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边雪花飘飘。”
约书亚握紧拳头,有些难耐地磨了磨。
“不应该……”约书亚一个拳头过来,我侧身闪避。
约书亚估计已经想不起来之前为什么生气,只是涨红了脸看我,我亲了亲他的嘴唇,被重重咬了一口。习以为常地摸了摸红肿的地方,看着约书亚的习题册:“这题不会?”
我熟练抽了笔给他演示求导方法,约书亚被圈在我怀里,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但是数学大山在前,还是乖乖按耐性子听起来。这些题目的套路在我这里已经形成机械式记忆,我做得驾轻就熟,引得约书亚连连抬头来看我。
“之前教过一次了。”我眼睛一弯笑出来,约书亚估计是听到了话语里骂他笨的意思,有些不服,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是以引而不发,反而以退为进,虚心请教经验:“你怎么记的?怎么知道用log?”
“怎么记?用鞭子抽呗,抽一遍记不住,抽十多遍还能记不住么?”看到约书亚有些惊恐的眼睛,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放心,不舍得这样对你,后背会留疤。”
果不其然被重重咬了一口。
“就逮我来骗,谁敢抽你……”小约书亚嘀嘀咕咕,脸上都是不满。我被他口中老子天下。”
约书亚的表情在说去你妈的行动见真章,有些见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腿忍不住在打颤,过山车上好歹有安全带束缚住,这里的钢筋大概就两米宽,连步子都不能迈大。他不敢看下面,只好愤怒地来瞪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你兜风。”
兜个鬼,约书亚口型做出来却没能说出来,因为下一刻他就被兜了一嘴的风。
“牵住我,看下面。”我拉紧他的手,生怕这小子犯蠢把自己坑进去。
约书亚对恶魔还是勉强有几分信任,尽管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已经不得不信任,低下头看向周边,游乐园建在山中,越过眼前两座山头,可以看清楚圈在山后的,灯火通明的城市,一瞬间璀璨地就像从山中亟欲倾斜而下的天河。
约书亚在我这里是没啥艺术细胞的人,但是美景向来都是任何人都通杀,约书亚愣了愣,璀璨的莹白就如一湾浅潭倒映在了他的眼里,距离他很近又很远。他的神情占了那嗯嗯啊啊篇幅的一半,动不动就是一床血。现在说替身也说不过去,除非古魔拉灯以后就是瞎子,五感自觉屏蔽,操人如操尸体。
有一堆人围着约书亚,但是小少爷爱答不理,扭头走去后台,我不得已只能变回变色龙,假装自己趴在铁板上睡觉。
“你去哪里了?”约书亚眯着眼睛。
我一看自己就觉不妙,暗骂选什么不好选条变色龙,刚才一路爬过来的打灯五光十色,现在一条五彩斑斓的龙趴在一块破铁板上,明晃晃此地无银三百两。
“去看你哥。”我老老实实说,“多关注一下你哥身边的人。”我不确定古魔在这里混到什么程度了,就怕小少爷脑子一抽跑去告状,让古魔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
“我哥身边的人关你什么事?”小少爷不只是眯着眼,甚至带了几分笑意,增加了几分危险。
但凡来个大眼睛的物种,我的心虚都盖不住:“听我的话没有错,天使的,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约书亚对于没能博得家人的关注还是有些不甘,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我先处理完。”
如果是原来的约书亚,应该是一句“滚你去死”。
惊讶于这种文明值还能对我闪现,我边隔着白衬衫搓了搓约书亚的小腹,他知道我甩不脱,只是往后一肘击,确认打着人以后就不管了。
“主人……”我嗓音有些沙哑,纯粹是憋得慌,约书亚越长大越靠近原来的样子,样貌脱离了稚气的特征朝着英挺拔节生长,有时候怼人的那股倔样和原来的约书亚一模一样。尤其是穿着卡其针织衫和黑色直筒裤,身高腿长跨坐在靠背椅上的样子,让我以为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就是红发剪短剪碎了,碰着有些扎手,面部的轮廓倒是更加立体,耳朵上夸张的银环已经摘下,变成了一个黑曜石的耳钉。他看着合同,琢磨有没有遗漏条款,闻言头也不抬:“嗯。”
我发现他好像找着对付我的方法了。
就是不在意,简而言之就是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磨了磨牙,等到约书亚将文件放下签名,咬了咬他露出的脖颈,约书亚“操”了一句,坚持自己按兵不动的作战方式,转头又拿起一份文件。
“小程,把这个项目书递上去……唔!”约书亚闷哼一声,终于恼火地按住了我做乱的手,扭头对着电话说,“没事,有只狗。”
我今天为了见约书亚,用完健身房后洗个大澡,随手套了件白卫衣和咖色工装裤就出门,穿得比学生还像学生。在公司底楼随手登记了一下,让人给约书亚打了个电话就上来了,虽然我是可以直接闪现办公室,但是还是比较享受让所有人目送我从一楼直达总监办公室的过程。
约书亚头天上班的时候见我