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初以为自己被拐卖了,但被拐卖的人可能被打被虐待,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这个待遇,他想自己大概是惹到了一个变态,只能逼迫自己在脑海里搜寻目标。
他想,自己好歹是个人,可锁链短的要命,还没他手长,一旦排泄,自己就要躺在自己的尿液里不能移动,他只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倍感耻辱。
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下钥匙的位置,语气不善:“哥哥,你现在脏死了,卫生间出门左拐,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跟我说话。”
你对着凌乱的小房间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把手铐的钥匙扔了过去,正好砸在他的后颈上,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让他愣了愣,他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猛然抬起头,逆着光看向你,原本愤怒悲伤的神情在看清你的面容后不由自主地僵住。
他分不清昼夜,中间因为太累昏睡过去一阵,大概就是你起床上班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只是在又一次醒来之后对自己的现境感到迷茫与痛苦。
他大概是在被你关起来的当晚半夜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痛,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被塞满了东西,又涨又痛,偏偏跳蛋还能偶尔顶上敏感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为之一颤。
可昨夜喝了点酒,酒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排出,又被你喂了整整一瓶矿泉水,此时他小腹已经十分沉重,汹涌的液体充盈其中,肿胀的要死,阳具前端流起了淫水,他竭力忍耐,可生理反应难以控制。
他
你想自己或许赌赢了,你给他闻的只是迷药,不具备让人丧失力气的能力。他是个成年男人,是个即使瘦也有肌肉的青年,就算被肏了一天两夜十分难受,他也不至于能让你完全控制。
他几乎是用已经干涸沙哑的嗓子大喊想要吸引施暴者的注意,可你没分给他一点视线,他被外面的声音逼的接近发疯,等听到你有规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佝偻着身体出了门,最终还是没有说一个字。
白浊随着鼓点一样的声音泄出来,他只能大口喘着气,还来不及控制,下身已经先行背叛了自己的意识,温热的尿液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已经被玩坏了的、控制不了排泄的废人。
他在缓慢流转的时间中感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鼓胀,前面的阳具硬的不像话,尽管他不承认,但时刻磨着后面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集聚起来,已经足够让他想要发泄出来。
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骂你,没有对你动手,甚至没有先质问你现在的情况,只是听你的话去洗了澡。
你不知道的是,他此刻正在浴室里依旧在默默流泪,他听你说脏,连浴缸都不敢用,只能委屈地缩在墙角在狭小的浴室里用着那个水流微弱的淋浴。
你看着他一步一步挪过来,不敢离你太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你假装看不见他的窘迫,带着笑意问道:“哥哥怎么不穿衣服?”
他含着眼泪等待解救他的人。他当然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但如今这个社会,不少正常家庭的孩子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太坚强,他能忍住不排泄已经是时刻在脑海中默念自己教育的成果。
他大声喊着,却因为口球而模糊了声音,正在睡觉的你当然听不见。
他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浴室里没有浴巾,他只能赤裸着出来,而你没有拉客厅的窗帘,耀眼的阳光让他的难堪无所遁形。
没过多久,哥哥就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毕竟他后面还塞着东西,能控制自己长时间不跌倒已经耗费了最大的力气。
你很难描绘他现在的表情,痛苦、羞恼、难堪和不可置信,还杂糅了很多你看不懂的情绪,大概是装的太多,水满则溢,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你没由来的心烦。
黑暗会让人意识紧绷又模糊,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叫喊根本没人听到,他不知道把自己关起来的是谁,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他大口地喘着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心里却绝望的清楚,自己根本就忍不了多久了。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默默流泪,直到听见了你进门的声音。
他失禁了。他木然地想。
其实他自己也嫌脏,他连站稳都用完了现在全部的力气,你让他来洗澡,但塞在后面的玩具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时不时便顶到敏感点,让他带着哭腔发出闷哼。
他努力忍住,因为自己一旦射出来,小腹里储存的液体也会随之泄出。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陌生事物的畏惧,他不敢动那里,只是凑合把身上和前面冲了冲,长时间紧绷的精神又开始无意识发散。
你静静看着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迟钝的意识回笼,这才慌忙地想把自己藏起来。在听到你的指示后他便手忙脚乱地打开手铐,摘掉口球,他不敢想自己现在在你眼中的形象,只是尽全力把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