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前後夹击逐渐让凡诺斯受不了,他扭着腰,分不清逃避还是迎合,哭着朝拿捏着他的弱点的男人求饶:「教父,不要了,饶了我!」
男人一点手软的迹象都没有,凡诺斯被生生逼上高潮,连着两次掌控在别人手中的射精让他疲惫不堪,但即使这样,他的教父也没有饶过他。
「宝贝,你真有天赋。」瓦伦抽出埋在後穴的三指,上面沾满泛白的黏液,少部分是凡诺斯自己的精液,大部分……
他把瘫在床上急促喘息的少年双腿掰开,迎着少年失神的双眼将细白的腿往上压,在这个姿势下私密的股间一览无遗,臀瓣中间的穴眼已经湿滑不堪,被他的手带出不少肠液,沾到两侧的臀肉上,一片晶亮。
他把发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到湿软的穴眼上,凡诺斯也终於在这时从高潮中回过神,慌乱徒劳地遮挡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瓦伦眼前。
「凡尼,这东西是要进去的。」瓦伦刻意朝前顶,硬得如同烙铁的东西就戳在穴口,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的可怕,「我会整个插进去,顶到你的肚子里。」
凡诺斯吓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被情慾晕染得发红的脸颊也褪了色,瓦伦粗喘了一声,终究不忍心让凡诺斯害怕,他抓住凡诺斯的手,放到他的硕大上。
「凡尼,你帮帮教父,帮教父弄出来,今天就不进去,嗯?」
「我……我不会。」
「没关系,」瓦伦解开裤头,把赤红的阳具拿出来,抓着凡诺斯的手握上去,「我教你。」
凡诺斯被瓦伦的东西吓到了,那麽大,经络虯结,粗得他一只手握住都无法握全,这东西要是进到……那里一定会撕裂的。
瓦伦把他拉进怀里,他双手被裹住,瓦伦的手就包在外面,他就这麽被带着撸动手上狰狞可怕的阴茎,无数次被他贴近索吻,男人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在这样被强迫亲密的场景里,凡诺斯近乎荒谬地感受到一种……触碰真实的直觉。
就彷佛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冷静自持、温柔疏离的雕像终於剥掉外壳,裸露他无人得见的内里,尽管它丑陋又野蛮,本能又失控,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贴近他了。
手上的动作持续许久也不见瓦伦射精,凡诺斯被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拉回神,他不由得讨饶,「教父,我的手已经、已经不行了。」
被柔软的手包裹在兴头上的男人不得已停了下来,他把凡诺斯的双手拿起,手心都被他磨红了,他轻轻摸了摸,换来一阵轻颤,「细皮嫩肉。那怎麽办,凡尼,我还没射……」
瓦伦在他腿根逡巡一圈,最终目光落到少年的双足,那双脚白皙清瘦,脚趾圆润泛着血气的红,片刻後凡诺斯双手在身後撑着床,咬着唇羞耻地在内心大骂瓦伦变态,他双腿悬空,光裸的下身在张开的腿间坦露无遗,脚背被男人的大掌按住,包裹着粗硕贲张的肉棒,上下摩娑,连带着他疲软的阴茎也随着动作频率上下晃动。
他在给他足交,给他视为兄长、视为父亲的教父足交。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悖德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上,看见瓦伦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又让他难以言说的欣喜冒头,可他强迫的手段让他害怕。似乎是动作激烈间扯开手臂上的伤,凡诺斯看见血滴了下来,刺痛他的眼,他不由地求瓦伦去包紮,可这麽说只换来他更加凶狠癫狂的眼神。
最後,浓稠浊白的液体全沾上凡诺斯的双脚,连同渗出的血在他脚上留下红和白的痕迹。
凡诺斯松了口气,他以为漫长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下一刻,他的脚腕被握住,双腿被掰开,压到肩上,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他被蹂躏许久的肉穴。
「啊!不要……教父,为什麽!你说今天不会……」後面几个字说不出口,瓦伦转动穴里的手指,听着里面发出的咕啾声,又按到前列腺上,抓准了微小的突起不停按压,欣赏少年摇头挣扎,又被快感俘虏的模样。
「今天不进去,但你得习惯,宝贝。」
区区一次根本不够解渴,瓦伦逆着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显眼又幽深,他俯下身,含住少年有些微抬头的小物件,用力一吸,少年受不住的惊声哀鸣立即从头顶上传来,前後夹击,两边全都毫不留情地玩弄,房里的呻吟声没有停下过,又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少年崩溃求饶的哭喊。
「射不出来了!不要了!教父,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最後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後,凡诺斯几乎陷入昏厥,瓦伦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孩子,抱着他去清洗,等到洗乾净了,又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样东西,长条状的圆柱体,一头是圆的,末端连接着两条带子。
他将凡诺斯翻过身趴着,掰开臀瓣,揉了揉尚且柔软的穴口,睡梦中的少年立即发出不安稳的嘤咛,他就着软穴还湿滑的液体,缓缓地、缓缓地将假阳具插进去,抵到底,梦里的少年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声音,但始终没有醒来,可见累狠了。瓦伦拉起带子,绑在少年的腿根,又细心地帮他穿好裤子,才抱着他睡去。
现在敌暗我明,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