅里的电话响起,红色的电话线给他缠得乱七八糟,昨天来这忘记跟梁深说了,一大清早梁深打来电话问他,问他啥时候回去,怎么着也得过了初七啊!
这小子,困成这样儿不忘惦记着要做的事,杨至纶摇头无奈一笑。
“老杨同志,明天我们去山上抓兔子成不?”
他揪着睡懒觉的男人耳朵不放,在他耳边使坏,“老杨同志,说好的要去挖陷阱捉兔子,太阳晒屁股还不起来。”随后在他耳边念经,“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一直不断重复这几个字。
他方才好像感受到他爸身上有根硬邦邦的棍子,一直戳他大腿,他爸睡觉喜欢在身上带一根棍子吗?为了啥啊?
杨辰言不上当,他来这里多少年,从来没见过老虎狮子,山鸡兔子挺多的,偶尔会遇到野猪。
眼下也不例外,站在卫生间里对着厕所坑打飞机,农村是蹲厕,他只能两腿叉开对着坑,射精时难免会溅出一些在外面。
“你想去便去,不过多穿一点儿,再冻感冒发烧,我将你扔进老虎洞喂狮子。”杨至纶搂着他亲他柔软的发顶,却又吓唬他。
杨辰言小脸红扑扑的,倔强地瞪他,“就闹,偏闹,谁叫你,啊哈…哈哈…”
次日一早,杨辰言没忘记昨夜说的话,拖着杨至纶要去山里挖陷阱,捉兔子。
杨辰言奇怪,他爸进去半个多小时了,怎的还不出来,他一泡尿要憋死了。
男人举起他蒲扇大手在他胳肢窝里挠痒,杨辰言哪儿受得了这个,笑得眼泪往外蹦,在男人身子下面扭得厉害。
“哈,我错…哈哈…老爸,别玩儿了…”
……
“???”
“老杨同志,你好了没?我要用厕所。”
杨至纶目光深深,带着薄茧的手蹭着儿子软嫩的脸,最后忍不住亲了亲,搂着他的宝贝满足的闭眼,立体的五官在光影里愈加性感英俊,叫人为之着迷!
杨至纶无奈看着身下,这大早上的真他妈尴尬,差点儿在儿子面前冲动了。
杨至纶没觉得自己硬了有什么可耻的,把这归功于一大清早的正常现象。以前有媳妇儿在身边能消火,后来江雪妹怀孕,自己便不敢碰她,算算他有五个多月没有实际做爱了,憋多了只得用手解决。
“梁深,不说了啊,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哩,我爸要带我去抓兔子,等我回去找你玩儿…”
野猪不怕人,有一年暑假,他在村头乘凉哩,就见到过一头野猪不要命的奔跑,然后一头撞上田地里一棵死树桩,正好那棵树桩连根拔起,野猪也撞晕了。
杨至纶听到儿子清脆稚嫩的声音,鸡巴一抖,射出强烈的一股精水,对了半天坑,精液全喷在外头。
屋外头有月光飘进窗户,他们住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今夜月色明亮,明日得定是个大晴天。
他忙松开手,像碰见什么鬼,翻个身利索地滚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他爸这是怎么了?杨辰言喘着气不解,刚才还好好的哩?不过他爸睡觉干什么在身上藏棍子?
“不会的,老爸,我还惦记着要陪爷爷看春晚,守岁,还有去王大伯家鱼塘里捞虾…老杨同志,你一定要提醒我…”杨辰言声音越说越小,被子里太暖和,他在强壮温暖的暖炉里与瞌睡虫相遇。
男人面色如常的出去,杨辰言吸着鼻子,总觉得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又说不上来是啥,总之有古怪。
那头倒霉的猪自然成为各家每户桌子上的一道菜,那肉杨辰言不爱吃,土腥味儿大,瘦肉柴硬,差点儿拽下他刚换的牙齿,他捂着嘴在那儿哭。
早上容易拱火,何况一具温软的小身子在他身下摩擦,杨至纶身子一僵,身下某处不大妙地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