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希冀。
他没给林承和留任何休息的空间,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林承和的脸色也迅速变得苍白,只剩下难堪和惊恐。他还记得沈舜庭说过周边有人,慌不择路地把头埋进了沈舜庭的怀里,用受伤的手指紧扒住他的后背。
换做平时,沈舜庭会因为这种看似依赖的动作而心情大好,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是林承和用来逃避惩罚的小心思。
他冷笑着把林承和甩到副驾驶里,勒令他把腿分开。
林承和虽然嘴上会不过脑子地反驳,可刚经历过沈舜庭长时间的折磨和侵犯,一听到沈舜庭的声音,身体就先做出了服从的反应,他体内的精液从还未完全合拢的小洞里流出,沾脏了坐垫。
沈舜庭握住林承和的脚踝。从刚才扔在座椅上的皮包里拿出一根尺寸可怖的黑色假阳具。
林承和本来一直紧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在见到那根东西的时候马上就用手臂挡住脸,觉得它会把自己打死,吓得急忙往后躲闪:“别你别打我,沈总”
果然是教会了这个就忘了那个。
沈舜庭蹙起眉头,握着他的脚踝往外拉,额角浮起若隐若现的青筋,被那句“沈总”弄得恼火不已,但在发现他居然以为假阳具是打人的凶器后,阴冷的眼神里也掺杂进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林承和看沈舜庭只是拉着自己的脚踝却没动作,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举起的双手,可刚一松懈,沈舜庭就把他压在椅背上,用那“凶器”的顶端抵住他还在流淌精液和血的穴口。
“你以为这是什么。”他语气淡淡地问。
林承和被抓住的那条腿抖得像筛糠,说:“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沈总”
沈舜庭半垂着眼,回答道:“不是用来打你的,是用来操你的。”
林承和错愕地低下头,看到那东西的顶端正试图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霎时间从尾椎骨爬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