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看呢,言言,你可别把我忘了…”梁深失落的说着。
杨辰言笑着应声儿,杨至纶拿好东西在门口催他,“牛崽,麻利儿滴,还去不去了?”
“行了,不会忘,等我回去找你玩儿,就这么吧,我爸催我了。”接着不等那头的人应声,直接挂断电话。
梁深听到嘟嘟声,望着手里的电话线鼓着嘴不太开心,言言不在,他一个人挺无聊的。
抓兔子是个细致活儿,他们先在兔子经常出没的地方周围挖了一个个坑,又在坑底埋上网,坑上面儿放了薄薄一层类似土的浅草,草摊子上搁了些兔子爱吃的青草,菜叶子之类的。
这季节遍地荒草,很难再瞧见什么青翠的草类绿植,只等着无人时兔子会钻出洞来觅食,掉进网里时网口会自动收紧,兔子还是活蹦乱跳的。
去年杨辰言在他的陷阱旁守了很久,结果冻得流鼻涕,回去发了好一场高烧,他爸连夜开车送他去县医院,最后兔子没着落,他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老杨同志,待会儿我们先去王大伯家鱼塘捞虾吧!”
他惦记着肥美的虾,爆香出来味道绝美,这小馋货,总也不忘好吃的,吃那么多不见多长肉,瘦不拉几,个头矮小。
杨至纶想起昨晚推开门看到的场景,他儿子干巴巴的身体站在那儿发抖便想笑,小鸡崽子似的。
“好啊,多吃点长点肉,太瘦了,也不知道肉长哪里去了。”杨至纶逗他。
“谁说我没肉,我这,还有这,这,全是肉。”他捏了自己的胳膊,大腿,最后是屁股,指给男人看。
杨至纶旁的不认同,那挺翘的小屁股肉的确挺多,他点头,也跟着捏了一手,手感绵软有弹性,笑道,“这里肉是挺不少,看来吃得饭全长这儿了啊!”
“你,你,臭不要脸!”杨辰言跳开,红着脸骂他,他爸怎么能捏人家屁股,他已经是大小伙儿了,不知道屁股是隐私么?
男人见状哈哈直乐,几颗雪白的牙齿在阳光底下泛着光泽,刚毅英俊的脸也度上一层金黄。
他皮肤较黑,眉骨高耸,眉毛浓密,眼窝深邃,那丘比特之唇宛如爱神之弓,笑起来嘴角上扬有些酷酷的,有些坏的感觉。
可惜这一帅气的画面是对着一个小孩子,杨辰言现在还不懂他爸的迷人之处,只觉得他爸是在笑话他。
“摸一下怎么滴,小时候我还不是天天为你把屎把尿,不知道看过捏过多少次,我还…咳…行了,别扯淡,不是还要去捞虾,陷阱设好了,等我们捞完虾再来看。”
男人适时转移话题,他不会告诉小崽子,小时候最喜欢抱着他的两瓣儿屁股蛋子啃,每次给他洗干净了总忍不住在他屁股蛋子上亲好几口,舍不得放,小家伙在他怀里咯咯笑。那画面…不会再有了,唉,儿子长大喽!
那是小时候,能一样嘛?又不是他能选择的,杨辰言咬着唇,狐疑地看他爸,他虽年岁不大,倒也有几分敏感,他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哩?
“走了,小牛崽,晚了你王大伯的虾便要卖完了。”
“哦…”
有哪里不对劲呢……
“王大伯,我来啦!”
杨辰言提着水桶往河弯虾池奔去,杨至纶拎着网兜子跟在他后面。
“别跑了,路窄,小心摔到水里喂虾…”
“……”
他爸嘴里能有一句好话么?
王大伯从板船上下来,刚撒完一波网子,这会儿正踏着船尾在打桩子,远远瞧见一道风往这儿刮,再仔细一瞧,是老杨头家的孙子。
“呦,小牛崽,跑这么快做什么哩?过来,过来,今天早上刚捞上来的虾,用啥子装。”杨辰言将手里的桶递过去,笑眯眯的。
王大伯是地道的农民,这几年不种地了,靠养虾养鱼过生活。他在船舱里掏出一个大盆儿,里头装了好些大虾,杨辰言看直了眼,心想,他带的桶有点小了啊!
王大伯见他那馋样儿,多给他塞了两条鱼,杨至纶在一旁只得帮忙提着,走之前给王大伯丢了两条华子。
“使不得,几斤小虾,咋能要你这哩?”
“收着吧老哥,都不容易啊!”
王大伯推脱不了只得收了,又给网兜子多加了几条鱼,笑说,“牛崽一回来,我就知道,他准要往这儿跑的,这孩子,喜人。”
杨至纶也笑,递过去一根烟,看着不远处拿着地笼准备捞泥鳅的儿子。小崽子今天是打算将这一片儿全捞一遍才算完啊!
……
晚上杨辰言最开心,今天收获满满,不仅抓了两只大兔子,又捞来一大堆肥美大虾大鱼。他爸笑他,这是你捞的么?王大伯给的!小牛崽小脸鼓成金鱼。
老杨头给大孙子爆了一大盆蒜香虾,杨至纶坐在边上剥,剥得没有吃得快,一大盆虾一会儿造完了,杨辰言再一次吃撑了。
“爷爷,我明天不要吃你做的饭了。”他摸了摸肚子有气无力。
“咋啦?乖孙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